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必要騙你,我的確沒對她做什麼,但她現在這樣的確跟我有點關係,”薄宴撇撇嘴,眼中的厭惡意味毫不掩飾,“去年我剛拿到第一個影帝獎,程可佳也是那時候認識我的。”
顏蘇點點頭,這事她還是聽說過的,去年那一屆金蘭獎,影帝是薄宴,影后就是程可佳。
“這跟她怕你有什麼關係?”
薄宴頓時皺起了眉,模樣看着格外糾結,顏蘇也沒有催他,只是笑着把兩人帶進一早預訂好的包廂。
等到在飯桌上坐下,涼爽八卦的眼神也落到了他身上,薄宴垂下頭深深嘆了口氣,終於投降認輸。
“程可佳是有金主的,”薄宴說這話時表情格外複雜,欲言又止好久這才硬着頭皮開口,“她的金主是我舅舅。”
顏蘇和涼爽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不可思議來,程可佳的金主是薄宴的舅舅,那就說明他們家能用錢砸出一個影后。
既然這麼有錢,爲什麼薄宴當初出道的時候反而名不見經傳?這是小少爺來圈子玩了。
“是我不要我爸媽和舅舅管,”薄宴清了清嗓子,他看了涼爽一眼,最終還是沒抵抗住涼爽滿臉求知慾的樣子,“程可佳不知道我跟舅舅的關係。”
顏蘇點點頭,也能理解,畢竟薄宴和他舅舅姓氏也不一樣,一般來說沒有人會把他們聯繫到一起。
“所以她對你有想法?”顏蘇本來只是猜測可薄宴卻點了點頭,坐實了這個猜測。
“我不知道她腦子怎麼長的,”薄宴像是回想起來當時的場景,分外嫌惡的皺起了眉,“那天晚上慶功宴之後,她在我酒裏下了藥,是碾碎的安眠藥。”
那時他對程可佳並沒有防備,只是不大喜歡着女人,可誰知道就是這麼一個人會在他的酒裏放安眠藥。
那天醒來之後他看見自己牀上多了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時幾近崩潰,薄宴對自己的自控力很清楚,可正因爲是太瞭解自己了,他纔不敢相信自己牀上多了個女人。
還是他舅舅的情人。
冷靜下來之後的薄宴不顧程可佳苦苦哀求,一腳把她踹開之後去查了監控,那個房間的監控是他親手安裝的。
監控錄像裏的程可佳似乎還有所顧忌,薄宴親眼看着昏睡過去的自己被她扒了上半身衣服,然後她把自己脫光了,就這麼躺在他身邊。
除此之外什麼也沒幹。
薄宴這才鬆了口氣,虛脫似的坐在椅子上,然後他拿着監控錄像,把這件事告訴了舅舅。
他不知道那天之後程可佳經歷了什麼,只知道自己再見到她已經是一個禮拜之後,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只是在走廊剛碰上,程可佳就尖叫一聲落荒而逃。
顏蘇若有所思看着薄宴,“照你這麼說的話,你舅舅應該是挺討厭身邊女人自作聰明的。”
還是情人關係就敢去勾搭別的男人,甚至勾搭到了自己外甥身上,換做誰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