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喫膩了,但是一想到晚上有肉喫,棒梗還是將二合面窩窩頭一整大個喫進了肚子裏。
喫完飯,棒梗在秦淮茹的攙扶之下,重新躺坐在牀上。
現在的棒梗,每天都躺牀上,哪裏都去不了。
當然了,等他傷好了以後還有少管所需要去待,只是他不知道就是了。
對於供出自己奶奶一事,棒梗一點都沒有感到心裏不舒服。
相反,棒梗還感到一絲舒暢。
要不是他奶奶賈張氏叫他去偷李洛家,他的腳現在還是好好的。
不過,棒梗最恨的人,還是李洛。
“該死的絕戶李洛,你給小爺我等着,等小爺能走動的那一天到來,小爺我一定要狠狠的報復你。”
棒梗心想着,牙咬得咯咯作響。
監獄內,賈張氏的生活可謂是慘不忍睹,現在的賈張氏整個人已然瘦了一圈。
並且賈張氏囂張跋扈的性子也沒有了,整個人做人做事都小心翼翼,生怕一點做不好就被人打。
這跟她之前的樣子截然不同,昨天,監舍大姐劉大花還對她說過一句話:張翠花,我還是喜歡你那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當時,整個監舍的人都笑瘋了,有的人更是笑的肚子痛整個人在牀上打滾。
時間來到喫午飯的時候,賈張氏縮着頭排着隊打飯。
所有人看向賈張氏的眼神都是滿臉的嫌棄之色,原因無他,只因賈張氏身上的味道太沖了。
別看賈張氏現在的模樣唯唯諾諾的,但實則這只是她的僞裝而已。
賈張氏還是那個賈張氏,只不過人在監獄不得不低頭做人。
賈張氏已經想好了,等到出獄的那天,她要朝着張大花吐口水,很濃的那種口水。
這就是她能想到的報復手段。
排了老久的隊,終於輪到了賈張氏。
打飯的人,捏着鼻子一臉嫌棄看着賈張氏,然後將一個窩窩頭拿給賈張氏。
這是最後一個窩窩頭,別的啥都沒有了,誰叫賈張氏排在隊伍的末端呢?
“怎麼就只有一個窩窩頭?”
賈張氏不滿了,明明每頓有兩個來着。
“你別不自知,之前有人連窩窩頭都沒有呢,要怪就怪你自己幹嘛排在了最後面。”
負責派飯的人直接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開口。
說完整個人遠離了賈張氏一米,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白麪饅頭,當着賈張氏的面就吃了起來。
這個派飯的人,並不是罪犯,而是監獄裏某個大人物的親戚。
身爲監獄的員工,喫個白麪饅頭沒毛病吧?
賈張氏看的那叫一個怒火沖天,心態一下子就崩了。
怒罵道:“你個殺千刀的,剋扣老孃窩窩頭,還當着老孃的面喫白麪饅頭,我弄死你。”
賈張氏暴走了,將窩窩頭藏進衣服裏,然後面露猙獰準備衝過去暴打這名派飯大媽。
哪知道下一秒,賈張氏的頭髮就被人抓住,然後用力一扯,賈張氏整個人直接被扯倒在地,可以看到賈張氏的頭髮一大把被薅了出來。
是有一名罪犯大媽出手。
賈張氏或許不知道派飯大媽在這個食堂到底有什麼地位,但是老人們都知道。
否則不給你喫的,你再勇也沒用。
而且賈張氏也是沒有眼力勁,難道沒有看到,這個食堂內的獄警格外的多嗎?
這很顯然不對勁,不過賈張氏沒想到這一方面也確實不能怪她,畢竟沒有腦子。
“張翠花,你竟然敢對大姐大不敬,我打死你。”
話語落下,賈張氏就捱了一腳。
“該死的,竟敢對大姐大不敬,打。”
“打。”
很多人紛紛從各自的座位站起身加入了毆打賈張氏的行列。
而站在一旁的獄警們則是紛紛看向派飯大媽,派飯大媽喫着饅頭看了一會,然後點了一下頭。
隨着派飯大媽的點頭,獄警們這才動了。
很快,人羣也是停止了暴打賈張氏散開。
賈張氏也是立馬被送去了醫務室,同時,有獄警也是從監獄出發前往了四合院。
醫療也是要交費的,而這錢自然得是賈家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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軋鋼廠
下午,一車間裏。
工人們一個個都在埋頭幹着自己的活,賈東旭則是一邊打瞌睡一邊摸魚乾活。
昨晚他不知道怎麼滴,興致來了,硬是搞得自己更加的虛弱。
而代價,自然就是早上起來眼睛差點睜不開,還有着一對熊貓眼,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總之就是睡眠不足身體乏力。
而這種狀態,是非常不好的。
秦淮茹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賈東旭的倦態,也是翻了個白眼後出聲勸賈東旭讓別人幫他請假一天或者一個上午,然後繼續睡覺休息。
但是被賈東旭拒絕了,而且還被賈東旭罵了。
秦淮茹無奈也只能不再說。
“咔嚓.......”
賈東旭迷迷糊糊的,下一秒眼睛直接合上。
他實在是太困了。
賈東旭也後悔了,後悔自己幹嘛不聽秦淮茹的話,今天請假在家裏休息。
“咔嚓.........”
賈東旭眼睛剛一眯上,手就立馬抖了一下,他操作出現了失誤。
這道聲響,也是把賈東旭驚醒,他一臉後怕表情的看着自己正在加工的零件。
零件上面已經出現了一條大裂縫,很顯然,這零件報廢了。
這已經是賈東旭第十六次報廢零件了。
“賈東旭,你他媽的到底是在幹什麼?你踏馬的竟然在上班時間打瞌睡?!想睡覺給老子滾回家睡覺去!”
車間主任憤怒咆哮,這個賈東旭太不把他這個車間主任放在眼裏了,竟然當着他的面打瞌睡摸魚。
賈東旭也是倒黴,打瞌睡幹廢零件剛好被車間主任看了個正着。
賈東旭也是被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被車間主任逮了個正着。
賈東旭立刻站起身來到車間主任面前點頭哈腰面露討好之色。
“主任,對不起,我保證不會繼續打瞌睡了。”
車間主任冷哼了一聲,但是想到對方是易中海的徒弟,只能放下一句我不希望再看到剛纔的情況後轉身離開。
賈東旭也是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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