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又聊了一會天后,黑瞎子就起身告辭了,王胖子跑去村子裏準備給雲彩道個別再走,吳斜開車帶着小哥先回了杭城,何呈和解語花準備直接回家。

    “小師叔,我總感覺裘得考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落在陳皮的手裏。”解語花開着車說道。

    “九門都沒有破譯的帛書能被他在短時間內破譯,而且他每次知道的線索都比我們多,說明他的背後也隱藏有“它”,想借用裘得考的人手來追尋長生。”

    此時車上只剩下何呈和解語花兩個人,他直接將臉上的易容扯了下來,隨手扔在了後座上。

    聽到小花分析的,何呈笑了笑說道,“他肯定能預料到這些,能讓一個快入土的老頭親自出國來這裏,說明他的終點就在這裏了,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只能被安排,不過陳皮註定不會讓他如願,到時候背後的那些人肯定會露出馬腳。”

    “小花,回去之後,我們先去一趟霍家,是時候拜訪一下霍當家了。”

    “那我先給繡繡打個電話。”解語花點了點頭說道。

    黑瞎子趕到羊角湖的時候,剛好看到陳皮甩出九爪鉤卸了裘得考一條胳膊。

    “你來了。”陳皮聽到身後的動靜扭頭看到是黑瞎子,又扭了回去繼續盯着裘得考看。

    “四爺,裘得考帶來的人怎麼處理。”黑瞎子看了一眼阿檸後問道。

    “殺了。”陳皮冷淡的說道。

    “四爺,現在殺了他們幾個未免太可惜了,既然留着沒用就交給我吧,我還有話要問他們。”吳二柏站在一旁說道。

    陳皮朝後揮了揮手錶示同意,然後吩咐自己帶來的人將裘得考帶進了帳篷裏。

    “四爺,呈爺說了,要暫時留着他的命。”黑瞎子提醒了一句,他怕陳皮直接下死手。

    “放心吧,我會弔着他一口氣的,我要的東西你拿到了嗎?”陳皮嗤笑一聲說道。

    黑瞎子點點頭,從兜裏掏出來遞給了陳皮。

    陳皮將包裹在外面的手帕打開,露出了裏面斷了兩節的簪子,這是當年他送給師孃的那支毒簪子。

    將簪子磨成粉後,陳皮直接走進了帳篷裏,攤開帕子放到裘得考的面前說道,“這東西我想你應該不陌生吧?”

    裘得考捂着自己的胳膊,看到那因爲年代久遠已經泛黃的手帕和裏面的粉末,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畢竟這毒簪子還是你當年刻意讓人放在黑市裏的,就是爲了讓我注意到,然後買下來送給師孃,我說的對不對。”陳皮盯着裘得考的眼睛說道。

    裘得考咬死不承認的搖頭道,“我沒有。”

    “你當年送了我那麼大一份禮,是時候還你了。”陳皮將那粉末倒進剛燒開的熱水裏,扒開裘得考的嘴直接給他灌了進去。

    裘得考癱倒在地上,此時他已經沒有任何形象了,也不顧嘴裏被燙的水泡,只是一股勁的摳自己的嗓子,想把那東西吐出來。

    陳皮看着他痛苦的樣子,終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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