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李洛推着自行車走出中院的時候,這些大爺大媽還說起了李洛的壞話。
內容無非跟以前一樣,就是在說李洛沒有禮貌,碰到了長輩不自動打招呼。
要是讓李洛聽到了這些大爺大媽的話,估計李洛會被氣笑,一羣禽獸配當他李洛的長輩?喫屎去吧。
就在李洛剛剛出了四合院的時候,與剛剛釣魚回來的三大爺閻埠貴撞了個正着。
“李洛,你這是要出去嗎?”
閻埠貴先開口了,說着話的同時他還將自己用來裝魚的桶挪了挪,生怕李洛注意到桶裏的情況,然後開口找他要魚。
他閻埠貴可是號稱閻老摳,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分別別人魚?這不是搞笑嗎?
李洛也是注意到了閻埠貴的這個小動作,當即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心想着:好你個閻埠貴至於嗎?我又不會開口討魚,你他孃的用得着這樣嗎?
“是啊三大爺,這不輪胎被扎破了,我推去衚衕口修車鋪換一個,明天還要上班呢,我先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說完李洛便推着自行車朝衚衕口走去,剛纔眼尖的李洛已經瞄清楚閻埠貴桶裏的情況了。
那麼大的桶,裏面就只有兩條巴掌大的魚而已,就這還整天吹噓自己是釣王,哪來的臉?哪來的勇氣?
呵,呸。
看到李洛離開了,閻埠貴呼出一口氣。
也是轉身走進四合院,這剛一走進四合院,就差點與一道肥胖的身影撞在了一起。
閻埠貴嚇的那叫一個心驚肉跳,仔細一看,這不是賈家的賈張氏嗎?
賈張氏也是被嚇了一跳,她急着上茅廁,所以才跑得快了一些。
“好你個閻埠貴,你是不是故意的?老孃急着要上茅廁,你卻擋我的路!”
賈張氏二話不說直接搶佔先機,這也是她的慣用的伎倆。
說着話的同時,賈張氏已經注意到了閻埠貴手裏拿着的桶,下一秒她直接伸手抓住桶沿一拉,要不是閻埠貴反應快他手裏的桶就被賈張氏搶去了。
賈張氏也是看到了桶裏的兩條魚,瞬間眼睛裏出現了一種名爲貪婪的東西。
“賈張氏,你幹嘛呢?”
說着話閻埠貴直接用力,將裝着魚的桶搶了回來,然後護在了身後,目光警惕盯着賈張氏。
“閻老摳,爲了彌補剛纔你嚇到了我,這兩條魚就算是我的補償,我先去茅廁一遍,待會就來拿。”
說完話賈張氏邁開腳丫子跑開,她快要頂不住了,肚子已經疼的要命。
“該死的秦淮茹,這都怪你,要不是你個沒有的廢物倒給我那麼多的水喝,我怎麼可能會肚子疼成這個樣子?一定是你這個臭婊子在水裏下毒了,等我待會回去,看我收不收拾你一頓就是了。”
“哎呦,快快快,再跑快一點,要憋不住了。”
閻埠貴還沒反應過來,賈張氏已經跑遠了。
賈張氏還一邊跑,屁也是放了有好幾個,這其中她全賭贏了。
瞬間臉色就變了,怒道:“這個賈張氏太不講理了,還說什麼被嚇到了,這兩條魚就當做賠償,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冷哼了一聲後,閻埠貴繼續往家裏走去,他要尋求自己婆娘的幫助待會跟賈張氏吵架。
他是個教師,是個文化人,吵架自然不可能吵的過賈張氏這種老潑婦。
但是三大媽不同,三大媽不是文化人,她也是個潑婦。
都說要用魔法來打敗魔法,現在閻埠貴用的就是這一招,用潑婦來對付潑婦。
另一邊,賈張氏還是在最後關頭抵達了茅廁。
那一刻,山洪發泄,天崩地裂,賈張氏覺得整個人都昇華了。
“該死的閻埠貴,要不是你這個閻老摳擋路,害得老孃跟你比劃比劃,不然的話老孃早就走到茅廁了,不過也還行,有魚可以賠,今晚有魚吃了。”
賈張氏已經幻想着晚上喫魚了,一家子人都在說她有本事,就上個茅廁也能弄來兩條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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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洛跟閻埠貴打了一聲招呼離開四合院後,很快就推着自行車來到衚衕口修自行車的鋪子。
修車鋪剛好沒有生意,老闆見到生意上門,當即站起身笑着走出鋪子迎接。
“同志,自行車怎麼了?說說。”
“師傅,我自行車輪胎被一個癟犢子玩意紮了好幾下報廢了,你給我換一個外胎和一個內胎。”
聽到李洛的話後,修車鋪老闆眼中盡是欣喜,不過嘴上還是附和着李洛的話氣憤道:
“這癟犢子玩意確實缺德,一定是個絕戶命,不然的話誰沒事扎別人家的自行車輪胎呢?”
說完話鋒一轉臉上擠出笑容,繼續道:“這位同志,你放心,我立馬給你換新的,請你等幾分鐘,還有,一個外胎一個內胎加起來是十五塊錢,你.......”
“師傅,錢在這呢,我早準備好了。”
李洛沒等修車鋪老闆話說完,就已經遞給了他錢。
修車鋪老闆接過錢喜笑顏開,當着李洛的面數了一下。
數了一遍沒錯後老闆級將錢收進褲兜裏,笑着道:“同志,裏面喝茶,等我幾分鐘,很快的。”
“行。”
幾分鐘後,李洛自行車輪胎已經換好,這個老闆還真的是說話算數,說幾分鐘就是幾分鐘。
“同志,自行車輪胎換好了。”
“好。”
離開了修車鋪,李洛往供銷社方向而去。
他要去鴿子市場買只老母雞回去燉雞湯,設局賈家教訓棒梗這個小禽獸,不僅如此,到時候還能找賈家索要賠償。
對於自己想到的這簡單的計劃,李洛充滿了自信心能成功。
賈家人是什麼德行,他李洛不知道嗎?
首先李洛去了一趟供銷社買了一包瀉藥和一些燉雞湯需要的配料,買瀉藥是爲了預防家裏過期了的瀉藥效果不行。
隨即又去了一趟鴿子市場從一名大媽那裏買來一隻老母雞,之後就回四合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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