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李洛刻意放慢了速度,並且中途休息了好幾次假裝在想靈感的結果。
不然的話,一個早上都不同的時間李洛就能將完整的圖紙畫出來。
升級機牀,又不是設計機牀,自然速度快。
畫好之後,李洛就被趕出了工程部讓他回家去,張愛國批的條子,理由是看着礙眼,實則是讓李洛早點下班回去休息,畢竟畫了一整天的圖紙,大腦肯定也累了。
他們在驗證圖紙的都覺得累,李洛這個畫的自然更累。
李洛自然知道自家師父的意思,也是很配合的離開。
張愛國身爲工程部的科長,自然有權利讓手底下的技術員早些時間就下班。
至於工程師?抱歉他們自身就有特權可以晚到早退。
誰叫工程師太重要了呢,特權自然得給。
李洛騎着自行車來到軋鋼廠門口,將條子給了門衛,門衛放行,李洛也就出了軋鋼廠。
看了看手錶,發現時候還早,李洛並沒有急着回四合院,而是騎着自行車在四九城開始看起了風景。
晚餐李洛準備在外面的國營飯店喫,總是在四合院裏喫大魚大肉什麼的,難免會被四合院裏的禽獸們妒忌,要是被舉報了可就有點麻煩了。
李洛是一點都沒有懷疑這羣禽獸們幹不出這種事來,在李洛看來,四合院院裏的禽獸們一個個都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過得好的主。
只要看到別人過得比自己好了,估計會氣憤到喫不下飯這種地步。
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回去的話賈家肯定要上門搞事情。
到時候自己就不能喫飯了,倒不如喫飽喝足回去整治禽獸。
最後李洛在一處公園停了下來,前方是一對正在吵架的情侶。
李洛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後,右手出現了一個大蘋果。
直接開喫,一口下去,香甜無比,汁水也是非常的多。
李洛就這麼看着前方在爭吵的情侶,看了差不多十五分鐘吧,最後對方兩人分道揚鑣各自朝着一個方向走了。
沒好戲看了,李洛看了一下手錶,發現時間已經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四點五十分左右。
同時,李洛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肚子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餓了。
二話不說,腳一蹬,自行車便如同脫繮的野馬一般向前跑去。
目標東來順,李洛對於那裏的火鍋可是垂涎已久。
不多時,李洛來到了東來順,順利的點好想喫的食材。
四合院
賈家門口,賈張氏跟賈東旭母子坐在門檻上,旁邊的棒梗則是自己坐着一張小凳子。
此刻他們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中院入口處的方向,雙眼之中滿是惡毒之色。
他們在等李洛回來,然後算賬。
上午賈張氏三人醒來後,又吊了幾瓶藥,吊完藥後,賈家人便迫不及待辦理了出院手續。
在這個年代,除非是受了很重的傷或者什麼大病,否則的話,一般的人家都不很少住院的,畢竟住院花的錢也不少。
一行人回到賈家之後,聞着空氣之中還殘留着五穀輪迴之物的味道時,一個個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之後便是傳統的流程:開罵。
賈張氏,賈東旭跟棒梗三人都開罵,足足罵了好幾個小時。
而秦淮茹呢,則是在洗三人換下去的衣服。
衣服上都沾着五穀輪迴之物,可把秦淮茹噁心到乾嘔了好幾次。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秦淮茹說什麼都想直接扔了這些衣服。
但是很可惜,他們家條件不允許。
如果扔了,那麼她就等着被左右吊打吧。
..........
在李洛舒服喫着火鍋的時候,易中海跟傻柱終於回到了四合院。
易中海第一時間就召開了全院大會,然後等待李洛回來。
一分鐘,兩分鐘,直到五分鐘過去了,易中海等人依舊沒有等到李洛回四合院。
這下子,一些人開始不滿了起來。
他們是來喫瓜的,不是來傻坐着的。
有這傻坐時間,倒不如在自己家裏喝一兩小酒呢。
“我說一大爺,到底還要等多久啊?!”
“是啊,要不這次的大會就先暫時不開了吧。”
“就是就是,這都過去多久時間了。”
“..........”
聽到底下人的抱怨,易中海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心裏對李洛早已經不知道罵了多少遍。
就在易中海準備妥協宣佈大會暫時解散時,那個男人回來了。
“喲,人都挺整齊的啊。”
所有人紛紛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其中有好幾道明顯不善的目光。
李洛用腳丫子去想,都知道這幾道目光的主人是誰。
話說被這麼多雙眼睛看着,李洛那叫一個從容不迫一點都不慌。
“李洛,你個臭小子總算回來了,你害得我家好慘啊!必須賠錢,至少賠一百哦不至少賠兩百塊錢。”
賈張氏直接從座位上刷的一下站起身,伸手指着李洛出聲。
“沒錯,李洛你要賠錢。”
賈東旭也是立馬站起身附和道。
“賈張氏,賈東旭,你們兩個不要臉的說什麼呢?什麼賠錢兩百塊?小心我告你們敲詐。”
易中海立馬從座位站起身,輕聲咳嗽了一下板着臉嚴肅說道:
“賈張氏,東旭,你們坐下,接下來一切交給我來。”
賈張氏賈東旭母子聽到易中海的話後,也是又坐回自己的板凳上。
之前易中海說過了,一切由他負責,要聽他的,否則的話他就不管了。
對於賈張氏母子的反應,易中海很是滿意,隨即看向李洛出聲道:
“李洛呀,不是我說你,雖然賈家和你不對付,但是你也不能在雞湯裏下藥害人呀,你看看賈家三人都給拉暈送醫院吊好幾瓶藥了,你怎麼也的負責吧,賠兩百塊錢就算了。”
易中海旁邊坐着的劉海中很想也站起來說話,但是問題來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麼。
易中海並沒有告訴他召開這個全院大會是爲了什麼,而他也沒有問,這他孃的就尷尬了。
而三大爺閻埠貴呢,也是沒有要站起身說話的意思,自顧自的喝着茶,似乎這個大會跟他無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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