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官西西里將電話蟲遞給藤虎。
“一笑長官,這是...薩卡斯基元帥的電話。”
“我總感覺,薩卡斯基元帥怒氣衝衝的。”
“老夫能明白。”藤虎接過了電話。
“摩西摩西,是我。”
“你還有臉接電話啊,藤虎。”
在電話中,藤虎彷彿聽到了那頭有着滾燙的岩漿滴落的聲音。
“我已經知道你的所作所爲了。”
“你從登陸島嶼後就與總部失去聯繫,就是爲了要把你自己弄成一個英雄,是嗎?”
“抱歉,薩卡斯基。”
“我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藤虎道。
“我並不是什麼英雄,如果要說在這場戰鬥中誰是真正的英雄,毫無疑問,是草帽一夥。”
“你在扯些什麼狗屁!?”赤犬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身爲海軍的大將,不經與總部的協商就獨自搞出這種危險的事情!”
“最後還代表世界政府,向一個加盟國的前國王道歉!?”
“這又有何不可!”藤虎朝赤犬大吼道。
“多弗朗明哥在德雷斯羅薩作惡多端,如果沒有草帽一夥的到來,德雷斯羅薩的民衆還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些,都是世界政府所謂的王下七武海制度,我們海軍的不作爲造成的!”
“你不要跟我扯這些沒用的!身爲一名大將,你要做的就是服從上面的命令。”
“那得要看是什麼命令。”藤虎語氣低沉。
“你這混蛋,是要造反麼,藤虎!”
電話蟲中傳來牆壁碎裂的聲音。
藤虎沒再開口,二人就此沉默了一陣。
赤犬又重新問起來。
“草帽一夥和特拉法爾加·羅現在在哪?抓到了沒有。”
“抱歉,老夫無能,抓不到他們。”
“你說什麼!?”
“老夫已經說了,老夫無能,抓不到他們!”
“那你就給我從這個位置上滾下去!你不配做海軍的大將!”
“那好,我回去就向你、向政府高層提交辭呈!”
藤虎大吼間,參謀慌張的奪過了電話。
“薩...薩卡斯基元帥!”
“一笑長官是因爲太累了,所以...所以有些語無倫次了。”
“還請您見諒。”
“一笑長官這一次是帶領我們,將德雷斯羅薩的作戰引向成功的領導者,這點是大家無可否認的!”
“還請您看在這次事態沒有發展到不可掌控的情況下,原諒一笑長官剛纔對您的衝撞。”西西里趕忙替藤虎道歉。
電話那頭再次沉默了。
沉默之後,赤犬的語氣變得同樣與藤虎低沉。
“藤虎一笑,你知道嗎?”
“這次德雷斯羅薩事件,引起了高層的極度關注。”
“關於對多弗朗明哥的收押,戰國和鶴女士已經去了。”
“你自己,就好自爲之吧。”
說罷,赤犬狠狠掛斷了電話。
見電話蟲閉上眼睛後,參謀官西西里終於鬆了口氣。
他攙扶着藤虎坐下。
“一笑長官,您的心情好像,有些不好?”
“嗯,是啊。”
藤虎現在的心情極度複雜。
可令他難堪的事,鼬的身份畢竟是海賊。
而且是草帽一夥。
他十分的感激鼬,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您看您,成爲了英雄居然還有些不愉快。”
“現在您的大名已經在海軍中傳開了。”西西里嘿嘿笑道。
“您知道嗎?下午戰鬥結束的時候我有一名老鄉和我聯繫了。”
“他是總部的一名少校,他想託我問問,可不可以來投奔您。”
“投奔我?”
“是啊,現在總部的那些軍官們,可都是以您的正義爲榜樣了呢。”
就在西西里給藤虎暢談這次世間在總部海兵們中的影響時,傳真聯絡兵突然跑來。
“報告!一笑長官,西西里參謀。”
“薩卡斯基元帥...發來了一封加密傳真。”
“加密傳真?”西西里接過了聯絡官手中的紙張。
西西里發現,傳真上有一道數字。
“這好像是海軍最新使用的加密信號。”
“一笑長官,這密碼還沒完全通行,但是我記得您好像對應的密碼本。”
“那個東西嗎?在我的隨身物品裏。”藤虎讓西西里取了過來。
西西里跑步拿來後,二人讓聯絡官迴避,由西西里獨自給藤虎翻譯。
西西里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對照着。
就在對照過後,西西里愣住了。
只見,數字對應的解密密碼,只有三個字母:CP0
.....
“總而言之,希望他在海軍中做出更多真正貫徹正義的事情吧。”鼬說。
薩博連連點頭,他問:“說真的鼬,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革命軍?”
這話話音未落,索隆已經替鼬搶答。
“完全不可能!”
索隆指着鼬,嘴角高高揚起。
“鼬可是我們的夥伴,儘管你是路飛的哥哥,可這種想法在我眼裏還是很危險的。”
“那好吧,”薩博無奈的笑笑。
鼬也微微一笑。“我纔剛加入草帽海賊團不久,是不會離開的。”
“哦!我甚至覺得我們要選舉出一個副船長。”弗蘭奇摸着下巴說。
“我投鼬一票。”羅賓舉手。
“我覺得這很可以。”索隆也舉起手。
“我舉雙手贊成!”弗蘭奇舉起兩條手臂,比出星星圖案。
羅也說:“雖然我是外人,不過作爲同盟,這個建議我很贊成。”
“算了算了,我現在只是個新人。”鼬笑着搖頭。
下一秒,他的臉色變得嚴謹。
“各位,尤其是薩博在這。”
“我想問大家,對於天龍人在這個世界上的威懾力,你們怎麼看?”
“天龍人!?”
這個字眼一經出現,所有人臉上都出現了不同的表情,但大家相同的,都是震驚。
首先發問的是羅,“鼬當家的,你知道多弗朗明哥是天龍人了?”
“沒錯,我已經知道了。”鼬看向羅,他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不過羅並沒有發現。
“多弗朗明哥是天龍人?”索隆也聯想起來。
“怪不得那個蠢貨一直說自己是什麼天天的,原來是那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