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隨着一個響指,已經跑到竹筏邊上的小草,瞬間便被壓扁。
【叮,擊殺1階0級水牯草,獲取靈元+10,等階高於擊殺目標,無法獲取經驗。】
聽到腦海中響起的提示音,蘇宇心裏五味雜陳。
自己想要升級還需要滿世界跑,看看人家,隨便找片草地就能自給自足了。
“也就是說,你一直都是這樣升級的,就沒有殺過別的生物?”
“我…我不敢殺……”
看着雪鹿兒那副羞怯的模樣,蘇宇無語了。
同時,也在心裏直接將她歸納到自己人的範圍。
有她在,以後相當於多了棵搖錢樹,可以源源不斷產出靈元。
甚至還能用她的天賦,將植物進化成高階。
這樣一來,想要提升等級還不是輕輕鬆鬆!
至於怎麼讓她心甘情願留下來,那就更簡單了。
一碗f級靈米做成的米飯,都能讓她像是喫的什麼絕世美味似的。
以自己s級的廚藝,她已經註定要成爲自己的形…呃…人了。
想到這裏,蘇宇夾起一塊香菇,在辣椒碟裏滾了一圈後放到她碗裏,溫柔道:
“小雪兒,你應該才1歲不到吧?”
雪鹿兒眨了眨眼睛,一臉單純道:“好人哥哥,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年齡呀?”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可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挑食。”
“你先嚐嘗香菇吧,這也是素的,比米飯好喫多了。”
看着蘇宇臉上的關心,雪鹿兒生不起拒絕之意,猶豫着點了點頭。
見她就像是小孩子那樣,直接將筷子抓在手裏,怎麼也夾不起來。
蘇宇和婉清心都是不由會心一笑。
婉清心糾正她拿筷子的方式後,香菇終於進了她嘴裏。
雪鹿兒瞪大了眼睛,兩眼放光的看着碗裏剩下那顆野豬肉。
“這…也太太太好吃了!怎麼會有這麼好喫的食物!”
說着,她似是想到了什麼,竟然哭了起來。
“怎麼還哭上了?”
“嗚嗚~好人哥哥…我…我沒事…就……”
話還沒說完,雪鹿兒鼻子裏就冒出了一個大大的氣泡。
“嗚~就是一想到…一想到以後再也喫不到這樣好喫的食物…我…我心裏就好難過……”
看着雪鹿兒眼淚鼻涕掛了一臉,鼻子上還掛着一個大大氣泡。
蘇宇差點笑出了聲,不過她這模樣,非但不會顯得噁心,反倒是讓人感覺這個丫頭真的太可愛了。
拿出一塊絲巾,蘇宇給她擦了擦鼻涕,笑道:
“這有什麼?以後跟着我們,不就可以一直吃了嗎?”
雪鹿兒擡起頭眼裏泛着淚花,“好人哥哥,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
“可是…我很沒用的,連小動物都不敢殺,我不能白喫好人哥哥你的食物,我……”
雪鹿兒話還沒說完,蘇宇便打斷道:“誰說你沒有用了?”
“這樣吧,以後你就給我做事,我負責你的一日三餐,你就當是給我打工。”
“打工??”
“嗯,以後你就叫我老闆,我僱用你,當然要給你管飯。”
聽到能管飯,雪鹿兒也不管蘇宇是要她做什麼。
頓時破涕爲笑,精緻小巧的鼻子裏,又一次冒出一個大大的氣泡。
“那我以後就叫好人哥哥老闆,你答應的,要給我管飯哦。”
……
飯後,蘇宇悠閒的躺在椅子上。
昨夜一晚上消耗的氣血,終於有所回升了。
能將他逼到這番境地,這個牛b婉清心能吹一輩子。
這時,婉清心來到蘇宇身後,輕輕給他捏着肩膀,柔聲問道:
“宇,接下來我們就在這裏等倩雪她們嗎?”
蘇宇搖了搖頭,“休息一會兒後,我們就離開這裏。”
婉清心點了點頭,沒再詢問,反正蘇宇去哪她就跟着走就行。
蘇宇將雷達地圖打開,在地圖上標記出一個位置。
剛纔喫飯的時候,他就和一伶她們聯繫過。
剩下的海獸,大概還需要兩到三天的時間才能清理乾淨。
所以,蘇宇就詢問了蘇輕月之前所在組織的位置,準備提前去探探路。
沒想到得到的回覆,竟然是:哥譚市!
也不知道這個哥譚市,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個哥譚。
如果真是,那可就有的玩了。
想到這裏,蘇宇就有些按捺不住,“小章魚,你身體怎麼樣?要不要在休息休息?”
“宇,我沒事。”婉清心應了一聲。
蘇宇點了點頭,也對,她可是章魚,軟體動物!
被撐大的傷口,估計早就已經癒合了。
隨即,蘇宇便起身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看了眼還在好奇打量着白色鋼琴的雪鹿兒,視線不由自主的,又落到了那鼓起來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名器,但就這樣出去,給別人看了也不好。
於是蘇宇便兌換出了一套e級戰衣,與一枚e級儲物手鍊。
“小雪兒,這兩個你拿着。”
“啊?!好人哥哥老闆,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聽到她的稱呼,蘇宇一個趔趄,沒好氣的給了她一個腦瓜崩。
“叫老闆就行了,讓你拿着你就拿着,就當是提前預支給你的工資了。”
雪鹿兒揉了揉被敲的腦門,委屈巴巴的伸手接過。
“好吧,雪兒謝謝好人哥哥老闆,我一定會認真工作的。”
“得,白說了……”
就在蘇宇三人準備前往哥譚市的時候。
在哥譚市的某個廣場中,一場末世派對正在進行着。
廣場四周。
曾經繁華的建築如今已是破敗不堪,牆面爬滿了青苔和藤蔓,顯露出歲月和末世所帶來的痕跡。
那些廢棄的汽車、巨石以及各種殘骸被堆砌成了一道臨時的高牆。
廣場外。
密密麻麻的喪屍和潛伏的異獸擠滿了街道,它們發出恐怖的嚎叫聲,試圖攻破隔離它們的屏障。
而高牆內,大量的人聚集在一起。
他們穿着破爛不堪的衣物,臉上塗抹着詭異的彩繪。
目光狂熱地注視着廣場中心的一道人影,彷彿那個人就是他們唯一的信仰。
在這個末世的破敗背景中,他們瘋狂地歡呼、跳舞、揮舞着手中的火把,好像這是他們最後的狂歡。
被他們注視的人,衣着華麗但又有些破爛,臉上的妝容明亮卻詭異。
只見他跳到一輛破舊的警車上,用那狂妄又魔性的笑聲,宣告他的統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驟然一收,他露出了一個邪惡又詭異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