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走，這是霍總跟我的交易，我跟霍總還有一筆交易，如果沒問題的話，定金少打一點也無所謂。”
夜鶯嘴上這麼說，目光卻在霍辰上反反覆覆的看着，活像個隨時準備把霍辰熠搶進寨子當壓寨夫人的。
步殺眼神格外不善，他冷冷的掃了夜鶯一眼，目光之中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寒意和警告，只是後者根本就不當回事，目光反而越來越放肆了。
“什麼交易？夜鶯小姐不如說來聽聽。”霍辰熠，倒也絲毫不覺得夜鶯的目光格外冒犯，反而還能笑得出來。
說是定金少一點，她不可能不要定金，無非就是想轉了錢之後再跑路，只是霍辰熠當然不可能讓她如願。
之後的事情他都已經佈置好了，又怎麼會讓夜鶯這麼順遂。
“霍總現在還是單身吧？”果不其然，夜鶯這話一出來，步殺臉色瞬間就已經降到了冰點。
“還真是抱歉，目前不是了，”霍辰熠稍稍擡起手示意步殺冷靜下來，看着夜鶯的目光依舊溫和，“我知道夜鶯小姐的意思，但是恐怕是不行了。”
恐怕是不行了？那可未必。
如果能把霍辰熠拉到自己的陣營上來，不管是不是情侶關係，對自己之後都很有幫助，更何況霍辰熠就算現在不是單身又怎麼樣呢？
“我只是隨口一問而已，霍總也不用那麼敏感，”夜鶯嘴上這麼說，卻微微朝前走了兩步，“我覺得霍總是有野心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坐在京都那些公司的龍頭交椅上了。”
很多事情霍辰熠並沒有籌謀出力，反而是其他人漏洞百出，給了他很多機會，僅此而已。
“既然霍總是個有野心的人，那我們不如合作，一直隱藏行蹤銷聲匿跡的日子我已經過夠了，我們不如一起把江城大大小小的公司和組織都吞併了。”
霍辰熠倒是沒有想到夜鶯會蠢到，直接把計劃跟所有自以爲能合作的人都說一遍。
有野心，但卻沒有與野心相知匹敵的能力，實在是一場災難。
“這話夜鶯小姐已經跟多少人說過了？如果合作只是跟我一個人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可如果還有其他人的話那就未必了。”
霍辰熠垂下眸子輕輕一笑，就跟他們所預料的一樣，夜鶯向來只是個沒有腦子的蠢貨。
“這話我可能只跟霍總說了，合作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跟別人說呢，你說是吧。”夜鶯微微眯起眼睛。
看得出來她很想做出媚眼如絲的樣子，只是奈何配上她那副刻薄模樣，實在是讓人望而卻步。
步殺原先還冷淡的臉色變得格外複雜，目光落到霍辰熠身上時還多了幾分同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