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王冰冷的眼神照射在冰兒身上,最後問道:
“說,你接近那個鎧甲召喚人之後做了什麼,難道不僅沒有讓他迷上你,反而被他迷上了嗎?”
冰兒緊閉着有些乾裂的嘴脣,小臉也有些蒼白。
西釗再也看不下去了,趕緊勸道:
“界王大人,冰兒也許是一時糊塗,還請放她這一次。”
西釗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替冰兒辯解什麼,只能求情。
界王轉過頭看了眼西釗,笑了笑,擺手道:
“西釗,這件事你不用管了,下去吧。”
西釗神色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選擇走了下去,不過離開前給了醜將一個眼神。
醜將則是注意力全部放在界王身上,絲毫不敢露出破綻。
界王也沒注意西釗的小動作,他只想要通過冰兒引出一條大魚。
界王拿出鞭子遞給醜將吩咐道:
“既然她不肯開口,就給我打,打到她開口爲止。”
醜將毫不猶豫地接過了界王手裏的鞭子,他知道,這也算是界王對他的一種試探。
畢竟哪怕冰兒真的是臥底,也不代表只有一個臥底,每個人都有嫌疑。
信任是一回事,試探又是另一回事,這絲毫不影響界王狠辣的手段。
醜將如果下不去手,就和以前的他大相徑庭,界王也會因此生疑。
一旦界王對醜將生疑,就代表以後醜將未必能夠接觸到核心機密。
所以醜將沒有別的選擇,冰兒,必須打。
想到這裏,醜將抓了抓鞭子,確定很牢固後,一鞭子甩在了冰兒的身上。
“啊!”
界王看到這一幕神色狠辣道:
“幫她瘙癢嗎?給我用力。”
醜將見此知道自己不能手軟了,用盡全力一鞭子甩在地上,感覺手感還行,再次揮出一鞭打在冰兒的身上。
冰兒強忍着疼痛不再發出聲音。
但這反而激怒了界王,界王從醜將的手裏搶過鞭子喝道:
“給我好好學着點,抽得她發出聲音纔算合格,如果她還忍得住,證明你的火候還不夠。”
說完,界王也一鞭子抽在冰兒的身上,可冰兒的性格很要強,哪怕再疼也堅持了下來。
但冰兒咬緊牙關的樣子是騙不了人的,也許下一次,她就會疼得受不了。
醜將看着界王似乎也不太行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憋着。
界王神色再次一狠,將機械手上的電流匯聚在鞭子上,再次一鞭子甩出,打在了冰兒的身上。
冰兒銀牙緊咬,但電流入體,無時無刻不在折磨着她的身體,很快就堅持不住。
慘叫聲傳了很遠,就連已經離開的西釗也聽到了冰兒的慘叫。
西釗氣得握緊了拳頭,但卻無可奈何,就算要對付界王,也必須聯合星辰。
在數之不清的慘叫聲中,冰兒被抽得遍體鱗傷,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幾乎沒有一塊地方是能看的。
冰兒的意識有些迷離,連續不斷的鞭刑,沒有任何進食和水源,她可能堅持不了幾天。
西釗實在是看不下去,趁着界王不在的時候,來到冰兒的面前,拿起一個饅頭放在了冰兒的嘴邊。
冰兒被西釗的動作喚醒,緩緩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