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當我在規則怪談裏開始叛逆 >第518章 一反常態的安德烈
    “紙條是那個小丑留下的?他想幫助我們?”

    阿三國選中者眉頭皺了皺,雖然小丑給的爆米花和可樂沒有問題,但這並不代表小丑的話就值得相信。

    “這極可能是個陷阱!”

    “晚上十點真的要見他嗎?”

    阿三國選中者一時陷入糾結,不過片刻後他就不再糾結:“我想這個決定既然我猶豫不定,那不妨問問蘇曉大佬的意見。”

    阿三國選中者知道自己沒能力去做出選擇,於是乾脆想着直接把紙條的內容告訴蘇曉,蘇曉一定比他更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將紙條小心放進貼身的衣服內兜裏,阿三國選中者此刻並沒有輕舉妄動,現在無數雙眼睛都盯着他,他也沒有機會給蘇曉傳遞紙條上的信息。

    此時,舞臺上。

    主持人的哀嚎聲已經停止,主持人痛苦的捂着屁股退到了幕後。

    在閃爍的燈光中,安德烈手持馴獸鞭走上了舞臺。

    安德烈身後,之前失控的白虎和大象,以及其他動物正溫順跟在他的身後,沒有多餘的開場表演,安德烈直接進入正題。

    馴獸表演中,大象和白虎都十分配合,只是有些動物在表演過程中依舊頻繁出錯。

    “又是你,你怎麼總是出錯?”

    這是出錯的又是上次那隻海獅。

    安德烈眉頭微皺,他沉穩深邃的目光從所有動物的身上掃過,大部分動物都低着腦袋,他好像看到了那些動物眼裏的“人性”。

    突然,安德烈快步走到那隻海獅的面前,擡手,揮起馴獸鞭就朝那隻海獅身上抽去。

    而在安德烈揮出馴獸鞭的那一刻,舞臺上的燈光驟然陷入黑暗,最終,只聽見“啪”的一聲,黑暗中傳來了海豹痛苦的叫聲。

    足足過了二十秒,舞臺上的燈光才恢復光亮。

    安德烈的這一鞭,讓此刻除了那頭白虎外,舞臺上的其他動物都變得瑟瑟發抖起來,它們都不敢擡頭看安德烈,安德烈也在它們的眼中看到了恐懼。

    “都認命吧,表演都給我賣力一點,要是接下來誰再搞砸表演,下一個鞭子抽的就是它!”

    安德烈目光有些可怕,此刻他彷彿變了一個人,那些動物也都低垂着頭,想不通之前從不虐待他們的安德烈,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

    看着那些動物眼中閃動的淚光,安德烈表情平靜,內心卻忍不住嘆了口氣,正因爲悲憫這些動物,安德烈纔不得不這樣做。

    安德烈微閉雙眼,他的下巴揚起四十五度角,這一刻,“伏筆”正式開始埋下。

    表演還在繼續,只是安德烈手裏的馴獸鞭一刻也沒有停歇,除了那頭白虎外,幾乎所有的動物都被安德烈抽了幾鞭。

    舞臺上,不斷傳來那些動物的哀嚎。

    可饒是如此,安德烈也沒有打算放過它們,但凡有動物做錯一個動作,安德烈的鞭子立馬就會落下。

    漸漸的,臺上的野獸越來越畏懼安德烈,它們縮在角落裏,甚至在看到安德烈靠近或者聽到指令,它們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

    由始至終,那頭白虎都沒有受過懲罰。

    但細心的安德烈還是發現了,那頭白虎的眼神,跟最初登上舞臺的時候發生了不可思議的逆轉。

    此刻。

    蘇曉也學着傑斯邦德,站在舞臺的黑暗中觀看着這場表演,在看到安德烈突然性情大變時,蘇曉先是一驚,隨後便皺眉深思起來。

    他這不是安德烈的性格。

    也不符合安德烈的思維邏輯和行事風格。

    安德烈如此做,一定自有道理。

    可就算是蘇曉,就算知道安德烈行爲舉止反常,他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思考許久,蘇曉最終還是一頭霧水。

    不過這也是件好事,畢竟除了自己這些選中者外,血色影子和傑斯邦德都是不可小覷的存在,若是這麼容易就被看透其中的原因,蘇曉能想到,其他人自然也能想到。

    “剛纔我明顯感覺到傑斯邦德身上的那股力量在躁動,似乎是在阻止什麼,到底是什麼呢?”

    蘇曉喃喃自語,他擡頭看向安德烈所在的位置:“剛纔傑斯邦德身上的躁動,是否跟安德烈有關呢?”

    在蘇曉沉浸在短暫的思考間,舞臺黑暗處的傑斯邦德此時臉上也露出濃濃的憂慮。

    剛纔,他很明顯的察覺到,臺上的安德烈使用了一股詭異的力量,只是當他準備阻攔安德烈使用這種力量時,他卻發現蘇曉這個老六也躲在黑暗中偷看。

    傑斯邦德現在爲止還沒有摸清蘇曉的底細,但他有種直覺,蘇曉一定是這羣人中最危險的存在。

    所以爲了隱藏實力,他也並沒有出手阻止安德烈。

    他也發現了安德烈的馴獸表演跟之前完全天差地別,只是任憑他想破腦袋,他也無法看穿安德烈的一言一行。

    “本以爲這個蘇曉和盧卡斯就已經夠頭疼了,沒想到這羣人里居然還藏着一個極其可怕的人物。”

    其實,在安德烈應聘成爲馬戲團成員的時候,他掀桌子的這個舉動,就讓傑斯邦德直接將他跟“魯莽”、“衝動”聯繫在了一起。

    所以後來,傑斯邦德的注意力一直都不在安德烈身上,而此刻,再仔細觀察了一遍舞臺上的安德烈後,傑斯邦德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安德烈或許從來不是一個魯莽冒失的人。

    “如果從應聘時這個人就已經開始了算計,那麼我無法想象這個人的腦子到底有多可怕,要是這個人真如我想的城府極深,那麼這個人的智力將是如同深淵般的存在!”

    “這一行人中,怎麼可能同時出現這麼多厲害的人物……但願這個人只是我把他想得太複雜了。”

    傑斯邦德把目光從安德烈身上移開,他的目光彷彿穿透黑暗,看像了躲在黑暗中的蘇曉。gonb.oΓg

    看到蘇曉嘴角的賤笑,傑斯邦德就感覺血壓直接上升一百八!

    他想不通,當初爲什麼要招這麼個人進馬戲團,要是早知道他這麼賤,在他應聘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時,自己就應該提防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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