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讓你試用三天吧!!]
“啥?!!還讓我試用三天??!!”
[宿主應該沒有忘記煙緋對你的最初印象吧!!如果使用易容術就可以打聽她喜歡什麼東西。到那個時候,然後慢慢來,循序漸進。]
塵淵愣了愣,確實發現這是好辦法啊!!
回到凝光的羣玉閣,翻找了一些法典文案,用易容術變成凝光的模樣。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塵淵頭都大了。
“怎麼還是自己?!!不是說好的變成凝光了嗎?!!”
[宿主,別人看見你是凝光。]
“啊?!算了。。我去找煙緋了。”
塵淵一個人來到玉京臺,找尋煙緋的蹤跡。
萍姥姥見證問道。
“天權星,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裏走走呢?!”
“我不慎染上了風寒,來散散步,找尋煙緋問點律法的相關問題。”
“嗯?!!天權星?!你怎麼聲音變得不一樣呢?!!而且我總感覺你的聲音我在什麼地方聽過。”
“啊?!萍姥姥,可能是我風寒導致嗓音變的有點像男孩了吧!!!咳咳咳。煙緋在什麼地方?!”
“嗯?!煙緋啊!!等一會吧!她去萬民堂喫飯了。”
“哦。。”
塵淵拿着文案等候着煙緋。。一旁萍姥姥的視線讓他不寒而慄。總感覺自己全被看穿了。
夜幕降臨,煙緋總算回來了。
“萍姥姥,我給你帶來了一碗牛肉麪,嗯??!天權大人!!你怎麼在這兒啊??!!”
“煙緋,我來問你一些東西。”
“嗯?!天權大人!!!你這聲音!!!怎麼那麼像!!那麼像塵淵啊!!!難道你是?!!”
塵淵愣了愣,不會因爲聲音就被拆穿了吧!!!自己都盡力把自己的嗓音變得柔和一點了啊!!!可惡啊!!!這個二貨系統!!給的什麼辣雞試用易容術啊!!!
“難道天權大人染上風寒,導致聲音像那個臭不要臉的死渣男了嗎?!!”
塵淵尷尬地笑了笑。
“塵淵他也不是。。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十惡不赦吧。。”
“啊?!天權大人!!你可不知道,塵淵那小子,明明是留雲借風真君的弟子,但他卻在大街上和他的師姐摟摟抱抱的,簡直有傷風化,有辱仙家的門楣。”
“這。。不聊他了,煙緋,我今天是來邀請你到羣玉閣一敘,你看現在你有空嗎??”
“嗯?!!當然有空了!!可是天權大人,這種事不應該叫你的祕書來邀請我嗎?!怎麼您親自來了啊!!”
“啊?!!因爲你是我天權凝光非常重要客人啊!!!快和我來吧!!我們好好聊聊。”
就在塵淵以爲一切都瞬間進行時,他居然看見胡桃跑了過來。
塵淵一愣,連忙拿手遮擋自己的臉。
胡桃也一愣。
但胡桃沒有管塵淵,非常敬業的跑到萍姥姥身前。
“萍姥姥,我來給你介紹介紹我們往生堂一條龍服務的標準。我們往生堂~”
胡桃的話還沒說完,煙緋就走到胡桃的身前,斥責道。
“胡桃!!!都說了萍姥姥她老人家不要你們往生堂的服務!!!你爺爺的爺爺也來過萍姥姥面前介紹過你們往生堂的東西。”
“月海亭所有的人都預訂了我們往生堂的一條龍服務,上到七星,下到一般的工作人員,五百多人,連七星祕書甘雨和仙家子弟塵淵他們都預訂了。”
塵淵愣了,不是把甘雨和自己的名字都去除了嗎!?這個胡桃居然爲了推銷自己的一條龍服務,他喵的歪曲事實!!!可惡啊!!!
煙緋滿臉震驚地說道.
“什麼?!!甘雨?!?她都?!!!胡桃,甘雨她能熬死你重重不知道多少代的重孫子啊!!!還有塵淵,他那種男人!!怎麼會預訂這東西!!!”
胡桃笑着望了一眼塵淵。把他拽了過來。
“胡桃!!你在做什麼?!!怎麼碰天權大人!!!”
“天權?!!”
胡桃一臉不可思議地望着塵淵。
“在你們眼裏他是天權凝光嗎?!”
“當然啊!!!”
塵淵把胡桃帶到一邊。
“胡桃!!!你在做什麼啊?!!”
“嗯?!推銷商務嘍!!話說,你又用了什麼東西讓煙緋把你看成了凝光啊!!”
“這你就別管。你走吧!”
“走?!!我今天就是來完成我爺爺的爺爺的夙願的。”
“嗯?!夙願?!!什麼夙願?!!”
“當然是讓萍姥姥預訂我們往生堂的一條龍服務了啊!!!”
“啥?!胡桃你有病吧!!!”
“咳咳。塵淵你也不想你給我表白,還有假扮凝光的事被煙緋知道吧!!”
“嗯?!你什麼意思?!”
胡桃抓起塵淵的手,撒着嬌。
“塵淵啊!!!幫我讓萍姥姥預訂我們往生堂的服務吧!!!”
塵淵愣了。
“你是在威脅我嗎?!胡桃。”
胡桃望了望天空,古靈精怪地說道。
“天朗氣清,此刻我想吟詩一首。月海有渣男,其名爲塵淵,窈窕俊朗仙家子,處處表白做渣男,仙家子弟若爲此,肯若仙家~”
塵淵直接堵住胡桃的嘴。
胡桃掙扎着。
“這打油詩你唱給誰聽了?!!”
“唔唔唔!!!!”
塵淵鬆開了胡桃,胡桃卻想逃走,塵淵直接把她抓住。
“啊?!!塵淵。。強扭的瓜不甜啊!!!”
“我纔不扭什麼甜瓜苦瓜的!!我問你,你唱給誰聽了?!!”
“誰也不知道!!!我現編的。。”
“你剛纔還威脅我對吧!!!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威脅!!!”
塵淵直接拿出塵歌壺,把胡桃塞了進去,然後走出去,見煙緋。
“嗯?!胡桃呢?!”
“回去了吧。煙緋。我們去羣玉閣吧!”
“好的,天權大人。”
就在塵淵他們走後,萍姥姥睜開眼睛,看着這一切。
“這天權應該就是塵淵,但他用什麼方法易的容呢?!除了聲音就連我都看不出來。要不是他身上的塵歌壺。凝光她們爲什麼又在其中?!罷了。。人老了,不懂這些年輕人的想法啊!!這代的年輕人,玩的真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