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勝恭敬地問道:“大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宇文章說道:“你派人立刻去尋找禁衛軍統領韓巍,讓他將宮內的玄羽衛全部調來,這一切要祕密進行,千萬不要讓人發現,我有一個驚喜要讓他們看到……”

    宇文勝立刻抱拳道:“屬下領命。”

    宇文章的目光落在宇文勝的身上,換了一副讚許的神色,聲音柔和的說道:“阿勝,你這次做的很好。雖然我也並不懼怕他,但是你此舉仍舊爲我省下了不少的麻煩……”

    宇文勝有些激動道:“都是屬下應該做的,能爲大人分憂,這是屬下的榮幸……”

    宇文章對着他露出一個微笑,然後柔聲道:“去吧,快去快回。”

    宇文勝點頭告辭,一甩繮繩調轉馬頭,一揮馬鞭,便向城內趕去。

    宇文章的隨從問道:“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宇文章看着宇文勝離去的背影,然後說道:“將我們備着的信鴿拿出來。”

    隨從立刻將一直備在身邊的信鴿拿了出來,宇文章又命人掏出來筆墨,然後撕下一塊布條,寫了封帛信,系在了信鴿的腿上,然後將信鴿放飛。

    那隻鴿子撲閃着翅膀就向着皇宮的方向飛了去。

    宇文章做完這一切之後,便對着隨從們吩咐道:“走,進城。”

    隨從吃了一驚,於是問道:“大人明明知道進城之後危險重重,爲何還要進去?”

    宇文章道:“這戲臺子都已經搭上了,我們若是不去捧場,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好戲一場?”

    說着宇文章對着城門喝道:“開城門!”

    守城侍衛見是宇文大人的車架,於是趕緊吩咐下方之人開城門。

    城門“吱吱呀呀”的打開了,宇文章帶着侍從們浩浩蕩蕩的就進了城。

    進城之後他並不急着回府,而是找了個茶樓,靜靜的喝了會兒茶。

    大約過了半天的功夫,一隻白色的信鴿撲棱着翅膀落在了茶樓的窗臺之上,就落在了宇文章的手邊。

    宇文章的隨從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信鴿,然後從信鴿的腳上解下來了一個布條。

    宇文章看着上面的字跡,露出了一個有些殘忍的微笑。

    他站起身對着自己的隨從說道:“走吧,大戲已經開場了,我們便去捧個人場。”

    說罷,宇文章帶着隨從,浩浩蕩蕩的就往府內趕去。

    剛走到半路上,宇文章只聽見“嗖”的一聲,一隻冷箭就從一個極其刁鑽的方向,衝着他的後腦勺就射了過來。

    宇文章就是腦後有眼睛是的,看也沒看一眼,便閃頭躲過。

    只可惜,躲過了第一箭還不算完,因爲這支箭彷彿就像是一個大戲開場的信號。

    它射過來之後的下一瞬間,無數支長箭密密麻麻的就衝着宇文章射了過來。

    宇文章身形有些狼狽的飛身躲開,但他的隨從們就沒有他那麼好的身手了,只一瞬間,就被射中了好幾個人。

    此刻被長箭射中之人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模樣甚是痛苦。

    宇文章無暇顧及他們,他被這波箭雨逼進了一個死角。

    宇文章有些狼狽的擡起頭,就看到在房頂之上,大批的蒙面弓箭手正彎弓搭箭,閃着寒光的箭頭正冷冷的對着他。

    宇文章冷笑一聲:“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光天化日之下,當街行兇!可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沒有人回答他,無數的箭矢雨點一般的衝着他射了過來。

    宇文章閃避騰挪之間,還是不小心着了道兒。一隻冷箭穿透了他的衣服,直接射在了他的左臂之上,宇文章悶哼一聲,身形步法就亂了一分,當即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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