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生財和李高寒兩人不斷的大喊,全身上下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袋子。
裏邊裝的全都是氣血石。
這樣的收穫對錢生財來說,沒有比這些東西更能讓他覺得興奮的了,哪怕是妞兒都不行。
李高寒身上掛滿了袋子,如同掃蕩完成的土匪,一臉的猖狂。
看到眼前兩人的模樣,陳丘滿頭黑線。
“你倆這是要打算回去搞批發嗎?”
“哈哈,陳哥,發了,發了啊。”
錢生財挎着袋子,隨手抓了一塊氣血石握在手裏,一臉的滿足。
“奸商,你說你家底子也不薄啊,你怎麼變成這樣的?”這個問題陳丘一直沒搞明白,錢生財家世不差,爺爺是第一軍團的副軍團長,老爹也是高品強者。
這樣的家庭怎麼就出了錢生財這麼一個視財如命的比?
聽完陳丘這話,錢生財哈了一口氣,拿着氣血石在身上擦了擦,搖頭說道:“陳哥,你不知道,我從小過的日子那叫一個慘啊。”
“我老爹……不,我爺爺你們見過吧?五歲,我五歲那年就被他丟在冰天雪地裏修煉,而且還不給我修煉資源,就硬煉。”
“家裏家風太嚴,每個月的零花都是定死的,搞得我想要當一個紈絝子弟都不行。”
聽着錢生財那聲淚俱下的哭訴,陳丘是真心疼,拍了拍錢生財的肩膀,感嘆說道:“沒想到奸商你的童年這麼可憐。”
“我決定這次只要你七成!”
“臥槽……陳哥……”
“陳哥,你是瞭解我的,我家可比不上奸商他家,他是狗大戶,多剝削他點。”見陳丘眼神看着自己身上的袋子,李高寒頓時急了,毫不留情的將錢生財給推了出來。
“騷包男……我特麼……”
“咦,阿遠呢?”
三人等了半晌,沒看到戰遠的身影。
“幹啥呢?木頭,趕緊走了,不然等會有人來了。”
三人找到戰遠的時候,他正看着手裏一塊石頭怔怔出神。
三人探頭看去,石頭上一個看不懂的文字。
仔細看去,這塊石頭是被人用利器切割開的,只剩下這麼一個字留在上面。
“有問題?”李高寒沒看出什麼端倪,除了看見一個看不懂的文字,其他的真沒看出來什麼不一樣的。
錢生財眼露疑惑,一臉不解,他也不知道戰遠盯着這個字看什麼。
陳丘接過石頭,摸了摸,搖了搖頭。
“捏一下”戰遠提醒。
陳丘挑眉,看着手裏的石塊,猛地一捏!
“嗯?”這一捏之下,陳丘便發現了不對勁。
自己如今的力量說是恐怖也不爲過,高達一千八百點的力量,堪比七品高品的力量,一捏之下,竟然沒有捏碎手裏的石塊。
“是不是很奇怪?”看到陳丘的疑惑,戰遠笑着問道。
陳丘點了點頭,“嗯,不知道是什麼做成的,質地堅硬無比,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堅硬的東西。”
“先收起來,等回去我問問老師。”
四人將整個村落全部洗劫一空,消失在村路,留下一地的屍體,訴說着發生的戰鬥。
……
“接下來去哪兒??”
出了村落,四人再次藏身在一處隱蔽角落,聽着不遠處異獸的嘶吼,妖獸的吼叫,四人充耳不聞。
錢生財聽到李高寒這話,眼中滿是對財富的渴求,“靠,那必須是繼續啊。”
“咱們現在好不容易從靈州城出來,不多幹幾票,就這麼回去你願意?”
看得出來,錢生財此刻已經是徹底的放開了。
危險?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什麼危險。
此刻,他除了成功,別無選擇。
錢生財的話得到了李高寒的贊同,一邊數着之前的收穫,一邊點頭,開口說道:“這一次我贊同奸商說的,必須在幹幾票。”
戰遠雖然沒說話,可眼神已經告訴了陳丘他的答案。
三個人一致贊同繼續搞。
陳丘無語,他沒想到戰遠也變壞了,這小子以前不是這樣的。
想了想,點頭同意。
“那就在搞幾票,咱們這次要徹底發家,媽的,你們都不怕,我怕個毛。”
“走!”
……
“你說什麼?”
兩天的時間匆匆而過,雷戰剛回到第七軍校,就跑到了校長衛翰海的辦公室去了。
聽完雷戰的話,衛翰海驚的猛的站起身,看着眼前一臉委屈的雷戰,拳頭捏的梆梆作響。
“校長,這事兒也不怪我啊,叛亂者忽然發起戰爭,我那會忙着殺敵,哪有功夫看着他們,我都說了讓他們待在城裏了。”
雷戰此時真的是肝顫。
他不敢告訴李文武陳丘消失的消息,這個消息一旦告訴李文武,他都不知道李文武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一方面是考慮李文武本身的傷勢,另外一方面是害怕李文武暴走。
校長衛翰海聽完這個消息也是頭大如牛。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一次出去就搞出這麼一件事情出來。
“行,我知道了,先不要跟文武說,他問起來,就說陳丘他們暫時不打算出來。”衛翰海也沒了辦法,只能讓雷戰先瞞着。
現在,只能期盼那幾個小崽子沒有危險吧。
“那……校長,要是李文武要揍我,咋整?”雷戰紅着臉,不好意思的問道。
衛翰海一瞪眼,“你傻啊,他打你你不會跑?”
“這還用我教你?”
“我跑不過他啊……”雷戰都快哭了。
李文武的實力雖然倒退,可依舊不是他能夠比擬的,真要揍他,他跑不了。
衛翰海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跑不過就活該,誰讓你實力低。”
“你放心,他不會打死你的,你皮糙肉厚,被打一頓也沒事兒。”
雷戰:……
您可真是我的好領導!!!
……
陳丘四人消失的消息,暫時還沒有傳入李文武的耳中。
李文武依舊每天喝喝茶,修煉修煉,順便研究一下各種古籍,瀟灑自在。
……
異空間內。
“快跑,臥槽,八品高境!”
錢生財腳下如風,身上的戰甲已經破碎,渾身是血。
李高寒也好不到哪兒去,帥氣的臉上滿是傷痕,左臂無力的垂下。
戰遠一言不發,咬着牙,沒命的狂奔。
身後,三道怒喝聲響徹方圓數公里:“給我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