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拎着東西下了山。
……
三年後。
J市某個大廈的某一層內,所有人都在忙碌着。
“雅雅,雅雅你別生氣啊,我不是故意的……”
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有些着急的跟在一名穿着淺色裙裝的女人後面,胸口的領帶有些歪了,這會兒卻也沒什麼功夫去打理。
淺色裙裝女人有着姣好的容貌,此刻她雙手抱着胳膊,一臉不高興的模樣朝着裏面的辦公室走去。
那辦公室是磨砂玻璃的,看着透亮,但瞧不見裏面具體的情況。
“噔噔。”
女人伸手敲了敲玻璃門。
“進來吧,門沒鎖。”
好聽的聲音從辦公室裏傳出。
女人這便打開了玻璃門走進去,後面的男人也跟着進去,結果女人手一鬆玻璃門差點兒把男人的鼻樑撞歪,得虧眼疾手快用手擋住了。
“哎喲喲!雅雅你這謀殺親夫啊!”
男人進了辦公室後忍不住哀嚎。
“閉嘴!李亞文,我真的要忍不住揍你了!”女人捏了捏拳頭,一個沒忍住直接上前往李亞文的胸口打了一拳。
但說是打,卻也沒多大力氣,輕飄飄的跟打情罵俏似的。
李亞文卻是立馬戲精上身,誇張的捂住了胸口,一副被打出內傷的模樣。
陸雅:“……”
坐在辦公桌前的紀肖:“……”
“夠了啊,大清早跑到我辦公室來秀恩愛。”紀肖頗爲無語的看着兩個人,尤其是李亞文,“李亞文,戲過了。”
李亞文這才輕咳了一聲收起了自己誇張的演技。
“肖哥,我們纔沒有秀恩愛。”這時,陸雅卻是輕哼了一聲說道,“我現在不想理他。”
紀肖捏了捏眉心:“你倆又怎麼了?”
這倆自從半年前在一起後,總是時不時地吵鬧,一開始工作室的人還會看看熱鬧或者幫忙勸一下,時間長了後就習慣了。
沒看到剛剛李亞文和陸雅進來的時候,工作室的人連擡頭的慾望都沒有了?
“還不是他!”陸雅氣呼呼的瞪着李亞文,“早上我化妝讓他給我拿一下散粉,結果他給我拿了一盒痱子粉!”
紀肖:“……”
這事兒他真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他只能用一言難盡的目光看向李亞文——散粉和痱子粉都能搞錯,確定不需要去醫院做個檢查?
觸及到紀肖的目光,李亞文頓時哭喪着臉說道:“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剛起來,腦子還有點糊塗呢。雅雅,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哼。”
陸雅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
眼見着兩個人又要開始上演我哄你你哄我的戲碼,紀肖頓時無語的扶額:“停!要吵回你們自己辦公室吵,別在我這兒吵啊。有工作上的事麼?”
“有。被這傢伙一鬧差點忘了。”陸雅說着,就拿出手機點了點,然後遞給紀肖看,“昨天晚上來的一個老客戶,說是想請你做美術指導。因爲太晚了所以昨晚沒告訴你。”
紀肖接過手機看了看,上面的人之前在他們工作室訂購過一批畫作,算是個蠻大的客戶了。
這次是他們那裏要拍攝一部比較有藝術氛圍的電影,想請紀肖去當一下美術指導。
“我去當美術指導?”紀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又不僅僅是繪畫,我怎麼懂?”
美術指導雖然佔了“美術”兩個字,但實際上所涉及的和單純的繪畫很大。
什麼燈光、佈景、服飾……
他哪裏懂?
“對方肯定也知道這一點,但還是來找你,想必是有其他方面。”陸雅想了想說道,“他們出手挺大方的,肖哥你還是聊一下吧。”
紀肖覺得也有道理,於是就讓陸雅把對方的名片推送給了自己。
結束後陸雅和李亞文就吵吵鬧鬧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這家工作室是在一年多前辦起來的,那個時候紀肖的直播賬號已經有不少的粉絲,也攢了不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