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六個多小時的手術時間,許大茂終於被搶救了過來。
身上的傷勢也是被處理好了。
只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許大茂陷入了昏迷狀態。
什麼時候醒來,醫生也說不知道。
宣傳科科長離開了,他的任務完成了。
由於許大茂不是在軋鋼廠出的事故,醫藥費自然得許大茂他們自己出。
足足花了大幾百塊錢。
幾百塊錢,許父許母還是拿得出的。
只是難免會心疼。
期間,派出所那邊也是來人了。
許大茂在做手術,他們自然見不到許大茂,所以只能跟許父許母聊聊了。
由於事發的時間是在中午,事發的地點較爲偏僻,壓根就沒有目擊證人,這給了派出所那邊破案造成了很大的困難。
公安詢問許父情況,詢問許大茂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許父面露難色,他也不知道啊!他跟許母兩人又沒有跟許大茂住在一起。
無奈之下,許父只能實話實說。
公安很快走了,他要回去覆命,然後繼續調查。
許大茂很快被送進病房,因爲許大茂被送往的醫院不是跟傻柱同一間,不然的話他們大概率會在同一間病房裏,到時候.........
當天晚上,秦淮茹照例做了窩窩頭前往醫院找傻柱。
幾句話下去,傻柱已經滿腦子都是秦淮茹了。
原本難喫有異味的窩窩頭,傻柱也喫的那叫一個香。
同時,秦淮茹也是將許大茂被打進醫院一事說給了傻柱聽。
傻柱一聽,愣了一下,隨即大喜,伸手鼓掌。
“好,打的好,最好打死這個孫子。”
傻柱原本就很好的心情,一下子就更好了。
“秦姐,那現在許大茂的情況怎麼樣了?死了沒?!”
秦淮茹想了一下,最後搖頭出聲迴應:“不知道。”
秦淮茹她是真的不知道許大茂的情況怎麼樣,至於院裏人說什麼許大茂的手腳被砍,頭被砍,雞雞被砍,腎被挖走什麼的,她都不信。
“好吧。”
傻柱有些意興闌珊,他現在可是恨許大茂恨到牙癢癢,恨不得暴打一頓許大茂,讓許大茂一個月下不了牀,最好就是以牙還牙,讓許大茂也嚐嚐大腿膝蓋骨被打了的滋味。
而傻柱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個願望有人幫他實現了。
許大茂也是嚐到了膝蓋骨被打碎了的滋味,甚至還額外嘗試到了手被打斷,頭骨被打折的滋味。
秦淮茹很快離開了醫院,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哈喇子早已經流出。
很顯然,傻柱已經徹底被秦淮茹拿捏住了。
這也只能感慨秦淮茹實在是太會拿捏時機了。
秦淮茹關上病房門後,傻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哈喇子流到牀單上了,趕忙伸手擦嘴。
隨即傻柱陷入了YY之中自言自語開口:“秦姐真好,她這麼照顧我,一定是喜歡我,可是,我該怎麼辦?我想要娶的可是黃花大閨女啊!可是,我......”
傻柱又想起了秦淮茹那白蓮花般的模樣,通紅的眼眶,楚楚可憐的眼神,沉甸甸的食堂,一扭一扭的大屁股。
在這一刻,什麼黃花大閨女,都滾一邊去。
長相好看,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對孩子又好,身材爆炸,又巨會生孩子,說話又好聽的寡婦,她不香嗎?!
另一邊,秦淮茹在轉身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嫌棄加上噁心的表情。
她真的佩服自己,能夠保持着笑容跟傻柱這個傻不拉幾身上還散發着惡臭的人聊天而不吐。
明明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卻長着一張快五十的臉,還不修邊幅,牙齒更是少了幾顆,看着就噁心。
呵,你要是長成李洛那種陽光開朗型,老孃說不定就從了。
想到李洛,秦淮茹眼中立刻涌現出濃濃的恨意。
就是這個李洛,讓自己的兒子棒梗年紀輕輕的,還不到十歲的年紀,就逼迫截肢,成爲了殘廢。
成爲殘廢也就成爲殘廢了,結果更狠的還在後頭,這個人竟然不念及多年鄰居之情,狠心將她的棒梗送進少管所那種黑暗的地方。
這一進去,棒梗就得背上案底,背上了案底等將來長大了,找工作就成了問題。
李洛這是將她的孩子棒梗往死裏逼啊!
不過,這些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無法改變了。
但是,想到這裏,秦淮茹的嘴角就立刻上揚,露出了一個極度瘮人的笑容。
李洛死定了,最多三天。
這是張三七當着她的面保證的。
就在這時,剛好有一個護士準備去給傻柱換藥。
護士一走來,就看到了秦淮茹露出了那瘮人的笑容,搭配上那惡毒充滿怨恨的眼神。
護士直接被嚇了一個激靈,整個人跌坐在地,手裏拿着的托盤掉在了地上,上面的藥撒了一地。
同時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害怕,身軀在微微顫抖。
這足以證明,秦淮茹此刻的扁表情,是多麼的瘮人,多麼的可怕。
而也是托盤掉落在地時發出的聲響,讓秦淮茹回過了神。
剛回過神的秦淮茹,看到面前不遠處跌坐在地的護士,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微微變了變,然後直接就走了,速度還加快了不少。
直到秦淮茹離開後一分鐘,護士這才從剛纔的害怕之中清醒。
然後往秦淮茹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看到人後這才呼出一口氣,同時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而她的後背,早已是被打溼了。
“太可怕了,世界上怎麼有人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啊!相對比之下,上次那少了半邊頭顱的傷者一下子就顯得正常多了。”
感慨完,護士這才發呆藥都掉地上了。
“呀,都掉地上了。”
護士趕忙拿起托盤,然後將藥片什麼的撿起放好。
差不多見了幾分鐘左右,數了數發現藥片沒有少。
護士這才鬆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胸脯。
“沒少就好,沒少就好。”
護士站起身,重新走向傻柱病房。
伸手敲了敲門,表面了身份,然後直接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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