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平剛說完第一句話,路飛就驚訝的跳了起來。
“什麼?赤犬和青雉大幹了一架?”
“是啊,這麼重大的事件你都沒聽說過。”
“看來你在修行這兩年,雷利很嚴格呢。”甚平盤膝而坐,抱起胳膊。
“那個,我知道,我知道!”喬巴揮舞着小手。
已經喫成個胖子的烏索普表情和路飛一樣。
“真的嗎?他們爲什麼會幹仗?”
鼬則不明白甚平說的是誰。
他在心中感嘆,“果然不是一個世界啊。”
甚平繼續說道:“就在兩年前的頂上戰爭結束後不久,原海軍元帥戰國就辭去了海軍元帥一職。”
“戰國本想推薦備受部下信賴的青雉來接任下任元帥。”
“但政府高層中,推薦赤犬的人數很多,票數逐漸佔了優勢。”
“原本對什麼事情都漠不上心的青雉,對赤犬擔任元帥一職強烈反對。”
“兩人就此開始對立,爆發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將之戰。”
“最終,二人的決鬥在新世界的一所小島上發生。”
甚平長出一口氣。
“死者無言,敗者更沒有話語權。”
“歷經十天的殊死搏鬥,二人實力不相上下。”
“但最終的勝出者是,赤犬。”
“赤犬麼?”路飛捂着胸口,想起了那道疤痕的來源。
在艾斯爲自己擋下攻擊,被赤犬一拳貫穿胸膛後,爲了救自己,甚平也被他貫穿了胸膛。
“那個傢伙啊...”路飛又開始大喫特喫。
鼬在一旁聽着,沒有說話。
羅賓之前給他講過海軍三大將,不過是一筆帶過。
“最後呢,青雉死了嗎?”路飛問。
“沒有。”甚平搖頭。
“面對曾經的同志,即便是赤犬也動了惻隱之心。”
“但青雉最終不甘居於赤犬之下,選擇離開了海軍。”
一旁的烏索普聽了驚訝坐起。
“青雉離開了海軍?”
“大將那可是海軍的最強戰力啊。”
“是啊。”甚平點頭。
“但爲了彌補這一空缺,世界政府採取的政策,讓海軍獲得了意想不到的力量。”
甚平說着嚴肅起來。
“你們聽着,目前的世界有了兩大變化。”
“一個是‘赤犬’薩卡斯基擔任元帥,並且通過世界徵兵將海軍建立成了一隻前所未有的強大部隊。”
“另一件事,則是黑鬍子海賊團的空擊。”
甚平說到黑鬍子,草帽團的衆人都愣住了。
“黑鬍子,那個我們曾經在魔谷鎮遇到的傢伙吧。”娜美想起那次,路飛在酒吧被貝拉米揍後,黑鬍子大笑着說:“他們說的什麼新時代簡直就是狗屁。”
“說什麼海賊追夢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賊哈哈哈!”
“人的夢想,是不會終結的,對吧!?”
路飛也想起了在推進城,遇到黑鬍子的畫面。
甚平繼續說道。
“他原本是白鬍子海賊團的元老。”
“在老爹死後,他迅速稱霸了原本屬於白鬍子海賊團的海域。”
“而他用的能力,竟然是原本屬於老爹的‘震震果實’的能力。”
“現如今,他已經與紅髮香克斯、bigmom,還有凱多,並稱爲新世界的四皇了。”
甚平點頭。“他就是這麼一個卑鄙下流的男人。”
“說起來,他們海賊團似乎有獵殺別的能力者的力量,這個暫時還不知道是爲什麼。”
“獵殺能力者?”喬巴驚的直歪頭。“那我豈不是要小心了?”
烏索普悄悄對喬巴說:“他們應該不會稀罕人人果實這種東西吧。”
甚平看向路飛,“總之,路飛與黑鬍子他們結怨很深,你們要...”
可甚平說着,他發現路飛已經走到盤子邊上,繼續大喫特喫。
這給甚平看得直瞪眼。
“路飛!身爲船長,你好歹要知道最基本的情報啊!”
“額,”一旁的山治掐了煙。
“好了甚平,總之我們都聽到了。”
喬巴咦了一聲,他問:“船長不是指那些不聽指揮的傢伙嗎?”
一旁的鼬聽了喬巴的話,頭上浮現出問號。
他心想這難道就是路飛說的他是船長的意思?
甚平大吼道:“身爲船長,不是要對船員的生命安全負責嗎,路飛!”
“啊,甚平不要緊張啦。”路飛還在嚼着,他笑道。
“反正我喜歡順其自然的戰鬥,放心好啦。”
甚平聽着愣了好一會兒。
他默默的低下了頭。
“你們跟路飛同船,真是好辛苦啊。”
“是的呢...”娜美他們齊聲感嘆。
一旁的索隆早已經躺地上睡大覺了。
甚平看向鼬。
“還好,有伊塔奇桑跟着你們。”
“日後應該會好一些。”
“說起來,伊塔奇桑是喫過火系的惡魔果實嗎?”甚平回想起鼬放火的場面。
鼬搖頭道:“按照羅賓給我的講述過的事來看,我應該是什麼果實都沒喫過的。”
“那伊塔奇桑,爲什麼會放火?”甚平一想起那漫天火網,心跳就加速。
“我是個忍者。”鼬說。
“忍者!?”甚平往前湊了湊,他很是好奇的看着鼬頭上的護額。
“那你是來自和之國嗎?我聽說那裏有忍者。”
“應該不是,有機會的話我會去和之國看一看。”鼬搖頭道。
可就在甚平還想追問的時候,鼬眉頭突然微微皺起。
甚平剛想問鼬怎麼了,鼬就已經站起身來。
“似乎,有什麼東西。”
這時,凱米和海星帕帕古也已經找到了他們。
“路飛君,身爲宴會的主角你們怎麼躲在這呢?”
“這可不行喲。”
幾乎是在同時,路飛和山治也已經站起身來。
“淚溝鼬,你剛纔好像說,有東西?”
“是啊。”鼬環顧四周,顯然剛纔的聲音不是在他們周圍出現的。
這時索隆鼻子上的泡泡也破了。
他站起身來。
“我也感覺到有地方不對勁啊。”
“說起來鼬,你也有見聞色嗎?”山治問。
“見聞色?那是什麼東西?”鼬搖搖頭。
對於這股異常,他完全是憑藉着忍者的本能感知到的。
“不是見聞色嗎,那你是...”
山治話還沒說完,鼬已經衝出了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