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m——
細長的裂縫瞬間,變成巨大的黑洞!
但是,沒有再向風鈴前進哪怕一釐米。
再次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呆了!
這就是,頂尖強者之間的戰鬥嗎!妖族異界都撐不住!
“呵~”
二百刀笑着收刀,笑盈盈地看着震驚的風鈴:
“你還是太嫩了。”
風鈴嘴角一揚,絲毫不餒:
“教我!我要學剛纔那一刀!”
“我也要學!”
若關城激動道,若家雷家的幾人,也不禁附和着。
二百刀看了他們一眼,淡淡道:
“滾蛋,老子不教御三家的人。”
二百刀這麼說是想讓他們死心,卻沒有想到若關城笑着掏出了自己的大...刀。
“沒關係,現在我們也算是風家的靈師!”
“對對對,我們現在算是風家的靈師!”
風鈴聞言頓時哭笑不得,真沒見你們這麼積極的說過自己是風家靈師。
好歹喊我一聲家主吧!
二百刀直接翻了個白眼:
“學費兩千億!一個人頭,兩千億!”
“沒關係,我們家主有錢,記在家主頭上!”
其中一個若家人笑着說道。
風鈴:...
現在知道喊家主了?
“你們家主還欠老子錢沒還呢!”
“啊?”
衆人看向風鈴,滿臉寫着:
你小子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
沒等衆人說話,二百刀便說道:
“我要回去了。”
於是風鈴便和他一起前往商店,他們離開之後,若關城等人就地開始修煉,看見了天鴉和二百刀的強大,深深的刺激了他們。
回到商店,風鈴便向二百刀請教剛纔那一刀。
“你先把賬還了再說。”
二百刀淡淡道。
一說還賬,風鈴便開始裝傻:
“啊?什麼賬...”
“你別跟我裝蒜!”
風鈴無奈道:
“哎,別提了行不行,你看我像還賬的人嗎?”
二百刀:???
“你說的是人話!?給老子滾!”
最後二百刀也沒辦法,風鈴耍無賴他能怎麼辦,他又打不過天鴉。
“握刀。”
二百刀淡淡道,風鈴照做,隨後只見二百刀從貨架上取下一卷膠條,將風鈴的手跟那柄刀梆得緊緊的!
然後也將兮然的手和刀綁在了一起。
隨後淡淡道:
“你們兩人就這麼戰鬥,對練就行了,但是不能讓膠帶崩開,繃帶率先崩開的那一方,一會兒多練一萬刀。”
風鈴和兮然都有些疑惑地看着被綁在手上的刀,然後對視了一眼,兮然眼神明顯有些逃避。
風鈴則是笑着說道:
“來吧,可別手下留情。”
兮然趕緊說道:
“請指教!”
於是她舉着刀猛然向前一踏,來勢洶洶!
可在揮刀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風鈴見狀也揮刀想要去擋,可他也感覺到了異樣。
在刀與手被死死的綁在一起時,揮刀的感覺會變得十分的彆扭!無法靈活的更改角度,刀路!
感覺就像落枕了一樣,很難受,很別手!
但兩人的刀還是強行的碰撞在一起。
乒——
兩人手上的膠帶也應聲斷裂!
風鈴和兮然同時一愣,雖然都沒有使用全力,但是因爲剛纔兩人強行逆着那膠帶用力,刀劍相撞的時候,那膠帶便被震開了。
“各加一萬刀。”
說着扔過去兩卷膠帶:
“自己綁上。”
這時旁邊的酒纏屍笑着說道:
“家主大人,要不要我身上的繃帶借你點?我這個結實點,沒那麼容易斷。”
風鈴看了一眼酒纏屍身上那已經包漿了的的繃帶,微笑搖頭:
“不用了!謝謝你...”
隨後風鈴和兮然便重來了一次,可這一次,膠帶還是斷了!
二百刀嘿嘿一笑:
“再加一萬。”
兩人都疑惑地看向手中的膠帶,風鈴不禁說道:
“二百刀,不會是你這膠帶質量太差了吧?”
“哈?”
二百刀直接翻了個白眼,隨後拿出自己的刀,將自己的手綁住,然後看了一眼天鴉。
天鴉會意,抽出了自己的墨刀,忽然一擊向着二百刀掃去。
二百刀擡手一擋,乒——
刺耳的聲音穿透夜幕,方圓兩公里之外都能聽見這聲異響。
嚇得裏面的若輕顏幾人都跑了出來。
“風鈴!”
若輕顏着急喊道。
風鈴卻是震驚地看着二百刀的手,剛纔那麼強大的斬擊對撞,他手上的繃帶,竟然沒有斷?
怎麼可能?
二百刀成功爲自家膠帶正名!
於是風鈴和兮然頓時來了興致,兩人一次次的斬擊,膠帶一次次的斷裂,不氣不餒,一遍遍嘗試,並且練習的時候,還在互相討論着。
若輕顏看了一會兒,就被千玲羽拉走了:
“快來,剛纔那個boss還沒有打完!”
“哦哦...”
畢竟是老公大表姐,自己的舅表姐,不好拒絕!
半夜的時候,若輕舞打了個哈欠,輕聲道:
“我先睡覺去了,困死了。”
於是放下游戲手柄,率先起身,也懶得洗漱了直接躺在身後千玲羽的牀上,倒頭就睡。
若輕顏回頭看了一眼,抿着嘴道:
“玲羽,我們休息吧?”
“啊,我等會兒,你累了就休息去吧~”
“嗯!”
若輕舞正要睡着呢,忽然感覺牀動了一下,然後被窩裏鑽進了一個人。
嚇了她一跳,瞪着眼睛看去,發現若輕顏正眨着好看的眼睛看着自己呢。
“把你弄醒了嗎?”
若輕顏輕聲道,姐姐反應過來,搖了搖頭:
“沒事,本來也沒有睡。”
若輕顏輕笑一聲:
“晚安!姐。”
說着便閉上了眼睛,若輕舞看着眼前閉着眼睛的若輕顏,眼神複雜。
她不理解,這麼多年,若輕顏心裏難道沒有隔閡嗎?
聽着她的一聲聲姐姐,一開始若輕舞感覺很不適應,覺得很奇怪,但後來漸漸感受到了若輕顏的真心。
坦白說,她心裏對若輕顏還是有些恨意,還處於矛盾的狀態,之前有一半都是在裝,也有一半是血液的召喚引發的本能。
若輕顏越是這樣,她越發的難受。
爲什麼...你這樣,不就顯得,錯的是我了嗎?
若輕舞輕輕嘆了口氣,隨後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半夜,若輕舞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來氣,像是有一頭豬正壓在自己的胸口上。
這令她疑惑地低頭看去,發現她的好妹妹,正枕着自己的柰子,睡得正香,嘴角還掛着笑容。你這什麼睡姿?忽然她明白了什麼,好傢伙,你平時和風鈴都是這麼睡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