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鎮邪先生 >第295章 身體少了一個腰子
    “東西哪來的?”

    “何佩琴人在哪?”

    “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對於關超這種人,不能來軟,必須得來硬。

    就算他父母在縣裏有關係那又如何?

    跟我玩權力?

    玩的過我嗎?

    面對我嚴肅的審問,關超一點都不在乎,他似乎認爲自己的父母會來保釋他出去。

    並且還仗着自己未成年,擁有未成年保護法。

    但在我眼裏,這點計策不管用。

    我可不會因爲他是未成年而手下留情。

    “這牙齒誰給你的?”我再次對着關超厲聲呵斥。

    “撿的。”關超輕蔑一笑。

    看來關超還是不肯承認。

    這裏是派出所,周圍都是監控。

    用我自己的辦事方法,不好辦,那就先擱着唄。

    於是,一個多小時過後,關超被保釋出去。

    和我猜想的一樣,他父母到場了,見到自己的兒子鼻青臉腫,揚言要投訴派出所。

    “有什麼事兒可以跟我說!”

    我走到關超的父母面前,亮出749局的證件,

    兩人壓根就沒仔細觀察證件上的信息,對着我一頓破口大罵。

    關超在旁邊訴說自己被毆打的情況。

    “大哥,我早就提醒過你別亂來,這下難搞了吧?”

    薛津小聲說道。

    “難搞?難搞就別搞了!”

    我聳聳肩無奈說道。

    工作人員表示先送關超去醫院驗傷,該怎麼投訴先按照流程來處理。

    於是,關超被送去醫院,而我帶着薛津悄悄的跟隨其後。

    沒人看到我已經離開派出所。

    送關超來醫院的依舊是派出所的民警,不過我還是讓他們交給我處理。

    “幹嘛?”

    “又他媽想幹嘛!”

    關超交到我手上後,他意識到不對勁。

    一直想反抗,但被我鎖着雙手。

    我把他帶進廁所,順便也讓薛津進來。

    這次我不會再說半句話,揮拳打在關超的肚子。

    一拳不夠,再一拳……

    幾拳下去,關超趴在地上無力呻吟。

    “把他提起來。”

    我吩咐薛津做事。

    薛津把關超提起來摁在牆壁上,結果他又給人家一拳。

    本來就呼吸困難的關超,這會兒直接反胃吐了一灘水出來。

    “你幹嘛?”我一臉懵逼問道。

    “其實我早就看他不爽了,趁着現在有機會,要不然以後沒了。”薛津回答道。

    小嗶崽子,還踏馬挺誠實的。

    “那你繼續打。”

    我走到一旁抽菸,讓薛津自個樂一會兒。

    幾口煙下去,有人闖入廁所。

    見到廁所的場景當場愣住。

    “不好意思,走錯廁所了。”

    這人匆忙離開,留下廁所給我們處理。

    一支菸過後,我順便還撒了尿。

    “大哥,他招了!”

    剛提起褲子,薛津向我彙報情況。

    我說啥來着?

    這種表面很強勢的人,無非仗着自己身邊有關係纔會這麼猖狂。

    要不是他父母有本事,關超還真算不了什麼東西。

    我捏着關超的臉,把他的腦袋提起來。

    關超學乖了,不再跟我鬥嘴,老老實實說出狐牙的來歷。

    是一個老太婆贈送給他。

    狐牙帶有妖氣,每天被關超戴在身上,已經稀釋了陽氣,導致關超性格變得古怪。如果繼續戴下去,關超的壽命止步與三十多歲。

    至於老太婆是誰,關超並不知道。

    因爲這是他媽找人求來的,但至少能證明這枚狐牙和回塘山的狐妖有關係。

    “何佩琴到底在哪?”我問道。

    “被人抓去當老婆了……”關超回答道。

    人沒死,被狐妖擄走當新娘。

    五野仙裏面,只有狐妖最喜歡幹這種事兒。

    要不然也不會流傳這麼多狐狸精的故事。

    狐狸精不一定勾引人類,也有可能強行拐走。

    讓我沒想到的是,現在這個年代竟然還會發生這種事兒。

    我扯爛關超的衣服,觀察了的一會兒,然後把關超的身體翻過來,用了摁了一下關超後背位置,關超沒喊疼痛,但我看出了異樣。

    “離死不遠了!”

    我斷下結論,表現得很無奈。

    關超只是個學生,行錯踏錯把自己的身體出賣,看來還是活不了多長時間。

    “大哥,啥意思?”薛津沒明白我的話。

    “他少了一個腰子,已經被狐妖吃了。”我解釋道。

    “啥?少了個腰子?”薛津不敢相信,他也學着我的樣子摸了摸關超兩個腎的位置,但並沒有摸出個三七二十一。

    當然,我說的話關超自己也聽得到。

    即便他被我打得鼻青臉腫,但得知自己少了個腰子,百般解釋不可能出現這種事情。

    問題我已經解決了,出於好心,我把關超轉交個民警同志,讓他們帶着關超做檢查。

    檢查還在進行中,有民警走出來告訴我。

    關超少了一個腎,但卻沒有做過手術的痕跡,這就令人感到奇怪。

    當然了,妖怪殺人都不帶留下證據的,更何況只是要了一個腎。

    “你幹嘛?”

    我瞥了一眼薛津,他扭頭對着自己腎的位置一頓摸索。

    “剛剛在打他的時候,我擔心我的腎不翼而飛!”薛津緊張回答。

    “你擔心個毛線,他和狐狸精亂搞,這次拿走的是腎,如果這次我不出手下一次就是肺。狐妖最喜歡從活人的器官動手,哪天這小子死了,只剩下一副皮囊而已。”我解釋道。

    薛津估計沒怎麼聽過這些,他整個人直冒冷汗,似乎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所有問題都解決,也該是時候給等待的人一個交差。

    “去跟你班主任請假,請一個星期。”

    我對薛津說道。

    “啊?請假?爲啥?”

    薛津這懵懂的少年還是聽不懂我話裏的意思。

    我沒有解釋給他聽,轉身朝着醫院外面離開。

    薛津追上我,既興奮又緊張問道。

    “大哥,您的意思是不是……帶我抓狐妖?”

    “你馬上去請假,今晚八點,我來學校找你。”

    話說完,我開車快速駛離薛津的視線。

    雖然沒有道術,但並不代表我弄不死狐妖。

    狐妖再多,也只不過是畜生。

    回到家後,我把真靈刀從神位拿走。

    “又出去辦事?”

    我爸看出我的用意。

    “嗯,今晚可能不回來了。”

    我點頭回應。

    剛走出門口,我爸把一個帆布挎包扔給我。

    “丟三落四!”我爸無奈搖頭,不再跟我說話。

    其實我是故意不拿,這挎包裏面有其它法器和之前畫好的符紙,但我現在用不了道術,只能依靠真靈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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