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墓墟可能不是靈師打開的,很可能是這些妖族找到了具體位置和打開的方法,想要獨佔這墓墟之中的一切。
原來如此...
又是一些送上門的勞動力啊!
這麼大一個墓墟開啓,世間的靈師必然知道。
反應最快的除了墓墟正下方的那座城市,還有距離最近的白家!
“立刻前往!這墓墟被妖族發現了!”
白家高層直接下令。
“必須尋得那味藥材!”
那味藥材是之前靈音聖醫說,能治白起靈病的藥。
白起靈必須得到!
白家的人們風風火火地衝了過去。
卻發現無數的妖族已經搶了先!
於是立刻稟報給家主。
白起靈無比憤怒,是誰?
風家?
還是哪家不長眼的妖族?
這件事情,自然也有靈師稟告給了言丁雲。
言丁雲立刻下令:
“所有靈師暫時禁止進入那墓墟之中。”
“等待統一安排!”
據墓墟調查探測部門的反饋,那墓墟之中本來就有很強大的妖族,如今又有這麼多妖族涌入。
靈師們進去只會是九死一生。
不過,這也是個剿滅他們的機會,但在那之前,言丁雲需要召集。
可當妖族們涌進了那墓墟之中,那枚金輪一陣顫動。
隨後大門竟肉眼可見的模糊起來,一副即將關閉的架勢。
在金輪下方待命的白家人見狀都猶豫起來。
到底要不要進去?
“進!”
白起靈下令道。
“可是家主,裏面都是妖,我們還沒有任何的準備,而且...”
“我說,進!”
“死也要守住那味藥材!”
衆人對視了一眼,咬了咬牙,在那大門關閉之前,直接衝了進去。
衝進去了,有三個白家的七階皇靈師,一個白家的八階天靈師,還有一些小嘍嘍。
“白家人!你們要幹嘛?副閣主說禁止所有人進入!”
一位靈樞閣的靈師大喊道。
可是那白家的人像瘋了一樣,一往無前的衝進了墓墟之中。
給他們都看傻了。
當白家的人進入之後,墓墟之門剛好關閉。
那枚巨大金輪的光芒,逐漸消散,然後消失。
天空之中,再次恢復寧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進入墓墟之後的人們...
“嘶...”
剛纔進入墓墟之後,衆人感受到了強大的拉扯感,感覺身體都要被扯裂一樣疼痛。
周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風鈴齜牙咧嘴的站起來,打開靈力視界,想要一探究竟。
卻被眼前恐怖的靈力晃得精神一震恍惚。
眼前用靈力視界所看到的,是無窮無盡的靈力。
像是沉浸在靈力的海洋之中一般,這世界中所有的一切,彷彿都是用靈力構築而成的!
濃郁的靈力,如固體,實質化妖氣一樣,遮擋住了一切。
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讓靈力視界失效了,風鈴現在依舊什麼也看不見。
難以置信,到底什麼樣的實力,才能做到如此的地步。
莫非是...九階通靈天師?
風鈴心中詫異的時候,黑暗之中,一陣清風吹來。
風中瀰漫着硝煙的味道。
光芒灑落,衆人被刺的暫時閉上了眼睛。
再次正開始,卻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
面前是羣巒疊嶂,腳下是那世界上防禦工事的奇蹟,萬里長城!
長城之外鬱鬱蔥蔥的樹木上,附着着一層黑色,那是凝固的血液。
那是不知道犧牲了多少人,才換來的彩妝。
無數人,無數妖的血,彷彿染了半片江山。
硝煙的味道混雜着血液的味道,令人渾身毛骨悚然。
即便是狂風也吹不散那股肅殺的味道。
“這裏是哪裏?”
周圍的人們詫異地站起身來,也震驚地看着周圍的一切。
有人在剛纔那撕扯墜落之中摔傷,還躺在地上起不來。
“這裏是...長城?”
人們反應過來:
“我們怎麼在這裏?”
風鈴始終警惕着周圍。
同時在心裏小聲問道:
天鴉,剛纔進來的那羣妖族去哪裏了?
說話的並不是天鴉,而是暗靈管家。
“稟家主大人,方纔進來的那羣妖族,被帶到了另一個地方...現在這片區域,只有靈師,請家主放心。”
根據暗靈管家的解釋,那些妖族就在這長城之外萬里的地方,聚集在了一起。
“都是什麼實力?”
風鈴問了一句。
暗靈管家沉聲道:
“至少一個九階...至少,剛纔這墓墟之中能量太強大,臣也未能一探究竟。”
“並且,臣無法控制這墓墟,這墓墟主人的實力,遠比臣強大...”
令風鈴驚訝的是,這墓墟主人的實力,竟然比暗靈管家還要強?
“是靈師的亡魂嗎?還是妖族?”
風鈴問道。
“家主大人,這墓墟,不止一個主人!”
暗靈管家目前也只知道這麼多。
這時天鴉緩緩開口:
“家主大人請放心,無論他幾個主人,老臣都只需要一刀。”
風鈴心裏一笑,天鴉還是那麼令人安心...
但是暫時不需要。
風鈴準備先看看再說,於是觀察起周圍。
這萬里長城明顯跟現在的不太一樣。
散發着一股古老的氣息,很新,但是那理石磚塊上沾滿了斑駁的鮮血。
這讓風鈴不禁想起之前在耀華墓墟。
耀華墓墟之中,那些建築都是幾百年前的模樣。
那眼前這萬里長城,想必也是當年那個時代,剛建築起來的時期。
“大家沒事吧!”
黃老大喊道。
向着周圍看去,趕緊說道:
“快看看周圍的人,人齊不齊,有沒有不在的!”
現在他們需要先確定人數。
這時風鈴沉聲道:
“不用看了,所有人都在這裏。”
衆人轉頭看向風鈴,黃義行不禁說道:
“雷公子,你好像知道些什麼。”
“我不知道,我只是數了一下。”
黃義行:...
看來你還挺悠閒...
就在這時,忽然又有一批人從天空上掉落。
風鈴擡頭看去,眼睛便眯了起來。
他們身上穿着的衣服,他再熟悉不過了。
是白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