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不僅讓法海將傷勢修復,就連被卡住的瓶頸也有了一絲的鬆動。
“這,這是上古傳說中的人傀之術,大師你把蕭焰練成人傀化身了?”
藥塵飄了出來,一臉驚詫的看着眼前眼神空洞的蕭焰。
傀儡大道,乃是上古時極盛行、極爲強大的一種修煉法門。
傳說此法門來自於混沌魔族,當年的毀滅之戰、異族強者操控億萬傀儡大軍攻伐三界,天地崩碎、無數強者在傀儡大軍之中隕滅。
而其中,最令人稱道的就是本命傀儡。
這本命傀儡可以用活人、妖族來活祭。
而現在的蕭焰,就是被法海和尚祭煉成了一尊本命傀儡,原有的元神意識皆被煉化。
“死了嗎?”塵老眼底深處閃爍着一絲擔憂,“小子,希望我傳你的火煉祕法可以助你留下一線生機,否則的話…”
“怎麼,你捨不得?”法海和尚轉過頭,冷冷的看着藥塵老頭。
藥塵連忙說道:“前輩哪兒的話,這小子能成爲前輩您的本命傀儡,這是他的造化…”
“哦?那麼你呢,你對我有什麼價值?”
法海冷笑道。
藥塵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連忙道:“前輩,在下曾得上古煉丹傳承,鑽研千年、所以在煉丹之道上也算有些造詣。”
法海點點頭:“好,那你便做本座麾下煉丹童子吧。”
“是,多謝主人!”藥塵乖乖應聲。
“主人?呵呵,你倒是比你這弟子懂事兒。”
法海不無譏諷的一笑。
他當然能看出這藥塵的不甘,但是、他不在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不甘又能如何?
“我這有些材料,你下去試試手,試好了有獎、若是浪費了,那你就去死吧。”法海說着,大手一揮,一顆血紅色的空間戒指飛入藥塵手中。
“滾吧~”
衣袖一甩,藥塵便如滾地葫蘆一般飛了出去。
待得藥塵離開之後,和尚一口氣拿出了十多個裝滿丹藥的青皮葫蘆,呼啦啦啦,成百上千顆血紅色靈丹全都灌入了人傀‘蕭焰’的口腹之中。
“乖兒子,你不是想煉化金烏之火嗎?那就來吧…哈哈”
霎時間,淡金色的金烏之火包裹着“蕭焰”煅燒起來。
蕭焰身上,一團四色靈火撲騰閃爍着。
竟然開始緩慢的融合、吸收起太陽真火來。
體內的靈丹異火融化,頓時、他的軀體就像吹氣球一般漲了起來…
“來~”
呼~
法海張開大口,對面的“傀儡”蕭焰亦是張開大口,一條白色靈龍從法海口中慣出,撞入蕭焰體內…眨眼間,一人一傀之間形成了一個大循環。
法海身上,紅蓮業火、煉獄魔火雙色靈火漸漸的與蕭焰的四色靈火、金烏之火融合。
本命傀儡蕭焰的軀體就像氣球一般,時而暴漲、時而收縮…
氣息,也如同坐火箭一般開始暴漲。
“哈哈,竟然真的行、古族血脈加上炎訣,金烏之火、紅蓮業火、四色靈焰…這其中,南明離火…”
激動
法海激動的飛起。
時間,眨眼過去了三日。
金烏遁天舟上的金烏真焰已經被吸收一空。
舟船艙內。
已經被徹底煉化成爲本命傀儡的蕭天帝跪趴在地上,眼神依舊空洞…
但,他的修爲氣息卻是直線提升到了神劫二重境。
“收!”
法海和尚張口一吸,蕭焰便化作一道血光,沒入了和尚的腹中。
“祖火練就,大威天龍再進一步,曹猛小兒,你準備好了嗎?”
…
青雲山,青雲別院
“以水墨畫道入天道、問心叩道,心元力四重…”雪仙子一臉驚詫的看着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魔神的小妖孽,手中三十六卷畫冊栩栩如生。
不知爲何,雪仙子感覺看他好像越看越看不夠似的。
看了一眼,還想在看一眼。
“仙子,看什麼呢,我臉上長花了?”曹猛笑呵呵的問道。
“沒,沒有。”
迎着他戲謔的目光、先天神祗下意識的低下了頭,“曹兄,沒想到你竟有此機緣,竟能得后羿傳承、還能自悟水墨修行之法…不過,今天那個和尚的實力的確了得,今天是你出手偷襲,若是正面一戰…”
曹猛點了點頭
的確,今天這一戰是討巧了。
自己千里之外,藉助輪迴重瞳、滅神箭偷襲,還有着雪仙子的配合,完全屬於是以有心算無心。所以才傷了和尚。
若是再來一次,怕是沒這麼便宜了。
“還是修爲差了些。”曹猛嘆息了一聲。
若是自己修爲能提升到神劫境,再以滅神箭狙敵,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仙子,事不宜遲,我把大威天龍和刑天斧傳你,你自己看修煉什麼…”
“也好!”
…
從雪仙子口中,曹猛得知。
自己這位先天神裔劍侍,原本是會兩門神通的,可惜、再次覺醒重生之後,卻怪異的將這兩門神通給忘了…
刑天斧法,大威天龍,都是戰力爆種的大神通。
尤其是刑天斧法中,燃燒神力的手段,更是生死戰時的勝負手。
傳了雪仙子神通之後,曹猛也沒閒着。
每日足不出戶,就是與赤伶、太陰女帝和薰兒仙子一起聯手煉化上古大神后羿刑天的先天神原。
七天時間,曹猛一口氣煉化了十息神原,終於將修爲突破到了神劫境。
…
這日
距離白鹿書院數百里的一座小城之中。
陰後一襲淡金色長裙,領着兩名弟子出現在了一座酒樓之中。
“太妙真人,咱們又見面了!”
陰後懷中抱着金毛小猴,看着一位看上去只有着七八歲的小道童。美眸深處隱隱有着一絲忌憚。
小小道童,身上散發着的道韻卻讓人心悸,身週三尺之內,時空隱隱扭曲。
這小道童,便是太一教首席長老,太一真人的親弟弟。
“陰後孃娘,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怎麼着,主動聯絡小道,難道就不怕小道就此將你超度了嗎?”太妙道童嘴上說的兇狠,但眼神卻極爲貪婪,彷彿要將陰後的戰袍都給看穿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