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之後,兩個人就緊緊的抱在一起,熱烈的親吻了起來。
雖然時隔不久,但楊浩和許晴都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加上知道沒有多少時間,所以兩人也不想浪費這難得的相聚機會,一邊擁吻着,一邊就挪到了房間裏的大牀上!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的喘息聲平靜下來,楊浩和許晴都是一臉的滿足,對視一眼後就抱在了一起。
結果就在這時候,電話鈴聲忽然突兀的響起了。
看到是許國打來的,楊浩笑道:“看樣子是研究的差不多,打算把東西帶回省城去了。”
“趕緊接吧,你這次立了大功,肯定會有獎勵的。”
許晴柔聲道。
楊浩嗯了一聲接通電話,結果聽到的卻不是老頭的笑聲,而是非常焦急的聲音:“楊浩你去哪裏了,快回來,玉璽被人給搶走了!”
“什麼?”
楊浩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接着馬上到:“我這就回來!”
掛斷電話,他讓許晴先不急,自己抓起衣服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
到了樓上的會議室,看到這裏一片混亂,楊浩頓時瞪圓了眼睛。
一問之後才得知,本來大家是反鎖了房門的,不料卻被人撞開了,隨後十幾個彪形大漢衝了進來!
在場的都是老頭,沒人能攔得住他們,有幾個人還捱了巴掌,最後眼睜睜的看着玉璽被人給強行帶走了!
聽完這個,楊浩眉頭緊鎖:“瘋了啊,什麼人這麼大膽子?”
“楊浩,無論如何,不能讓它再丟了,一定要想辦法找回來!”白遠山說道。
“放心吧白叔,我知道。”
楊浩點點頭,接着說道:“就是鑽到地底下,我也要把人給挖出來!”
話雖如此,可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他也不知道搶走玉璽的人是誰啊。
結果就在這時候,一旁的安海忽然過來,小心的說道:“浩,浩哥,我應該能知道是誰。”
“誰?”
楊浩問道。
“就是僱我的那個老闆,他叫許明。”
安海說道。
“你怎麼知道是他?”
楊浩繼續問道。
“剛纔進來的人,其中有兩個我見過,就是他的手下。”安海說道。
“那你知道許明的家在什麼地方吧?”
楊浩眯起了眼睛,沉聲問道。
“知道,我可以帶你去。”
安海立刻點點頭。
“那就別耽誤功夫了,走!”
楊浩轉身就往外走,到了門口回頭說道:“大家別急,先報警,我這就去追!”
兩人快速下樓之後,楊浩才問道:“安海,他們爲什麼會知道東西在這賓館了?”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許明對我不信任,所以在車上安裝了定位器什麼的吧?”
安海說道。
楊浩一聽很有道理,於是立刻說道:“那就不坐你的車了,咱們打車!”
說完直奔路邊而去。
攔下出租車,上車之後安海說了地址,那司機就往目的地而去。
楊浩心裏跟着火了似的,他心說許明膽大包天,玉璽都敢搶,這是找死啊!
但這傢伙會不會在家?
此時楊浩心中亂成了一團麻,如果不是自己貪圖和許晴獨處,玉璽根本不會被搶走。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車子到了目的地,楊浩給了司機兩百塊錢,讓他先不要急着走,等一會兒自己。
這裏是開發區,周圍都是各種企業,許明的公司也在此地。
兩人來到大門口,見院子裏只停了一輛車,楊浩心頭就是一沉。
搶玉璽的是十幾個人,他們要回來的話,這裏絕不止一輛車子停着。
也就是說許明和他的手下都不在這兒。
那還能去哪裏找?
一時間楊浩也沒了主意。
“不管了,但凡有個活人,老子也要從他的嘴裏榨出點東西來!”
急了的楊浩一咬牙,縱身跳進了許明公司的圍牆,轉眼間就到了那棟樓的門口。
外面的安海和出租車司機都看蒙了,這速度還是正常人麼?
幾分鐘後,楊浩的身影又出現了,以極快的速度回到車上:“東大橋!”
“哦,好......”
司機趕緊發動車子,話都沒敢多問一句。
因爲他感覺到了楊浩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大殺氣!
安海也是一樣,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小心的問道:“浩哥,問出許明的下落了?”
“公司裏有兩個他的手下,我揍了兩下就招了,姓許的要跟人交易,準備出售玉璽。”楊浩陰着臉說道。
“這特麼,瘋了啊!”
安海愕然瞪圓了眼睛,心說許明啊許明,你是不識貨還是自己要作死?這東西也敢賣?
出租車的速度很快,一路疾馳到了東大橋之後,楊浩就下了車。
他知道交易地點在什麼地方,就是橋底下。
附近的幾輛車已經證明他剛纔詢問出來的都是真話了。
沿着斜坡向下,楊浩急匆匆的到了橋底,立刻就看到十幾個人站在橋面下方,正在交談着什麼。
他也懶得浪費時間了,怒吼一聲就衝了過去,對方見狀也是立刻朝着他迎上來了。
那些人以爲自己人多,還能制住楊浩呢,不料馬上就發現自己忽然飛了起來,重重的撞到上方的橋底後,又再摔到地上,差點沒給摔死!
瞬間解決了七八個人,其他人就都不敢動了。
楊浩隨即看到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以及他身旁站着的,一個身材高大的白種人。
“姓許的,你好大的膽子!”
楊浩閃身到了近前,對着許明就是一巴掌。
這傢伙根本來不及反應,身子被扇的原地轉了個圈,隨後就趴在了地上。
而那老外卻是後退一步,做出了拳擊的動作,還想要自保。
楊浩自然也不用客氣,一巴掌將他給扇翻在地了。
轉頭看看周圍,見有個人手裏提着個箱子,楊浩立刻喝道:“東西給我拿過來!”
那人哪裏敢不從?趕緊提着箱子小跑着過來了。
打開箱子,看到裏面完好無損的玉璽,楊浩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媽的,幸好來的及時!”
失而復得,他的內疚感總算減輕了不少。
結果這時候,那被打趴下的白種人慢慢爬起來,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你敢打我,我是外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