然後爬到了牀邊,瞬間變成了人形,而且還收了神隱術。
手中拿着幌金繩,笑眯眯的看着熟睡的王母娘娘。
俯身,湊到了王母娘娘的耳邊。
“嗷嗚!!!”
忽然一聲怪叫,裏面還蘊含着仙力!
“哎媽呀!”
王母娘娘一個激靈坐起身來,整個人都被驚到了。
“嗨!王母娘娘,你好啊!”
陳昊一張帥的掉渣的臉湊到了王母娘娘面前。
“你……陳昊?!!!”
王母娘娘嚇得小臉瞬間變色,剛要有所舉動,耳邊響起了一聲暴喝,元神都跟着一蕩!
“定!老衲愛捆綁!”
陳昊定身術與幌金繩同時發動!
王母娘娘還在懵逼中,便感到身體一緊,仙力瞬間被封!
“幌金繩?陳昊!你……來……嗚嗚嗚……”
剛要喊人,嘴巴瞬間被陳昊堵住。
而且還不是用手,而是用嘴!
“嗚嗚嗚!”
王母娘娘雙眸圓瞪,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被人嘴對嘴堵住,還是一個男人!
想要掙扎,但身體被困,仙力被封。
不僅如此,隨着貝牙被撞開,讓她腦袋“轟”的一下就炸了。
不得不說陳昊的手藝是真牛逼!
王母娘娘都忘記了反抗,甚至去用力咬一口,她被陳昊強大的手藝給折服了。
出來混,有一門手藝真的很重要!
啵!
陳昊饒恕了王母娘娘,然後舔了舔嘴脣。
甜絲絲的,香撲撲的。
王母娘娘漸漸從那種奇怪的感覺中恢復,小嘴漸漸長大,想要喊叫。
可惜,還是沒有喊出來,嘴巴便被一塊白布堵住。
“嘿嘿!王母娘娘,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呢?”
陳昊笑眯眯的看着王母娘娘。
現在這個強大的女人,對於自己來說,就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嗚嗚嗚……”
王母娘娘雙眸圓瞪,小臉通紅,憤怒的看着陳昊。
“嘿嘿!叫也沒用,幌金繩你休想解開。”
陳昊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伸進了王母娘娘的懷中。
“嗚嗚嗚!”
王母娘娘繼續掙扎,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陳昊先是測量了一下尺寸,然後一把將令牌拽下。
“嘿嘿!這是蟠桃園的令牌吧?”
“嗚嗚嗚!”
王母娘娘也顧不上羞憤了,焦急的看着令牌。
那是進入蟠桃園的令牌,這要是讓陳昊進了蟠桃園……
她無法想象,自己賴以成名的蟠桃園要是被毀了,會是什麼後果。
她之所以地位崇高,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爲自己掌管着蟠桃,可以增加仙人壽元的蟠桃!
如果蟠桃沒了,誰還這樣恭敬自己?
尤其是那些強大的仙人,憑什麼有求必應?
“哈哈哈!小王母,別急哦,等昊爺弄些蟠桃,再找你玩哦!”
啵!
陳昊彎腰在對方的紅撲撲的小臉上用力捏了一下,然後拿着令牌一轉身,瞬間變成了王母娘娘的樣子。
抖了抖衣服,擺出了一副高貴的姿態,款款向着大門走去。
“嗚嗚嗚……”
王母娘娘掙扎着,喉嚨發出一陣陣壓抑的吼聲。
轟!
大門關閉,王母娘娘瞬間臉色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
癱軟的坐在了地上,身體靠在牀邊,生無可戀的看着緊閉的大門。
片刻,她的雙眸忽然重新燃起了希望。
低頭看着幌金繩,表情變幻不定。
……
“娘娘!”
“娘娘!”
“娘娘……”
陳昊所過之處,侍女再次躬身行禮。
陳昊昂頭挺胸,從後殿走到了前殿。
前殿,二郎神還在打坐。
陳沉香騎着哮天犬在大殿中玩耍,玩的哮天犬不時發出委屈的哽咽。
“小沉香,跟本宮去玩啊?”
陳昊剛到大殿,便迫不及待的對着陳沉香招了招手。
誰知陳沉香很不給面子的搖頭道:“不去!剛纔你還兇我!”
“沉香!不可對娘娘無禮!”
二郎神趕忙結束了打坐。
“哼!她兇我!就不跟她去玩!”
陳沉香撅着小嘴倔強的說道。
陳昊看着自己兒子的小模樣,真是太喜愛了。
“呵呵,小沉香,你跟本宮去玩,本宮給你好喫的好不好?”
一攤手,一塊巧克力出現在手中。
“好喫的?”
陳沉香雙眼一亮,一個閃爍便到了陳昊變化的王母娘娘面前。
“喏,嚐嚐,很好喫。”
陳昊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包裝,頓時一股淡淡的幽香鑽進了陳沉香的鼻中。
“咕咚!”
畢竟是孩子,陳沉香嚥了一口唾沫。
“喫吧孩子。”
陳昊將巧克力遞到了陳沉香的嘴巴。
陳沉香忍不住一口咬住,然後幾口吞進了口中。
“嗚嗚嗚!好好喫!”
一邊喫,一邊贊,甚至噴出了幾滴巧克力色的吐沫,濺到了陳昊的身上。
陳昊根本不在意,笑眯眯的說道:“本宮這裏還有很多,甚至還有別的好喫的。跟本宮去玩,讓你隨便喫。”
“嗯……你有目的!絕對有目的!”
陳沉香忽然警惕了起來,但還是忍不住砸吧嘴。
微甜,淡苦,但真香!
“呵呵,你個小東西!本宮對你有什麼目的?只是想出去散散心,這裏悶得慌。你去不去?不去好喫的本宮自己吃了哦!”
陳昊伸手颳了一下陳沉香的小鼻子,然後直奔殿外走去。
陳沉香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有些發懵的二郎神,撒腿衝了出去。
“姨!等等我!”
前面的陳昊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地。
這一聲‘姨’,太魔性了。
“哮天!跟上去!”
二郎神下令道。
他不放心,但此時自己還有傷,只能讓哮天犬去。
“誰也不用!就我倆。”
陳昊頭也不回的說道。
正要追上去的哮天犬瞬間剎住了身形,慶幸的鬆了口氣。
跟着陳沉香的日子,就是它的地獄。
“奇怪,娘娘怎麼休息了一會轉性了?”
二郎神疑惑的摸着下巴呢喃道。
“汪!主人,女人都是多變的。”
哮天犬這條狗,竟然還懂得女人。
二郎神皺了皺眉,也沒多想,繼續打坐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