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佩琴人在哪?”
“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對於關超這種人,不能來軟,必須得來硬。
就算他父母在縣裏有關係那又如何?
跟我玩權力?
玩的過我嗎?
面對我嚴肅的審問,關超一點都不在乎,他似乎認爲自己的父母會來保釋他出去。
並且還仗着自己未成年,擁有未成年保護法。
但在我眼裏,這點計策不管用。
我可不會因爲他是未成年而手下留情。
“這牙齒誰給你的?”我再次對着關超厲聲呵斥。
“撿的。”關超輕蔑一笑。
看來關超還是不肯承認。
這裏是派出所,周圍都是監控。
用我自己的辦事方法,不好辦,那就先擱着唄。
於是,一個多小時過後,關超被保釋出去。
和我猜想的一樣,他父母到場了,見到自己的兒子鼻青臉腫,揚言要投訴派出所。
“有什麼事兒可以跟我說!”
我走到關超的父母面前,亮出749局的證件,
兩人壓根就沒仔細觀察證件上的信息,對着我一頓破口大罵。
關超在旁邊訴說自己被毆打的情況。
“大哥,我早就提醒過你別亂來,這下難搞了吧?”
薛津小聲說道。
“難搞?難搞就別搞了!”
我聳聳肩無奈說道。
工作人員表示先送關超去醫院驗傷,該怎麼投訴先按照流程來處理。
於是,關超被送去醫院,而我帶着薛津悄悄的跟隨其後。
沒人看到我已經離開派出所。
送關超來醫院的依舊是派出所的民警,不過我還是讓他們交給我處理。
“幹嘛?”
“又他媽想幹嘛!”
關超交到我手上後,他意識到不對勁。
一直想反抗,但被我鎖着雙手。
我把他帶進廁所,順便也讓薛津進來。
這次我不會再說半句話,揮拳打在關超的肚子。
一拳不夠,再一拳……
幾拳下去,關超趴在地上無力呻吟。
“把他提起來。”
我吩咐薛津做事。
薛津把關超提起來摁在牆壁上,結果他又給人家一拳。
本來就呼吸困難的關超,這會兒直接反胃吐了一灘水出來。
“你幹嘛?”我一臉懵逼問道。
“其實我早就看他不爽了,趁着現在有機會,要不然以後沒了。”薛津回答道。
小嗶崽子,還踏馬挺誠實的。
“那你繼續打。”
我走到一旁抽菸,讓薛津自個樂一會兒。
幾口煙下去,有人闖入廁所。
見到廁所的場景當場愣住。
“不好意思,走錯廁所了。”
這人匆忙離開,留下廁所給我們處理。
一支菸過後,我順便還撒了尿。
“大哥,他招了!”
剛提起褲子,薛津向我彙報情況。
我說啥來着?
這種表面很強勢的人,無非仗着自己身邊有關係纔會這麼猖狂。
要不是他父母有本事,關超還真算不了什麼東西。
我捏着關超的臉,把他的腦袋提起來。
關超學乖了,不再跟我鬥嘴,老老實實說出狐牙的來歷。
是一個老太婆贈送給他。
狐牙帶有妖氣,每天被關超戴在身上,已經稀釋了陽氣,導致關超性格變得古怪。如果繼續戴下去,關超的壽命止步與三十多歲。
因爲這是他媽找人求來的,但至少能證明這枚狐牙和回塘山的狐妖有關係。
“何佩琴到底在哪?”我問道。
“被人抓去當老婆了……”關超回答道。
人沒死,被狐妖擄走當新娘。
五野仙裏面,只有狐妖最喜歡幹這種事兒。
要不然也不會流傳這麼多狐狸精的故事。
狐狸精不一定勾引人類,也有可能強行拐走。
讓我沒想到的是,現在這個年代竟然還會發生這種事兒。
我扯爛關超的衣服,觀察了的一會兒,然後把關超的身體翻過來,用了摁了一下關超後背位置,關超沒喊疼痛,但我看出了異樣。
“離死不遠了!”
我斷下結論,表現得很無奈。
關超只是個學生,行錯踏錯把自己的身體出賣,看來還是活不了多長時間。
“大哥,啥意思?”薛津沒明白我的話。
“他少了一個腰子,已經被狐妖吃了。”我解釋道。
“啥?少了個腰子?”薛津不敢相信,他也學着我的樣子摸了摸關超兩個腎的位置,但並沒有摸出個三七二十一。
當然,我說的話關超自己也聽得到。
即便他被我打得鼻青臉腫,但得知自己少了個腰子,百般解釋不可能出現這種事情。
問題我已經解決了,出於好心,我把關超轉交個民警同志,讓他們帶着關超做檢查。
檢查還在進行中,有民警走出來告訴我。
關超少了一個腎,但卻沒有做過手術的痕跡,這就令人感到奇怪。
當然了,妖怪殺人都不帶留下證據的,更何況只是要了一個腎。
“你幹嘛?”
我瞥了一眼薛津,他扭頭對着自己腎的位置一頓摸索。
“剛剛在打他的時候,我擔心我的腎不翼而飛!”薛津緊張回答。
“你擔心個毛線,他和狐狸精亂搞,這次拿走的是腎,如果這次我不出手下一次就是肺。狐妖最喜歡從活人的器官動手,哪天這小子死了,只剩下一副皮囊而已。”我解釋道。
薛津估計沒怎麼聽過這些,他整個人直冒冷汗,似乎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所有問題都解決,也該是時候給等待的人一個交差。
“去跟你班主任請假,請一個星期。”
我對薛津說道。
“啊?請假?爲啥?”
薛津這懵懂的少年還是聽不懂我話裏的意思。
我沒有解釋給他聽,轉身朝着醫院外面離開。
薛津追上我,既興奮又緊張問道。
“大哥,您的意思是不是……帶我抓狐妖?”
“你馬上去請假,今晚八點,我來學校找你。”
話說完,我開車快速駛離薛津的視線。
雖然沒有道術,但並不代表我弄不死狐妖。
狐妖再多,也只不過是畜生。
回到家後,我把真靈刀從神位拿走。
“又出去辦事?”
我爸看出我的用意。
“嗯,今晚可能不回來了。”
我點頭回應。
剛走出門口,我爸把一個帆布挎包扔給我。
“丟三落四!”我爸無奈搖頭,不再跟我說話。
其實我是故意不拿,這挎包裏面有其它法器和之前畫好的符紙,但我現在用不了道術,只能依靠真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