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找不到小唐總的下落。”祕書微微擡起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唐清越,他,很少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尤其是事關唐星白,唐清越總是盡到了一個哥哥的本分。

    可現在唐清越的臉色格外難看,大有一副不把唐星白抓回來死不罷休的架勢,祕書暗自捏了把汗,他不知道唐星白到底做了什麼,才能把唐清越惹的這麼生氣。

    “還沒找到?”唐清越的臉色驟然一變,他擰起眉頭,眉眼之中帶着幾分說不出的冷意,而後輕輕哼了一聲,“行蹤總能查到吧,你確定在京都,沒有再出來過?”

    祕書聞言連忙點頭,雖然找不到唐星白的行動軌跡,但好歹能找到大體定位,雖然只能覆蓋城區範圍,但也已經足夠了。

    整個京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算是地毯式搜索,最起碼也要花到一兩個月。

    這樣的時間太長了。

    唐清越垂下眸屋子心中有了思量,他知道那塊玉石不管是不是在唐星白手裏,唐家跟那個玉石的關係總歸是扯不脫了。

    “去散消息,就說那塊玉石已經被唐星白送回了唐家,前不久被一個女人偷走,現在不知道去哪裏了。”

    祕書聞言愣住了,先不說是什麼玉石,他就連一個女人都沒看見過,更別說唐清越嘴裏所謂的人。

    可話已經說到這裏,他就算再疑惑也只能點點頭應下來了。

    唐清越緩緩坐回椅子上,他現在還是格外焦急,唐星白不服管教也就算了,現在整個人還不知所蹤,就算找出這個藉口替他遮擋一會兒,恐怕也遮擋不了多久。

    唯一的擋箭牌只能是梁冰澄。

    更何況京都和江城包括其他地方,見過顏蘇的人不少,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基本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只要梁冰澄一露臉,就算顏蘇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

    把那塊玉石拿出來拍賣了又怎麼樣,誰知道她拍賣之後會不會偷回去呢。

    顏蘇利用的是其他人的貪婪,唐清越正好也很喜歡利用這一點。

    只是唐清越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就算想得再周到,也還是百密一疏,梁冰澄瘋了,整個人瘋瘋癲癲的,不停的拿頭撞欄杆。

    就算額頭已經撞流血了也沒有停下來。

    這麼一個人如果出現在其他人的視線裏,和顏蘇的冷靜兩相對比起來,很容易就看出來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唐清越的眼神瞬間變得格外陰沉,明明這個女人剛到這裏的那幾天還是好好的,爲什麼這段時間突然就發了瘋一樣?

    “醫生呢?”

    現在梁冰澄在關鍵時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出事的,唐清越強行按耐住脾氣,他長舒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把醫生叫來。”

    現在這個情況恐怕叫心理醫生來也未必有用,可唐清越卻只能試一試了。

    “我不管你是真瘋還是假瘋,如果是假的,我就讓你真的變成瘋子。”唐清越冷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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