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完這羞恥的臺詞,紀肖便舉着道具劍朝着李亞文衝了過去,李亞文自然也是舉着黑色權杖和紀肖“打”了起來。
至於侍衛……
哦,嗝屁在半路了。
這段“打戲”是整場裏排練最多的,動作也最大,幾乎是你來我往,要表現的足夠驚險。
“刺啦——”
當紀肖和李亞文你來我往打的正“激烈”的時候,只聽一陣怪異的響起,接着紀肖便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清涼。
他頓住了。
對面的李亞文也呆住了。
下面觀看的學生們也是一愣。
但隨即……
“我靠靠靠!!!快拍照啊!!媽耶!男神白的反光啊啊!”
“媽耶!有腹肌誒!好帥啊啊啊!”
“臥槽,老天開眼給我們送福利了?!”
下面的妹子一個個都化爲了色狼,嗷嗷着拍個不停。
甚至有幾個男同學也悄悄摸摸掏出手機拍照。
“肖、肖哥……”李亞文看着上身衣服裂開的紀肖,頓時有些結巴和慌張,“現在怎麼辦啊?”
紀肖原地沉默了幾秒,接着便淡定的把後面的披風撈到了前面蓋住了自己的身體:“繼續。”
“誒。”李亞文有些驚訝,但隨即又暗自佩服——不愧是肖哥,被人看光了都這麼淡定。
於是兩個人便繼續把下面的內容演完。
而下面的罪魁禍首看着臺上紀肖的表現,卻是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
“居然這麼淡定。”
“沒事兒,這只是開胃小菜。紀肖……呵呵,等着吧。”
他惡狠狠的想道。
這出《王子和油畫》的舞臺劇很快就結束了,雖然中途出了點小意外,但整體還算是不錯。
只是在回到後臺把衣服換下來,找到舞臺劇社的社長的時候,對方拿着衣服卻皺起了眉:“這不是我們社團的衣服。”
“嗯?不是麼?”李亞文有些詫異。
就是紀肖也皺起了眉。
“嗯,不是。”舞臺劇社的社長一臉的肯定,“這衣服的材質不一樣,這種材質的衣服很容易壞的,就是……有點類似情-趣衣服的布料,動作大點就很容易壞了,你們懂吧?”
“我去!這踏馬誰幹的!”李亞文頓時瞪大了雙眼。
一旁的紀肖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衛衣,他抿着脣,神色不大好看:“看來是有人整我,故意做了一件差不多的衣服。”
“還好肖哥你反應迅速,不然真要出大糗了。”一旁的趙甲也難得黑了臉,“可是紀肖你平時和大家的關係都挺不錯的,到底誰啊幹這種事兒?”
這可就猜不出來了。
“……調監控吧。”紀肖冷聲開口,“能查到就查。”
“嗯!”趙甲點點頭,“行,我這就告訴老班去!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被白白看光的!”
紀肖:“……”
後面這句話就顯得很多餘了。
新生晚會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而監控那邊也有了迴應——監控壞了,啥也沒看到。
於是這事兒便只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