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提心吊膽,臉上滿是麻木的神情。
雖然留在村子裏不需要出去工作,可他們也有特戰隊交代的任務得完成。
比如說準備食物,又或者是某些特戰隊員個人的要求。
過去的時候,他們都是訓練有素,軍紀嚴明的戰士。
但是末世到來之後,人性都會漸漸的在一次次扭曲的事件當中被泯滅掉。
尤其是當你可以掌握別人生死的時候,道德的邊界就會越來越模糊。
天氣太過寒冷,外面人煙稀少,只有少數幾名執勤的戰士負責警戒。
可長時間的安逸,讓他們並不認爲會有敵人來襲。
他們是誰?
他們可是西山基地最精銳的特戰隊!
哪怕放眼整個天海市,也是實力最爲強悍的武裝力量之一。
此次執行的任務,需要對付的是一個龜縮在房子裏不敢出來的懦夫。
所以誰也不可能想到,那座庇護所裏的異人敢跑出來,甚至繞到了他們特戰隊的大本營進行襲擊。
一名負責警戒的戰士持槍站在村子邊緣,緩緩來回踱步。
忽然,他看到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仔細一看,卻發現對方的肩膀上有隊長級的金星標誌。
(張奕的作戰服是仿照劉子揚和謝歡歡打造的,所以也同樣製造了隊長級的標誌。)
士兵還以爲是在前線的隊長回來了,連忙敬了個軍禮。
“隊長!”
那名身着作戰服的人走了過來,朝他緩緩點了點頭。
正當他鬆懈的時候,一道快到無法形容的刀光忽然劃過了他的脖頸。
“額……”
警戒的戰士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脖子,然後一臉驚恐的倒在了雪地上。
張奕走過去,直接一刀貫穿他的腦袋,確保他的死亡。
“第四個。這樣一來,徐家鎮周邊的警戒人員全都死了。”
張奕淡淡的說道。
雖然以他和花花的實力,可以強殺這村子裏的所有特戰隊員。
但是驚動了對方,戰鬥就會變得複雜起來,並且增添不必要的風險。
甚至會引來江對岸的幾名隊長級人物。
那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
張奕只是過來殺人的,而不是過來逞英雄的。
他把屍體收進了異空間之中,至此,徐家鎮周圍沒有了警戒。
他用積雪清理了一番身上的血水,然後若無其事的朝村子裏面走了過去。
徐東村的西南角,一名特戰隊員忽然敏捷的闖入一座雪屋當中。
這家裏的男人被徵集過去挖地道了,家中只有他年輕的妻子。
特戰隊員進入雪屋之後,立刻就捂住她的嘴,不讓她驚叫出聲。
“姐姐,我最近辛苦的很。幫幫忙!”
特戰隊員的目光掠過她的身軀,有一絲熾熱。
雖然她穿着臃腫,凍得慘白的小臉也不算多美,但是對於禁慾多日的特戰隊員而說,足夠解渴。
女人嚇了一大跳,畏懼的渾身發抖:“你……你不能這樣。”
特戰隊員不耐煩的把她推倒在牀上,粗魯的撕扯她的衣服。
他不想把事情鬧大。
雖然這件事情被特戰隊的上層軍官知道,最多也不過是批評他幾句。
但是因爲這種事情被點名,會讓他在同僚跟前丟盡臉面。
女人輕聲啜泣了起來,卻也知道自己無力反抗,只好死死閉上眼睛,任由他施爲。
特戰隊員解開厚厚的幾層衣服之後,終於看到了她白皙的肌膚,呼吸立刻變得急促了起來。
“好冷,好冷啊,能不能先蓋上被子?”
女人的肌膚裸露在外,凍得她快要失去知覺了。
“真是麻煩!在這個破地方辦個事都得咬牙切齒的,比基地差遠了!”
特戰隊員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過非常時刻,也只能夠速戰速決,以釋放壓力爲主。
更多的過程怕是不能體驗了。
很快,房間裏傳來一陣刻意壓制的嗚咽與低語。
這引起了過路人的注意。
雪屋的造型是半嵌入地下式的,沒有門扉,晚上睡覺用冰磚堵住。
不過現在是白天,那名特戰隊員又着急辦事,所以沒有遮掩。
路過的那個人一低頭,就看到了裏面的動靜。
他微微一笑,然後緩緩走了進去。
那名正在辦事的特戰隊員聽到些許動靜,停下了動作,回頭看了過來。
結果就見到一個穿戴整齊的特戰隊員。
唯一奇怪的是,他明明沒有出去執行任務,腦袋上卻牢牢戴着一個頭盔。
“哥們,你別打擾我好事啊!想要女人的話自己出去找,我可沒有三人行的興趣。”
特戰隊員笑着說道。
然後渾然不在意的轉過身繼續忙碌。
但是下一刻,一道雪亮的光芒從他的左胸口透體而出,把他連同牀上那個女人全部貫穿,死死釘在了牀板上!
那是一把長刀,貫穿了兩個人的身體,又穿過牀板,冒着熱氣的鮮血沿着刀身流淌下來。
張奕稍微一用力把刀抽了回來,往地上一甩,刀身上的血跡全都甩到地面上。
而那名正在行不軌之事的特戰隊員心臟被貫穿,當場死亡。
他身下的那個女人也被貫穿了肺葉,口中滿是血沫,很快就因爲失血過多和體溫流逝而失去了生命特徵。
張奕必須得殺掉她,否則她一定會因爲受到驚嚇而大喊大叫,那就暴露了悄悄潛入的自己。
反正她是徐家鎮的人,也並不存在什麼無辜一說。
敵人的幫手就是敵人。
爲了避免打草驚蛇,張奕把這兩具屍體收入了異空間之內。
然後他若無其事的從雪屋裏面走出來,朝着西山基地那些士兵們所在的地方走去。
徐家鎮和平的太久了,留守在這裏的士兵們根本沒有什麼危機意識。
他們閒暇的時候就聚集在一起打牌,或者玩一些次世代的遊戲掌機。
這些士兵住的地方,他已經向梁悅打聽清楚了,不需要無頭蒼蠅一樣去找。
張奕在村子裏大搖大擺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