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溫的耳垂一紅。
同時覺得有點熱。
只是下一秒,紀肖就宛如一條死魚一般躺了下去,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惹得蘇溫想笑。
這麼誇張麼?
“肖哥放心,我不會亂摸的。”蘇溫憋笑着說道,“就是會用沒開刃的刀比劃一下,不會受傷的。”
紀肖面無表情的看着天花板:“沒事,我會認真演一個死人。”
蘇溫:“……噗。”
有點可愛。
他低低地笑了兩聲,接着便毫無意外的吃了一記紀肖的白眼。
“不鬧了不鬧了,我開始了。”
蘇溫收斂了笑聲,接着便拿出沒開刃的刀,戴着手套開始在紀肖的身上尋找適合下刀的地方。
雖然是臨時尋找的藉口,但現在提前熟悉一下也不錯。
也大概是因爲戴着手套的緣故,所以紀肖雖然依舊覺得怪異和不自在,但勉強能接受。
只是當冰冷的金屬刀具偶爾觸碰皮膚,紀肖還是會下意識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沒辦法,刀具太涼了。
因爲躺着實在是太無聊,紀肖的腦子就開始走神。
第一次演屍體的感覺還真挺奇怪。
“呃……”
正走着神呢,紀肖突然感覺胸-口一激靈,他猛地回過神來,低頭一看就看到蘇溫的手指輕輕拂過-敏-感。
“啊,不好意思啊肖哥。”
蘇溫一臉無辜外加抱歉的擡起了手。
紀肖憋了口氣:“沒關係。”
於是他繼續放空腦袋走神。
幾分鐘後——
紀肖回過神,面無表情的看向蘇溫。
紀肖:“……沒事。”
也只能這麼說,不然怎麼說?
紀肖深吸了口氣,翻着白眼繼續放空大腦。
約莫三十分鐘後,這難熬的“屍體”終於可以不繼續演了。
紀肖坐了起來,老實說,躺了四十幾分鍾,感覺身體都躺僵硬了。
一坐起來就能聽到骨頭噼裏啪啦響的聲音。
“肖哥,衣服。”
蘇溫在把工具收起來後,便順手將紀肖的衣服遞給了他。
“嗯。”紀肖接過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穿了起來。
穿好之後,看了看時間,外面的天已經有些暗了起來。
“肖哥,現在時間還早,要不出去逛逛?”蘇溫拎起自己的包,胳膊十分自然的搭在紀肖的肩膀上。
紀肖拿出手機看了看,嗯,今天難得空閒,沒有兼職也沒有需要做的圖。
“嗯,那出去逛逛吧。”紀肖點點頭。
雖然感覺剛剛當屍體的時候,蘇溫的手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偶爾還摸到……不太對勁的地方,但紀肖覺得,他們繪畫的也有裸體模特,他不應該用黃色的眼光去看待這些嚴肅的事情。
這是一種褻瀆。
於是,紀肖果斷將異樣的情緒拋之腦後。
“要不要把小巳也帶出去?狗不都需要溜的麼。”蘇溫和紀肖一邊走出教室朝着外面走,一邊和紀肖聊天。
“行,那回去把小巳也帶上吧。”
“嗯……小巳的狗糧好像也快喫完了,剛好可以買點。肖哥,我來買,不能拒絕噢。”
“……太麻煩你了吧。”
“沒事兒,我很喜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