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必指了指牢門右上方的一個長方形的凹槽!
“那令牌是在蛇無情手裏嗎?”
陳捷用手撫摸着凹槽問道!
“應該是,以往都是士兵拿令牌來開門的。”
“那好辦,鯉將軍,辛苦你跑一趟,去蛇無情那裏取令牌過來!”
“是,駙馬爺!”
不一會兒,鯉震就折返了回來!
“怎麼樣?拿到令牌了嗎?”
陳捷問道!
“拿到了,嘿嘿,這條死蛇,什麼都藏着掖着,被我揍了一頓後,才乖乖的拿了出來!”
鯉震將一塊黑色質地,長方形的令牌交給了陳捷!
陳捷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刻畫着一個地球被一把寶劍刺穿的圖案,寶劍上還有一朵黑色的雲朵。
“又是這個圖案!”
陳捷清楚的記得他曾經在始字牌上見過,在跟隨鯊魚人來到bmd三角海域之前,猛虎社的執謀天王梅一算也發出過一個這種圖案的信號!
“你知道這個圖案代表什麼意思嗎?”
陳捷將令牌伸到鯊必的面前!
“不知道,應該是這個勢力的標誌吧!”
鯊必搖搖頭!
“真是奇怪,有了logo,爲什麼沒有這個勢力的名稱呢,設計這個的人真是不專業!”
陳捷無奈的收回了令牌!
“開門吧!”
鯉震將令牌按入凹槽,“咿呀”一聲,門開!
鯊必大踏步從裏面走了出來!
“老子總算自由了,哈哈哈!”
他張開雙臂,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等到胸中的悶氣散去後,他單膝跪倒在了陳捷面前!
“多謝閣下大恩,我鯊必說到做到,從此以後,甘爲閣下驅策!”
“鯊將軍快快請起!”
陳捷上前一步將鯊必扶了起來!
“以後都是自己兄弟,不必如此多禮!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東海龍宮龍軍第一軍團軍團長鯉震將軍,你先委屈一下,在鯉震將軍身邊協助一下他吧,我相信以你當過軍團長的經驗來說,你們倆一定能夠合作愉快的!”
“啊,原來你們是東海龍宮的人啊!”
鯊必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對於四海的水族來說,龍宮就是正統!
海馬人聽到他們的身份後,也睜開了緊閉的雙眸!
“是啊,這位可是我們東海龍宮的駙馬爺,兄弟,你的眼光真賊啊!”
作爲熱血軍人,都是直爽的漢子,這不,鯉震此時就一巴掌拍上了鯊必的肩膀,就像許久未見的老友似的!
“啊,駙馬爺!”
鯊必一驚,連忙抱拳行禮道:“末將有眼不識泰山,請駙馬爺恕罪!”
“不知者不罪嗎,呵呵呵!”
一旁海馬人此刻也知道了陳捷的身份,他眼中精光一閃,居然站了起來!
“駙馬爺,老夫也願意歸順於你,只要你放我出去!”
(哼哼,繃不住了吧!)
陳捷心中一樂,可表面還故作爲難的道:“老先生,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要我如何能夠放心的收下你呢,哎呀,真是難辦啊!”
“呵呵呵,駙馬爺要知道老夫的身份,這有何難!”
海馬人微微一笑道:“老夫姓海名智,是西海海馬一族的大長老!”
“嘶,您就是當年號稱西海智囊的海智長老!”
鯊必倒吸一口冷氣,趕忙拱手行禮!
“鯊必拜見海智長老!”
“這老頭很有名氣嗎?”
陳捷看鯊必隆而重之的態度,好奇的低聲問起了鯉震!
“那是很有名氣啊,駙馬爺,你有所不知,當年,四海龍宮都分別有着一個智囊,這四個人學識淵博,詭智如妖,胸藏百萬兵,他們都是那種文能定國安邦,武能提兵縱橫天下的主,四位龍王治理四海都要問策於他們,而他們提出的建議可是讓四海的水族們都受到了莫大的恩惠,所以,哪怕他們四人修爲不高,但是都非常受水族所尊重!”
“而這位海智更是個狠角色,他的成名作是有一次奉命征伐妖族中的狂暴魔熊族時,因爲,他們的士兵將我們被俘虜的士兵全部殺害了,他一怒之下,將狂暴魔熊一族全部屠殺的乾乾淨淨,爲此差點引發妖族和仙界的大戰呢!”
鯉震說到興奮處,眼睛都快變成心型了,太陽的,你說這麼一個五大三粗,身高近5米的壯漢做小女兒狀,眼冒心心,這不是要噁心死陳捷嗎!
“打住,打住,注意你的身份啊,鯉將軍!”
陳捷忍不住,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處!
“哎呦!”
正發花癡的鯉震身子一震,才從那滲人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嘿嘿,失態了,失態了,駙馬爺莫怪啊!呵呵呵!”
他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被陳捷一瞪,得,老實了!
“我問你,那我們東海的智囊是誰,他人呢?”
“唉!”
鯉震輕輕一嘆,神色中帶着濃濃的悲傷!
“我們東海的智囊是海龜一族的族長,同時,他老人家也是咱們東海龍宮的丞相!”
“就是那個把柔兒封印了的龜丞相!”
“嗯!”
鯉震點了點頭!
“那他人呢?”
“龜丞相本就年事已高,那次又透支了他百年壽命,已經傷到了根基,沒過多久就去世了!”
“原來是這樣!”
陳捷沉默了,他心中也被龜丞相這種捨己爲公的精神所深深感動。
“龜大哥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海智忽然插嘴道!
“你知道這件事?”
“當然,在龜大哥接到龍王的命令後,就和我進行了傳訊,他已經預測到了龍王叫他去的緣由,他告訴我,如今天機混亂,不付出點代價,是很難推演的,所以,他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來和我以及另外兩人告別,唉!”
海智那漠然的雙眸中流露出痛苦之色!
“真是個崇高的,又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國士啊!”
聽完事情經過,讓陳捷不由得肅然起敬!
“海智長老,你爲什麼會被關在這裏啊?”
鯉震好奇的問道,按說他這樣的身份,哪怕修爲不夠,也會被西海龍宮帶走的啊,怎麼偏偏被關在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