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出老千就方便多了——畢竟人爲的操作更大。
幾分鐘後——
“……又是我?”
紀肖看着自己手裏的飲料瓶,一時間有些無奈。
這次的擊鼓傳花遊戲規則是,被傳到的人得先喝一杯酒,然後表演一個節目。
“是啊,也是巧了嘛。”玩牌小子乾笑了一聲,“可能你和遊戲有緣吧。”
紀肖嘆了口氣,倒也沒起疑心便喝了一杯酒——畢竟他確實和遊戲很有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這次的遊戲完成的很是成功,反正是讓紀肖和李亞文喝了很多酒。
而爲了不讓紀肖和李亞文發現不對,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喝了酒,只是因爲他們平時就經常喝酒,所以酒量很好,這點酒壓根兒不會喝醉。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而紀肖和李亞文已經徹底喝醉了。
李亞文直接被人帶去了客房休息,此刻多功能房間裏只剩下了三個人——蘇溫、喝醉的紀肖,以及陸雅。
喝醉的紀肖臉上紅撲撲的看上去很可愛,他半坐在沙發上,已經完全喝醉,直接睡了過去。
而蘇溫和陸雅都清醒着。
他們的酒量都很好。
哪怕都喝的不少,卻都很慶幸。
“嘖嘖嘖,你這仇人長得真的很好看誒。”
陸雅湊近了仔細瞧,眼眸中帶着驚豔。
本來紀肖就長的好看,這喝醉了眉眼間還便驟然抹上了一絲媚意和性感。
“……我先出去了。”蘇溫低頭看了一眼紀肖,接着便走出了房間。
只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蘇溫頓了一下。
“別忘了你說的,只是演戲,別真做什麼。”
“知道啦知道啦,我做事你還不放心?”
陸雅嘿嘿一笑。
接着便伸手去扒紀肖的衣服。
“啪。”
蘇溫走出了房間,房門也被他關上了。
“噠噠噠……”
蘇溫往旁邊走了幾步。
但很快,他又停了下來。
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關門前的那一幕——陸雅的手伸向了紀肖的衣服。
她接下來……
會做什麼呢?
蘇溫的腦子不由自主的腦補了起來——
陸雅的手姜紀肖的衣服脫掉了,她的手摸上了紀肖那精瘦的細腰和胸膛……
“啊啊啊!”
蘇溫猛地甩了甩頭,趕緊將腦子裏的恐怖畫面給甩了出去!
“該死!”
他猛地踹了一下牆,結果因爲用力太大踢的自己的腳一疼。
“嘶……”
蘇溫咬了咬脣,臉上因爲疼痛抽搐了起來。
可是心裏的煩躁卻一點兒也沒消除。
只要一想到紀肖可能被陸雅摸了個遍……心裏就有一股無名火。
“我這是怎麼了?”
蘇溫深吸了一口氣,不明白自己爲什麼這樣。
“啊啊啊——”
他煩躁的撓了撓頭,最後還是剋制不住的走向了那扇門。
“咔嚓——”
房門又被打開了。
蘇溫沉着臉。
而房間裏,紀肖的外套剛被陸雅脫掉,這會兒陸雅正準備脫紀肖的毛衣,順便吐槽紀肖穿的多——裏面還有一件單薄的白襯衫和白色背心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