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顏蘇就知道被“篩選”掉是什麼意思了,被老闆選上但又不滿意的選手就會被馬上處理掉,甚至連一場拳賽的機會都沒有。

    顏蘇被帶到一個裝修的十分豪華甚至有些土氣的包廂裏,說實話,這地方真算不上高大上。

    至少跟顏蘇見過的場合比起來,的確是有些暴發戶的味道。

    而她所謂的老闆就帶着半塊面具坐在前面的沙發上,手上拿這一杯不知道是什麼的酒,頗爲生澀的手法就看出來,他平常根本就不常用高腳杯喝酒。

    顏蘇看着他這副樣子差點笑出聲來,這大概就是沒這個氣質非要裝這個樣子吧。

    那些看守把顏蘇拎到這兒之後,就自覺出去關上了門,整個包廂裏只剩下顏蘇和老闆兩個人。

    “你不怕我?”

    顏蘇微微挑起眉,這個老闆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比她大不了幾歲,臉上乾乾淨淨,衣品也不錯,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我爲什麼要怕你,”這是陳述句,顏蘇嘆了口氣,直挺挺的站在那裏,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比起這個我倒是很好奇,你爲什麼會選我。”

    “畢竟我聽說你們都是靠拳手賺錢的,我纔剛來這裏不久,你怎麼就肯定我會打拳?”

    魏風行當即笑出了聲,他把手裏的酒杯塞到顏蘇手中,往後一躺翹起二郎腿,“因爲你好看啊,我只是很好奇美人打拳是什麼樣子。”

    “至於會不會被打死,那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不過看在你長得這麼漂亮的份上,就算打死了,我也可以出錢替你籌備一副棺材,然後葬在我家院子裏。”

    魏風行說這話時臉上依舊帶着笑意,只是面具之下的眸中透出幾分危險。

    不難看出來,眼前的女人跟其他人都不是一個層次的,甚至可以說是跟他一樣。

    畢竟久居上位的人,身上氣質是很難模仿的,所以他很好奇,一個手上有實力的女人,是怎麼會讓自己被抓到這兒來的?

    “老闆還真是會開玩笑,”顏蘇笑盈盈放下酒杯,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在我身上壓注,當心輸的血本無歸。”

    顯而易見,她要是想,絕對能辦到。

    魏風行也深知這一點,他是個俗人,俗人不能免俗,當然會被千篇一律的拳手中最萬里挑一的一個人吸引。

    如果真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大概就是特別,眼前的女人的確特別,好像身上有什麼祕密。

    “那就試試看,如果你能讓我贏了錢,我帶你出去也可以。”魏風行伸手摘下面具,看着顏蘇的眸子多了幾許風流。

    他生的很好看,不同於成年男性的輪廓硬朗,反而多了幾分柔和,看上去有點女相,但是又更爲精緻雅觀,不像上位者,更像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貴氣公子。

    顏蘇聞言眉眼彎彎,笑的愈發輕快,“那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跟人談條件,最好是明碼標價,贏幾場可以帶我出去,您可要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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