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和自己的兩位兄弟打完招呼後,就看到了一旁的何呈和小花,還有黑瞎子,便上前說道,“喲,花爺也來了。”

    “胖子。”解語花對王胖子笑着回了一句。

    “旁邊這兩位是?”

    “胖子,這位戴墨鏡的,道上都稱一聲黑爺,跟小哥齊名並列爲南瞎北啞。”吳斜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解釋道。

    “哎,叫我瞎子就行。”黑瞎子咧了咧嘴,見王胖子又將目光看向旁邊的何呈,等着吳斜爲自己介紹,連忙說道,“來,我爲胖爺介紹,這位是何大師,我給你說,這何大師可不得了呢。”

    “喲,黑爺快給胖子我講講?”王胖子來了興趣,連忙問道。

    “這位何大師可是修道之人,一手請神上身之術那是無人能及,而且還精通岐黃之術,連瞎子我夢魘心慌的毛病都被何大師一碗湯給治好了。”

    “真有這麼玄乎?”王胖子半信半疑。

    黑瞎子看到王胖子這樣,直接沒忍住笑出了聲,王胖子這才反應過來他剛纔都在逗自己。

    “瞎子,你就別再開小師叔的玩笑了。”解語花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王胖子介紹道,“旁邊這位是我小師叔何呈,你應該見過的。”

    “我見過?沒印象啊……”王胖子湊到何呈身邊轉了兩圈,確實越看越熟悉,隨即猛的一拍大腿,“這……這不就是錄像帶裏的……”

    “胖子。”何呈對王胖子笑了笑,打了個招呼。

    吳斜見狀低頭捂着嘴笑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問道,“好了胖子,說正事,你怎麼會和潘子來到這裏,你不是說你接了個活嗎?”

    “天真……我……”

    “你接的不會是我三叔的活吧?”吳斜好像想通了一樣,瞪大了眼,“難道我三叔也來了?”

    王胖子趕緊湊吳斜跟前,“哎呀,天真你別生氣,你是不知道,你三叔開的價高的嚇人,胖爺我能不動心嘛。”

    “那我三叔呢?他人呢?”

    “小三爺,三爺在你們前面,我和胖子昨天晚上跟小哥聯絡上以後就啓程趕到這裏,三爺吩咐了,讓我和胖子接着你後就回去。”潘子聽到吳斜提問,趕忙回話道。

    誰知道吳斜聽完更生氣了,扭過頭不敢置信的看向小哥,“什麼?連小哥你也是我三叔的人?”

    黑瞎子看熱鬧不嫌事大,舉了舉手說道,“還有我,還有我。”

    “什麼?”吳斜感覺自己此時快被氣死,“你們一個個,有收一份錢,有收兩份錢,就我一個人死乞白賴的跟過來,連一張毛票都沒有!氣死我了!”

    “我太虧了,我簡直虧死了,胖子,回去以後,你得把錢分我一半。”

    王胖子攬過吳斜的肩膀哄道,“好好好,我的小天真,你可別再生氣了。”

    隨即吳斜又看向瞭解語花和何呈,試探的問道,“小花,呈師叔,你們會不會也……”

    何呈笑着搖了搖頭,“那倒沒有。”

    吳斜這才鬆了口氣,還好有人跟自己一樣沒收錢,還以爲全場就自己一個人是大冤種。

    “那天真,既然找到你了,我們就回去吧。”

    “我纔不回去,都已經到這了,我要去找三叔,我要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吳斜一聽他們要帶自己回去,連忙拒絕道,“20年前海底墓發生的事,我必須要弄明白。”

    “我說天真,那都是九門上一代的事了,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怎麼跟我沒關係,你忘了錄像帶裏有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在療養院的地上爬嗎?而且還有阿檸,她來這不是也在找當年的真相嗎?”

    阿檸剛纔就在旁邊,聽到吳斜這樣說便回覆道,“是我的老闆,裘德考在找。”

    解語花一聽到吳斜提起療養院的事,便看了何呈一眼,何呈對他笑了笑,便轉過頭對吳斜說道,“你說的那個人我知道是誰。”

    見衆人都看向自己,何呈沉默了幾秒鐘說道,“吳斜,你說的那個人,他叫齊羽,也是九門的人,當年和我們一起去的海底墓。”

    “呈師叔,那你知道海底墓到底發生什麼了嗎?”

    我當然知道的比你多,但是我不能現在告訴你啊,我現在告訴你,你又沒自保能力,即使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那不是直接就嗝屁了。

    “吳斜,你難道就不問問潘子,爲什麼你三叔要來塔木坨找西王母宮?”何呈沒有正面回答吳斜,準備側面的給他一點提示。

    “我三叔來這裏不就是爲了文錦阿姨嗎?”

    “吳斜,你難道就不好奇,你三叔肯定是早就知道了你會來這裏,你難道就不好奇他爲什麼不讓你跟着他一起去找西王母宮嗎?”

    “小三爺,三爺這次帶的人不是很靠譜,三爺是怕你跟着危險纔出此下策的。”

    “潘子,既然三叔會有危險,那我更應該去找他了。”

    阿檸這時候說道,“既然我們找的東西都是一樣的,要不要一起行動?”

    “可以啊,反正人多也好有個照應。”吳斜點了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那我們要不要互相交換一下信息?”

    阿檸又繼續道,“我得到的所有線索都是片段的,準確來說,我所做的都是老闆的命令,他通過錄像帶找到了瓷盤的線索,所以讓我來到療養院拿到瓷盤並找到西王母宮,而據我瞭解的去往西王母宮的唯一線索就是當年陳文錦的嚮導定主卓碼。”

    “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時間,時間不多了。”

    張麒麟這時忽然開口,“錯過一次,得等五年。”

    阿檸點了點頭,“所以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找到西王母宮。”

    吳斜此時有些疑惑,“可是錄像帶一共有三份,你收到一份,我也收到一份,那還有一份在哪?”

    “吳斜,你怎麼知道有三份?”

    吳斜看了一眼阿檸,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來一份筆記遞給了阿檸,“因爲我有陳文錦的筆記。”

    阿檸趕忙接過來打開,吳斜繼續說道,“裏面的東西我都看過了,我唯一不明白的便是“它”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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