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無法抵擋速度過慢的物體。
只要物體緩慢通過虛空盾,虛空盾便無法阻擋。
“不要浪費彈藥,攻擊重要目標……”
火箭筒的口徑達到了1000mm,是一次性用品。
威力雖然巨大,但因彈頭太大,只能攜帶一枚。
選擇性的攻擊目標,這無疑加大了高達的戰損機率。
大量高達在飛行目標的途中被近防火力擊中,凌空爆炸。
“跟我來,摧毀敵艦引擎……”
在一艘“眼鏡蛇”驅逐艦左側的艦體外。
三架高達肩扛着巨大的火箭筒,緊貼着艦體飛行。
這樣的做法能夠進入近防炮的死角,使其無法攻擊到。
“噠噠噠……”
火光閃爍,一道道火龍從三架高達的頭頂掠過。
他們被附近的近防炮火力小組發現了。
雖然處於近防炮的死角,但漫無目的的射擊也能擾亂敵人。
果不其然,一架高達面對襲來的火龍,下意識的避讓。
“快回來了……”
高達隊長髮現了同伴愚蠢的做法,但已經晚了。
他已經暴露在了前方一座近防炮的火力中。
“噠噠……”
只見一陣火光閃爍,一條火龍迎面襲來……
“轟……”
密集的彈幕從高達身上呼嘯而過。
高達身上頓時發生了密集的爆炸,機體撞擊被層層撕裂。
最終堙滅在爆衝的火焰中,金屬殘骸四分五裂。
“錚……”
突然,只聽一聲金屬的交擊聲。
又一架高達被一塊較大的金屬殘骸擊中了。
強大的衝撞力讓他的機體失去了平衡,一頭撞在了艦體上。
“轟……”
強大的撞擊力直接讓高達四分五裂,迸裂出了陣陣火花。
足足滾動了近百米,轟炸爆炸。
強大的衝擊波讓無主的火箭筒翻滾着,衝向了星空深處。
突然,一塊金屬小碎片“錚”的一聲撞擊在了火箭筒上。
只見火光一閃,火箭筒發射了。
粗壯的火箭彈拖着長長的尾焰扭扭曲曲的飛行,一頭撞在了高達隊長前方不遠處的艦體上。
“轟……”
只見白光一閃,一團耀眼的光球爆發開來。
炙熱的高溫能量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最後一架高達。
這一切的發生似乎有些兒戲。
他們本來可以成功的,成功突破到艦尾,摧毀敵艦引擎。
但因一個失誤,又在詭異的巧合下,三架高達全軍覆沒。
但他們並不孤獨,更多的高達衝進入各艦的虛空盾。
“轟……”
帝國艦隊中頓時閃耀着道道耀眼炙熱的白色光球。
就在高達與帝國艦隊正糾纏在一起,打的火熱時。
在帝國艦隊,旗艦的左側港灣中。
五架突擊登陸艇駛離了港灣,從艦隊下方向軌道防禦要塞撲去。
這五艘突擊登陸艇並不大,外形也很奇怪。
長約五十米,四四方方,長條形。
艇首不見駕駛艙,更沒有視窗,只有一個渦旋型的裝置,像一門大炮。
尾部就一個粗壯的推進器噴口。
五艘突擊登陸艇剛一駛出一號港灣,一道金光突然從一號港灣的閘門中飛出。
瞬間追上了高速飛行中的突擊登陸艇,從登陸艇的上方掠過。
金色的光翼閃耀,在戰場下方的星空中,李蒙高速飛行。
雙方的主力炮火就在上方頭頂交錯掠過,各色的光輝閃耀。
以李蒙爲首,五艘突擊登陸艇高速向軌道防禦要塞抵近。
戰場雖然是混亂的,但五個小型飛行單位脫離敵方艦隊,還是被“大和”軌道要塞的掃描陣列探測到了。
“柴生一郎艦隊指揮官,掃描陣列探測到有五架小型單位正穿越戰場高速抵近……”
聞言,柴生一郎眉頭微皺。
他連忙看向了戰術地圖。
就在地圖上,五個小紅點正在穿越戰場,速度非常快。
這不像是艦載機能夠擁有的速度,難道是導彈,魚雷?
“柴生一郎指揮官,是六個單位,而非五個,有一個單位掃描陣列探測不到,光學設備看到了……”
向柴生一郎彙報的雷達觀測員臉上的神情驚疑不定,一幅見了鬼的表情。
“看到了什麼?”
雷達觀測員的異樣讓柴生一朗心中一緊,連忙問道。
他轉過頭,在身前的儀器上一陣操控。
戰術地圖一側閃耀着藍色的光線,一張新的全息畫面出現了。
畫面中的背景是閃爍着各色光束,粒子束的戰場。
而在戰場下方,有一支高速飛行的小分隊。
是五艘外形比較奇怪的飛行器,有點像魚雷,但又似乎不是。
那些飛行器並不重要,重要的飛在最前方的那個東西。
那是什麼?
人?
一個長着一對巨大光翼的人?
一個身穿金色戰甲的人?
看着畫面中一身金甲,長有巨大的金色光翼,渾身散發着白色,金色光輝的身影。
柴生一郎面露驚懼與不可思議之色。
那究竟是什麼?
不好……
柴生一朗心中一驚,回過神來,暗道不好。
很明顯,他們是衝着軌道防禦要塞而來的。
那個匪夷所思的存在讓柴生一郎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派出所有後備高達部隊攔截敵方小分隊,快!”
隨着柴生一郎一聲令下,很快,軌道防禦要塞就有了動靜。
一架架高達從各個出機口飛出,就像出巢的蜜蜂向戰場下方的星空撲去。
“第三,第四,第五小隊打前鋒,第一,第二小隊注意掩護,所有人,跟我來!”
三十多架高達彙集星空,齊齊的向敵方小分隊撲去。
“隊長,那是什麼?”
敵人在哪,駕駛艙中的顯示儀上標識的很清楚。
他們就在星空深處,與他們一樣,在高速飛行。
但當看到敵方飛行器前方那道小小而又巨大的身影時,所有高達駕駛員眼中閃過了一絲驚疑。
“是敵人,必須要消滅的敵人,各小隊注意,一旦進入作戰範圍立即開火,不要遲疑,我們要戰勝敵人,消滅敵人,大家都要活下去,爲了“新京幕府”,爲了柴生一郎艦隊指揮官,更爲了我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