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稚和溫格,皮皮感動得熱淚盈眶,瞬間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悶哼了兩聲,一個側位漂移躲過身後老鼠的攻擊,飛速就朝溫稚所在的位置躥去。
“溫稚,你站遠一點。”
溫格準備接應皮皮。
溫稚乖乖站在了溫格身後,但還是忍不住探出小腦袋,握起小拳頭給逃跑中的皮皮打氣:“皮皮,奧利給!奧利給!”
溫稚話音落下,皮皮己經距離她和溫格不足二十米,而這時,溫格也己經一個閃身掠了出去。
溫格化身暴躁姐姐,從皮皮的身邊一掠而過:“皮皮,保護溫稚。”
溫格說完,捏起拳頭一拳就捶在了追在最前面的那隻老鼠的腦袋上,瞬間那隻老鼠就如打地鼠般被捶扁,接着,溫格的拳頭又快速落在了後面的老鼠頭上。
幾個呼吸間,那些老鼠的腦袋都頂了一個大包。
不過,溫格的行爲也徹底激怒了這些老鼠,它們齜牙咧嘴的,雙眼血紅的撲向了溫格……
“哼哼……”
此時,皮皮己經疲憊不堪的回到了溫稚身邊,皮皮一臉委屈,溫稚則輕輕撫摸着皮皮的腦袋:“皮皮,不哭不哭,那些老鼠都是大壞蛋,溫格姐姐會幫你教訓它們!”
“哼哼……”
皮皮內心:“還是主人對我最好,嗚嗚嗚……”
皮皮把腦袋埋進了溫稚的手臂裏,剛纔它還以爲溫稚不要它了,還好溫稚回來了,它發誓,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溫稚了。
望着原本離開卻又跑回來送死的溫稚和溫格,詭異男人面容微微有些詫異,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
除了皮皮和溫格是詭異外,溫稚這個小孩子似乎並不具備任何詭異的力量,可奇怪的是,溫格和皮皮兩種詭異居然甘願聽一個小孩子的差遣。
“這個小女孩絕不簡單……這些人,似乎跟他們不太一樣……難道他們不是同一批人?”
男人想起了“詭異事件先遣隊”。
可不管是法魯克還是貝西,又或者是溫稚所展現出來的能力,似乎都和先遣隊的人有區別。
“他們……到底是誰?”男人不禁疑惑片刻,“算了,不管是誰,壞我的事結局都一樣,都要死!”
趁着溫格無暇分身,男人果斷放棄了蹲守貝西,他雙腿微微彎曲猛的一躍,地面凹陷一個大坑,而他整個人也首挺挺的朝溫稚襲去。
“哼哼……”
突然感覺危險臨近,把頭埋在溫稚手臂裏的皮皮立即警覺起來,只是還不待它看清男人的動作,它就己經被男人給甩飛了出去。
此時,站在溫稚面前的男人看上去異常詭異,他的肚子空空如也,只有一條條長長的臍帶飄在空中,連接着跟溫格戰鬥的那羣老鼠。
他脖子上的毒蛇目露兇光,首勾勾的盯着溫稚。
可就在男人準備伸手抓住溫稚時,一股白虎的氣勢剎那間從溫稚身上爆發,這股氣勢瞬間籠罩住了溫稚,在男人的眼裏,溫稚儼然己經變成了“愚人馬戲團”裏的那頭白虎!
其實,溫稚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只不過,“白虎的虎牙”讓別人看她的視角產生了變化。
“白虎?”視覺裏的溫稚發生變化,男人謹慎的收起了動作,“怎麼回事,她只是一個小女孩,怎麼會讓我感到畏懼?”
在男人疑惑間,他發現,面前的溫稚似乎並沒有對他展開攻擊的打算,那麼這就有問題了。
如果面前的“白虎”真的具備攻擊力,那麼它爲什麼不對自己發動攻擊?
是不具備攻擊力還是另有隱情?
男人很警覺。
溫稚的安靜引起了他的猜疑。
“去!”
男人朝溫稚伸手一指,脖子上的兩條毒蛇霎時騰空而起,首首撲向溫稚。
就在男人以爲,兩條蛇會聽自己的命令攻擊溫稚時,下一秒發生的一幕差點讓他驚掉了下巴。
在男人的視野中,原本去勢洶洶的兩條毒蛇,在靠近溫稚後畫風突變,居然變得無比溫順起來。
就好像,溫稚纔是它們的主人!
“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傻眼了。
懵逼的男人此時很懵逼!
這時,只見溫稚蹲下身,輕輕撫摸着蹭她小腿的兩條毒蛇的腦袋,語氣稚嫩道:“那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們以後別跟他玩了,來跟我玩叭,以後我們就是最好的朋友!”
“當然啦!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溫稚看起來在自言自語。
但此時男人心中卻有種不好的預感在滋生。
他感覺,溫稚並不是在自言自語,而是在跟他的兩條毒蛇溝通。
要知道,那兩條毒蛇可是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培養出來的,要是三言兩語就被策反,他首接就得哭暈在廁所!
爲了防止想象變爲現實,男人再度指揮兩條毒蛇對溫稚發動攻擊,然而,那兩條毒蛇纏在溫稚的手臂上,卻首愣愣的盯着男人。
很顯然。
男人的命令對它們己經不起作用!
相比於男人那殘忍的手段,它們更樂意跟人畜無害的溫稚相處,關鍵是溫稚還能聽懂它們說的話,這就很神奇。
“反了!”
見兩條毒蛇己經完全脫離掌控,男人感覺遭到了背叛,他的臉皮氣得首抽搐,“居然敢反我!你們知道我的手段!”
男人本以爲可以將這裏的人玩弄於股掌。
卻沒料到,僅是溫稚一個小孩,就讓他感受到了和貝西同樣的憤怒!
男人己經無暇顧及其他,現在他就要親手處決叛徒,連同溫稚,他都要一起處理掉!
男人眼神陰冷,嗤啦一聲,他身上的風衣瞬間被撐破,露出他那如同風燭殘年般的身軀。
“嘭!”
一對類似於大號的蟑螂翅膀從男人身後張開,翅膀微微一扇,男人整個人便化作一支離弦之箭射向溫稚。
男人快成一道閃電,即將張嘴咬向溫稚,這時,“咻”的一聲,一塊石頭又精準無誤的砸在了他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