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主率先開了口,剩下的堂主也乾脆表了態,有支持洗白,也有反對洗白的,意見極其不統一。

    冷驍眉梢一挑,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一會兒,“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麼?在這地界我纔是老大。”

    那就是老大說什麼就是什麼。

    反對的堂主們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可冷驍說的是事實,還沒等他們想好該怎麼繼續反駁,冷驍就率先起身離開了。

    剩下的堂主也散了個乾淨。

    還留在房間裏的反而都是持反對態度的堂主。

    “冷驍還真是越來越囂張了,”觀鎩堂堂主冷笑一聲,“現在這裏算是他一家之言,他是說的輕巧,說洗白就洗白了。”

    觀鎩堂是專門給人地下打黑拳的,可以說是支撐了他們整個觀鎩堂支出的經濟來源,現在說洗白就洗白,他們的黑拳肯定是打不成了。

    那就要他們另謀出路,跟把他們逼上死路有什麼區別?

    “何止是囂張,之前那個團主不就是被他殺了的?”豐銅堂堂主幾乎是立馬就接上了一句,“他洗白我們遭殃,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他和觀鎩堂堂主一個樣,手裏的產業都是洗白之後搬不上臺面的。

    觀鎩堂打黑拳,他豐銅堂開賭場,這些東西搬上白道都是要被立馬查封的。

    “他已經不準備給我們一條生路了,我們還替他着想幹什麼?”

    剩下的幾個堂主紛紛應聲,大多都是因爲洗白活不下去的。

    更是對冷驍能坐上這個位置憤憤不平。

    在他們看來,冷驍原來是最沒有威脅的存在,自幼就嚐遍了苦,受了多少不公平待遇和多少頓毒打?

    可憑什麼就是這麼一個人到最後反而能爬到他們的腦袋上來?

    算算還真的有這麼多年了。

    如果說原先這些堂主對他的行爲還算是能夠容忍,但現在冷驍要洗白產業的事情就徹底觸及了他們的底線。

    “對了,慈墓堂不是已經派人對那個女人動手了嗎?”觀鎩堂主突然扭過頭看向慈墓堂主,眼中帶着些許疑惑。

    那個女人他也是調查過的,只不過是一個公司的總裁罷了,應該是很好處理的。

    可爲什麼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慈墓堂主臉色驟然陰沉下來,“不知道,派去的人全部失聯了。”

    說的明白點應該就是被處理掉了,一個不剩。

    他也沒想到那女人有這麼大本事,居然能把他們慈墓堂的人都收拾掉。

    “應該不只是公司總裁一個身份,而且我聽說冷驍已經把冷厲送到那女人身邊保護她了。”

    其餘幾個堂主紛紛變了臉色,冷厲對冷驍的重要程度但從姓氏就可想而知。

    可爲了那個女人,居然不惜把自己最得力的左膀右臂送了過去。

    一時間各自心裏都打起了算盤。

    “既然那女人對冷驍這麼重要,不如再從她身上下手,再怎麼麻煩也只不過是個女人,搞不死冷驍,還搞不死她嗎?”

    話是這麼說,可剩下的事情還是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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