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逆天了。
饒是無法相信;
可身體充盈的力量,卻無不在告訴衆人,這就是事實。
不光修復了經脈、修爲,先前不少人已是走到壽元盡頭,可因爲修爲的恢復,卻又強行續命了數十年,甚至是百年不止.....
譬如趙武晟,原本已是一棵垂年老松,但在修爲恢復至帝玄境後,其壽元可謂增長了數百年不止!
“謝謝....謝謝你啊林辰。”
“要是沒有你,怕是今年我都扛不過去了。”
“如此強悍的靈物....必然珍貴無比,此生我們難還你的恩情啊!”
“辰兒,我們都欠了你一條命啊!”
“諸位言重了。”
林辰推掉衆人的感激,義正言辭道:“諸位與我有着血緣親系,這些都是我該做的,若是談感謝,未免太生疏了.....尤其是外公你....你對自己的外孫感謝什麼啊,你這不是在折煞我麼?”
“哈哈,辰兒.....外公高興啊!”
趙武晟仰天大笑,眼眶溼潤....前一刻還在任人宰割,下一刻就翻身做主,且有這麼一位人中之龍的外孫。
簡直像是在做夢啊!
隨後,在林辰的詢問下,漸漸明瞭當年的情況。
當年趙武晟在發現有族人窺探卷軸的主意,想借此換取更好的雙修功法後,既氣憤又束手無策....
最後,他只得忍痛將女兒和卷軸,一起送往仙雲大陸....
在其離開後;
以趙勤爺爺爲主的強者,以同走雙修之道爲藉口,趁機攏趙家其他強者,進行叛變,想要搶奪卷軸。
趙家中雖也有像趙武晟這般,拒絕接納雙修之道,想要繼承先祖符道之人,可是這些人,正因爲沒有走雙修捷徑,修爲上比趙勤爺爺等人稍弱不說,人數上更不佔據優勢。
在那場叛變中,大都是死的死,傷的傷....甚至還有被廢去修爲,俘獲之人。
也就是現今的十數位‘雜役’。
在趙武晟回到趙家後,叛變早已結束,且趙勤爺爺以被俘者性命相威脅,饒是趙武晟也改變不了什麼。
最終纔有今天的局面。
林辰大致瞭解情況後,神色複雜地望着衆人。
衆人也十分惋惜,紛紛開口。
“以大伯的實力,其實無論如何都不會被囚禁爲僕的,絕對有實力逃出魔爪。”
“可是因爲我們,若非我們被俘的話.....”
“錯的不是你們,而是趙百流。”趙武晟正聲道,“是趙百流等人忘了初衷,忘了我們是符祖的後人,也是合歡島的錯....錯在忘了五祖的教誨。”
“外公說得對,對錯不在你們,相反,你們是五祖精神,真正的繼承者。”
林辰也是附和道。
瞧着深明大義的外孫,趙武晟甚是欣慰,下一刻,他嘆了口氣:
“辰兒,你母親和你爺爺.....是不是都已經.....遭遇不測了?”
“外公....”
林辰一時不知該如何迴應。
最後只能緘默承認。
“唉!”
趙武晟嘆息一聲,顯然是早已猜到答案,搖頭感慨道:“人各有命啊!人各有命.....”
“外公,我們先別說這些了,趙家在哪兒?”
“林辰....以我們現在的力量,恐怕根本無法與趙家抗衡。”
“是啊,在他們還沒有得到消息前,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吧!”
“辰兒,他們說得對。”
趙武晟看出林辰想要報仇,他何嘗不是?
但,更不想讓外孫涉入危險。
林辰明白外公等人的心意,淡淡一笑:“外公無需擔心,我有一劍,可斬盡世間諸邪!”
“趙家在哪兒,您指個方向。”
.....”
趙武晟雖沒聽太懂,沉思一剎後,還是指着西邊道:“趙家距離醉花樓只有五里,那座最宏偉的城府,便是趙家所在。”
“好!”
林辰神念一動,拔出七寸劍靈。
嗤——
一股毀天滅地的恐怖劍意,登時籠罩整個合歡島。
“這是....劍靈?”
趙武晟等人只感覺氣血翻涌,瞠目結舌,顯然沒料到林辰還有如此能耐;
可不待他們反應過來。
劍靈早已朝趙家衝去,勢如破竹。
嘭——
幾乎就在一剎間。
相隔數裏外的趙家城府,毫無徵兆的轟然倒塌,無數身影登時被埋沒在塵埃中,連一絲慘叫都沒有。
見此情形,趙武晟等人皆虎軀一震,目瞪口呆。
“什麼?趙家....這就沒了?”
“怎麼回事?難道趙家的俘虜結界....沒有展開?”
“不對,是那劍意瓦解了結界.....結界根本擋不住劍力。”
唰唰唰——
一道道目光聚集在林辰身上,充滿震驚。
饒是趙武晟都無比震驚:“辰兒你....你的劍靈.....?”
“外公,我一向無敵的。”
林辰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
衆人表情怔住。
沒料到林辰的無恥.....啊呸,是料到林辰的實力如此之強。
他們完全小覷了這位少年啊!
“哈哈.....辰兒....你真是給了外公一個好大的驚喜啊!”
趙武晟拍着林辰肩膀,一時間激動不已。
...
另一邊;
“看來已經調查清楚了。”
楚泠汐望着塵埃四起的趙家,凝聲道。
紅紅走上前:“你怎麼知道?就因爲他動手?”
少女還未迴應;
司徒茹走上前來,一邊摸着小腹,一邊說道:“是呀,小辰雖不會濫殺無辜,但是對於欺負自己親人的敵人,那可是一向都不會手下留情呀!”
“小辰隔着老遠就把趙家滅了,哼哼,說明小辰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噠。”
“咯咯~”
望着對自己解釋的御姐美人,紅紅含笑點頭。
這麼可愛....我是男人也會喜歡啊!
難怪他會願意拜一個,比自己實力還弱的人爲師,目的不純呀。
“師父,你怎麼老是摸肚子呀?”
楚泠汐柳眉微蹙,詫異道。
顯然早就注意到了。
司徒茹嬌容一怔,連連擺手:“你、你別多想,我不是怕有喜了,就是不舒服呀。”
楚泠汐:“???”
有喜?
“你有喜?”
“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