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老闆,晚飯做好啦。”到了晚上,雲彩輕輕的敲了敲吳斜三人的房間門說道。

    “辛苦雲彩妹妹了。”房間門很快被王胖子從裏面打開,只見他非常諂媚的對雲彩笑道。

    “胖老闆,你怎麼大晚上還戴個墨鏡啊?你眼睛不舒服嗎?”雲彩看到王胖子的穿着打扮,故意笑着問了一句。

    看到王胖子喫癟的表情,吳斜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三個人跟着雲彩來到了喫飯的地方。

    晚飯過後,王胖子一直在跟阿貴聯絡感情,等他酒喝的差不多時,王胖子才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來那張地址,詢問阿貴這個地方的具體位置。

    吳斜和張麒麟呆的有些無聊,於是準備站起來四處看看,忽然間牆壁上的一張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小哥,你快看,這照片上的不是陳文錦嗎?”吳斜走近照片一看,壓低聲音喊道。

    張麒麟走到照片前,伸出手指細細的撫摸了一下,他感覺非常熟悉,但依舊什麼也想不起來。

    “阿貴叔,這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呀?”吳斜指着那張照片,扭頭看向阿貴問道。

    阿貴放下酒杯,眯着眼往吳斜這邊看了一眼,然後隨口說道,“幾十年前,照片上的是我阿爹,那個女的是考察隊的。”

    “考察隊?這種地方還來過考察隊?”吳斜聽到阿貴的話,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感覺到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王胖子見狀立馬給阿貴倒了一杯酒,跟他碰了一杯後說道,“阿貴叔,這考察隊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吳斜連忙拉着張麒麟坐了回去,阿貴有些莫名其妙,王胖子看到阿貴的反應說道,“我們哥幾個就喜歡聽這個,您只管說,一個字一塊。”

    阿貴一聽這,立馬精神的不得了,馬上招呼雲彩在旁邊記着數,然後自己開始講述起來。

    事情發生的時候,阿貴還沒成年,當時這裏地勢偏僻非常,所以有考察隊來的時候,他記憶非常深刻。

    “那時候我阿爹是村裏的聯絡員,那考察隊來了很多人,而且還有正式的紅頭文件,所以村裏非常重視,

    領頭的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女的,他們在這裏待了好幾個月,但是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山裏頭,好像是在上頭髮現了什麼東西,村裏的人基本都沒怎麼跟他們接觸,接觸最多的是我阿爹給他們安排的嚮導。

    後來這考察隊走了以後,我阿爹還問過他,他說那考察隊將這山搜遍了,臨走時的前幾個月才找到地方,然後就讓他每三天上來一趟,還特意交代他時間不能早也不能晚。”

    吳斜又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出了一件特別奇怪的事情,本來他一直按照考察隊說的時間上山,可有一次他親戚讓他幫忙打草,他想着早一天過去也沒什麼事,

    結果到地方發現考察隊搭建的臨時營地一個人都沒有,他當時嚇壞了,還以爲他們出了什麼事,就在山上找了很久,第二天他再去發現那些人又出現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他當時也不敢講,等那批人走了以後纔敢跟村子裏的人說。

    他們走的時候帶走了十幾箱東西,聽說都是從山上發現的,沒人知道里面是什麼,這張照片就是他們臨走時我阿爹跟那個女的拍的,後來因爲招待考察隊的事我阿爹還當上了村長,我阿爹專門把這張照片打印出來掛在了牆上。”

    王胖子此時強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問道,“阿貴叔,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啊?”

    阿貴擺了擺手,“我那時候還小,不記得了,不過三位老闆如果有興趣,我明天去幫你們問問。”

    “那當年考察隊的嚮導,現在還在嗎?”吳斜問道。

    “那嚮導我們都稱呼他爲盤馬老爹,是我們村裏經驗最豐富的老獵人啦。”阿貴點點頭說道。

    “考察隊去的那座山叫什麼?”吳斜又問道。

    “那一片叫羊角山,據村裏的老人說之前那裏還有個寨子,聽說明朝時候都存在了,後來因爲打仗起了山火,那一片被燒了,死了好多人,就荒廢在那裏了,說不定考察隊是去研究這些了呢。”

    “那山你去過嗎?”張麒麟擡頭看着阿貴說道。

    “沒去過,三位老闆很感興趣嗎?不過我不建議三位老闆去那地方玩,那地方很遠,而且路也不好走。”阿貴說完這些後,眼珠子轉了一圈後繼續說道,“如果三位老闆對那地方真感興趣,我可以幫你們找個帶路的,只收老闆們200,嘿嘿。”

    張麒麟看了一眼吳斜,吳斜心中瞭然,面色不顯的跟阿貴敲定了明天找盤馬老爹的事,後天再去一趟羊角山,然後三人便簡單洗漱了一下回了房間。

    剛關上房門,王胖子就激動的低聲說道,“陳文錦他們消失肯定是下墓了,胖爺一聽就知道,還從裏頭帶了十幾箱東西,這次來還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他孃的,不把這鬥倒了都對不起胖爺委曲求全坐的這一趟牛車!”

    “我就知道你想的是這個,是不是墓還得等到地方實地考察一番才知道,陳文錦他們進去的墓沒一個是正常的,哪有你想的那麼容易。”吳斜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這次肯定沒事,你沒聽那阿貴說他們帶了十幾箱東西出來了嗎?那不值老鼻子錢了!”王胖子依舊不死心,不停的在兩人跟前嘮叨着。

    “對了,我得給小花打個電話說一聲,告訴他我已經找到當年的中間人了,讓他不用幫我找了。”吳斜忽然想到了這件事,連忙將手機掏了出來。

    這時,何呈和小花剛睡醒起牀沒多久,二人正坐在院子裏聊天。

    看到是吳斜打來的電話,解語花接通後問道,“怎麼了吳斜?”

    吳斜跟解語花交代了一聲後,又細緻的講述了一遍他找到的線索和今天阿貴跟他講的事。

    “你是說那楚光頭給了你一張照片還有小哥之前居住的地址,那照片還是在療養院拍的?”解語花皺着眉頭問道。

    何呈聽到後擡起頭看向了小花,解語花將手機免提打開放在桌子上,示意何呈一起聽。

    “對,我們明天準備先去楚光頭給的地址那裏看一看。”吳斜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吳斜,你把電話給小哥,我有話要跟他說。”何呈忽然開口道。

    吳斜聽到何呈說的話後愣了一下,習慣性的擡頭看向張麒麟。

    “怎麼了天真?你這麼看着小哥做什麼?”王胖子有些奇怪的問道。

    吳斜對王胖子搖了搖頭,然後將手機遞給張麒麟示意他接電話,但張麒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手機並沒有接過去。

    “是呈師叔。”吳斜提醒道。

    “免提。”張麒麟淡淡的說道。

    吳斜此時也將手機開了免提,然後說了一句,“呈師叔,小哥他現在不太方便,我開免提了,你直接說就好。”

    “好,小哥,我這裏有個東西,你們從巴乃回來京城後先來找我,這東西我得親手交到你手上。”何呈說道。

    張麒麟應了一聲,幾人又說了些別的便掛斷了電話。

    何呈深呼了一口氣,讓小花在院子裏等他,然後他假裝跑到書房裏拿東西,實則是從空間裏將那裝有青銅鎮魂鈴鐺的青銅盒子和解漣環給自己的龍紋石盒拿了出來。

    “小師叔,這是?”解語花看着桌子上的兩個盒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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