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溫的角度看去,能看到青年擡起下巴的漂亮下顎線,以及脖頸和喉結的弧度。
“算是吧。”
紀肖說的含含糊糊。
卻勾起了蘇溫的好奇:“去年你是小黑教練隊伍的?”
“不是。”紀肖搖了搖頭,“算是不打不相識。”
不打不相識?
這話聽得蘇溫一知半解,但見紀肖不大想說的樣子,蘇溫便不再問了。
十五分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很快蘇溫的休息時間結束,便繼續開始練習擒拿。
嗯……
作爲蘇溫的臨時隊友,紀肖自然也得哼哧哼哧爬起來。
又過了三天,另一個隊伍的教練終於回來了。
一時間,那個隊伍的新生看向那位教練的目光簡直像是在看救世主,給那位教練都給嚇着了。
而紀肖也結束了自己的助教生涯,回去該上課的上課,該兼職的兼職。
軍訓的最後一天小黑教練以及其他教練都沒有再訓練新生,而是難得的請大家一塊兒喫飯——咳嗯,借用了學校幾間空教室,從食堂打包的那種。
略微不一樣的是,坐在角落裏的小黑教練偷偷帶了瓶酒,裝進了飲料瓶裏。
“噓!都不許多說啊,不然你們學校的教導主任要找我談話了。”小黑教練板着臉小聲說道,“一人倒一口,不準多喝!”
畢竟是白酒,後勁兒大。
新生們頓時興奮不已,並且嚴格保證不會多說!
他們都是高中生剛升上來,喝酒什麼的對他們而言自然是十分新奇的事兒。
就彷彿是夏娃偷嚐禁果一般刺激。
只是……
在一個多小時後,大家喫的差不多後,看着一大半兒都因爲那一口白酒就醉了的學生,蘇溫感覺腦瓜子嗡嗡的。
尤其……
小黑教練也醉了。
那黝黑的皮膚竟難得看到了紅暈。
黑紅黑紅的。
“不是,酒量這麼差爲什麼還要喝酒?”蘇溫扶了扶額,十分的無語。
“蘇哥,現在怎麼辦啊?”
其他幾個沒喝醉的學生都紛紛看向了蘇溫。
在這半個月的軍訓內,因爲蘇溫出色的外貌以及漂亮的身手,這會兒已經差不多是新生裏的“名人”。
“還能怎麼辦,把他們送回去吧。”蘇溫無奈說道,“偷偷把隔壁的同學叫上幫忙。”
好歹也一塊兒訓練了那麼長時間,怎麼着也是有些革命友誼的。
只是其他人都好說,小黑教練……卻是沒人敢動。
衆人紛紛看向了蘇溫。
蘇溫:“……我送小黑教練,你們負責把其他同學送回去。”
“嘿嘿,就知道蘇哥義氣!”一名同學忍不住嘿嘿笑道。
惹得蘇溫朝他翻了個白眼。
新生們的動作還是挺快的,而蘇溫想要扛起小黑教練卻發現小黑教練沉得跟灌了鐵水一樣。
蘇溫:……
尼瑪。
“蘇哥,要不你打電話給助教學長吧,他不是跟你一個宿舍麼,和小黑教練也熟。”
最後一名離開教室的新生看到蘇溫扛不動小黑教練,於是便開口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