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聞言輕輕嘆了口氣,而後把那張照片交給了顏蘇,從隨身的公文包裏掏出了另一份文件,上面赫然是顏蘇的親筆簽名。

    “顏小姐,您先看看吧,這是我跟警方那邊要來的複印件,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實在蹊蹺,但是筆跡又確確實實是你的沒錯,如果真的有人能模仿你寫字到這種地步……”

    後面的話豆腐沒有說完,可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如果有一個人能模仿顏蘇的筆跡,模仿到根本人根本就沒有差別,那如果以後潛入顏氏悄無聲息的篡改文件或者別的什麼東西,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霍辰熠垂下眸子看了一眼那個文件,臉色一瞬間變得格外難看,就算是他一眼也看不出什麼差別,更何況不熟悉顏蘇的人。

    “警方那邊怎麼說?”

    顏蘇到底還是按住了性子,眉眼微冷,說實話,她現在是有些煩躁的,好不容易把人送進去了,明明所有流程都快走完了,現在臨時來這麼一出。

    而她甚至不知道模仿自己簽字的人到底是誰。

    最重要的是,現在放出覺得這個股東手裏的卻掌握了不少關於顏氏的東西,哪怕他散出去一星半點,對顏氏來說都是很致命的打擊,包括之前的一些計劃,恐怕通通都要改變。

    豆腐只是搖搖頭,“警方那邊說他們甚至找不到是哪個人幫他辦的保釋手續,只是人就這麼走了。”

    那就是道上的關係了,幫他辦保幫他辦保釋的警察不一定是真警察。

    “看來這些人抱上的大腿還真有本事,包括夜鶯在內,恐怕唐清越和唐星白也已經投靠了背後的這個組織,如果真的被他算到了接下來事情的所有走向,那還真是嚇人。”

    顏蘇嘴裏這麼說說,臉色愈發難看,她緊緊的抓着那張文件,連紙都捏皺了。

    霍辰熠卻只是輕輕附上她的手背,而後微微搖了搖頭,目光之中帶着幾分說不出的無奈意味。

    “現在人已經被放出去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那個被放出去的人,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關於那個組織的事情,我之後會去找夜鶯再問一問的。”

    霍辰熠今天就能看出來,夜鶯其實已經有了反叛的心思,至少對她來說,組織給不了她想要的東西,她就自己去爭取,至於從誰手裏拿並不重要。

    這樣的人只要再加上幾句話就能挑撥,一旦讓他拿到線索,再順藤摸瓜找到背後的人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只是話是這麼說,顏蘇臉色卻越發難看了。

    她不管怎麼算,怎麼步步爲營,卻還是差了一步,背後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爲什麼把她的心思算的這麼準,甚至還有人能模仿她的筆跡,把最重要的一個人保了出去。

    到現在人在哪裏都不知道。

    “先找人,警方那邊的事情我親自去溝通,搞不好是道上的人冒充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警方那邊恐怕也有人有危險。

    事情越來越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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