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斜帶着剩下的兩盤錄像帶和錄像機連夜坐飛機回了杭城,胖子拿着關於何呈的那盤錄像帶回了京城。

    京城謝家——

    王胖子一大早就拿着一個箱子走到了謝家大宅的門口,讓門口的保安通報一聲,然後待在門口等待。

    謝語花走上練功的戲臺,霍繡繡坐在下首。正當謝語花準備像平時一樣開一開嗓時,就見遠處院門外有個人走到守着的謝大身邊低耳了幾句。

    謝語花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等謝大走到臺下,便說道,“我說過,我練功的時候不喜有人打擾。”

    謝大回複道,“花爺,有個人說是吳家三爺派他過來給您送個東西。”

    “吳三醒?”謝語花不解,又問道“東西呢?”

    “那人說得親自交到花爺您手上纔行。”

    “把他帶到書房。”謝語花交代完謝大便朝着書房走去,霍繡繡連忙起身跟在謝語花身後。

    王胖子被人帶到了謝語花的書房內,便看到謝語花坐在主位上,霍繡繡坐在一旁喝着茶。

    “花爺,叫我胖子就行,這是三爺讓我交給你的東西。”王胖子說罷便把箱子直接放在了茶桌上。

    “吳三醒可還有交代什麼話?”

    “花爺等會看看就知道了,東西都在這了,多的胖爺我也不清楚。”

    王胖子走了以後,霍繡繡把箱子拿到謝語花跟前打開,“錄像帶?我奶奶之前也會每過一段時間就收到一盤關於我姑姑的錄像帶,三爺怎麼忽然也給小花哥哥一盤錄像帶?”

    謝語花好像想到了錄像帶裏可能是什麼內容,馬上吩咐人去淘一臺錄像機過來。

    ——————

    “咣噹”一聲,謝語花直接把手中的茶杯砸了,雙眼泛紅閃着淚花,手止不住的顫抖。霍繡繡在一旁嚇得不敢說話。

    自從小花哥哥6歲那年收到謝漣環的死訊,小師叔下落不明的消息後,除了那一晚上狠狠地哭了一場後,再也沒有對外人泄露過任何情緒,8歲就坐上家主之位,除了自己沒有再信任過任何人。爲了不讓別人每次看到他都特別緊張,常年穿着粉衣服,還是收斂不住身上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霍繡繡也看到了錄像帶裏的內容,那人正是小花哥哥的小師叔,看到謝語花當家以來頭一次這樣的失態,霍繡繡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畢竟那可是小花哥哥爲數不多在意的人了。

    “繡繡,嚇到你了。”謝語花快速平穩了情緒。

    霍繡繡搖了搖頭,“小花哥哥,要不你給三爺打個電話問問情況,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我們再派人查一查。”

    謝語花點了點頭,“這次不管查到任何線索,我都要親自去一趟。”

    “小花哥哥,我也去,說不定還能找到姑姑的線索。”

    ——————

    回到吳三居的吳斜迎來了自己意想不到的“客人”阿檸,阿檸也開門見山的說自己所處的公司收到了一盤錄像帶,是關於吳斜的。

    吳斜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在地上爬,被嚇了一大跳,阿檸說那是從清海格爾木寄過來的。又是清海格爾木,吳斜更加堅定了要調查的決心。

    阿檸詢問了吳斜幾個問題,見他好似被嚇到了一樣不說話,也沒有再問,只是留了自己的聯繫方式和目前住的酒店地址就離開了。

    吳斜帶上眼鏡,拿出了之前在醫院收到的那個沒有任何內容的錄像帶,吳斜思來想去,小哥根本不會寄一個空的錄像帶給自己,一定是有什麼線索被自己給漏掉了,反覆的看了看錄像帶的表面,什麼線索都沒有,難道是在裏面?起身拿了螺絲刀把錄像帶拆開,發現了裏面的一把鑰匙和一張寫着地址的紙條。

    還好沒讓三叔那個老狐狸發現,吳斜暗暗的想到,收好鑰匙和紙條,對埋頭玩遊戲的王萌說道,“王萌,給我訂一張到清海格爾木的機票,就今天的。”

    而遠在京城的謝語花給吳三醒打了通電話,知道了是在清海格爾木,又暗中派人查到了地址,和霍繡繡一起動身出發。

    清海格爾木——晚上9點

    吳斜經過多方打聽才找到了一個車伕拉着自己來到了紙條上的地址,“小兄弟,你要找的地方到了。”路兩邊只豎立着沒幾個破舊的老房子,路上沒有一個行人,暗黃的燈光映射着旁邊車伕的臉,再配上他說出來的那句話,吳斜已經腦補了一萬遍恐怖電影場景。

    吳斜擡頭一看,是一棟三層的樓房,還有一個天井,樓房裏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外圍的牆壁,整棟房子跟鬼屋一樣陰森無比。

    “師傅,這是什麼地方啊?”

    “這裏20年前是一個療養院,只不過荒廢很久了,這附近一般沒人來。”車伕一邊回覆着吳斜的話,一遍數着吳斜剛纔遞給他的車錢。

    “這裏面之前住的是什麼人啊?”吳斜一直在觀察面前的療養院,等了一會不見車伕回答自己,一扭頭髮現那人開着小三輪車早跑了。

    吳斜心裏發毛,看着黑漆漆的療養院有點害怕,整條路上沒一個人,隨即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打氣。

    推了推門,發現門背後有鐵鏈鎖着打不開,吳斜四周觀察了一下,爬上了旁邊的路燈,然後翻牆進去了。

    院內都是雜草,門口還有顆樹,不過已經死了。吳斜走到樓房的大門口,打開手電筒發現門也是被鐵鏈鎖着的,上面還貼了個封條。

    吳斜又觀察了旁邊的窗戶,發現之前是雕花的,現在早已腐朽,輕輕一扯就開了,然後從窗戶外面小心的爬了進去。

    拿起手電筒照了照大廳周圍,隨即吳斜的冷汗就出來了,一股恐懼在心裏蔓延開來,這個大廳就是錄像帶裏的“自己”在地上爬的那個地方。

    吳斜站到了錄像帶拍攝的角度觀察着四周,那些建築,還有屋內的構造,全部都跟錄像帶中的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有隻手從背後拍了拍吳斜的肩膀,吳斜嚇得大叫一聲,猛的扭過頭用手電筒照過去,看看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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