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向經紀人點了點頭,拎着箱子走進去後,兩個人呆住了。
這兩個祖宗嘞!!!
雲慄嘴角一抽,笑着問道:“老闆,你這是要搬家了呀?”
陸弛頓了頓不悅的看向雲慄反問道:“什麼意思?”
他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和花生玩偶,將陸弛親自收拾的那些行李箱中的一個行李箱打開,將裏面的東西全部抱出來。
收拾出一個空箱子之後,以嫺熟的手法開始操作起來。
他頂着自家老闆要殺人的眼神硬着頭皮解釋:“小小姐只是去上個節目而已,頂多也就在一次也就那邊待個兩三個星期,您這準備的東西太多了。”
陸弛反問:“不多放點柚柚穿什麼?!”
蘇子洛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對呀對呀,不多放點你讓我的小寶貝穿啥?”
劉特助扶了扶眼鏡,解釋:“根據我的調查。參加過類似節目的小朋友帶的最多的只帶了兩個行李。”
“而您和陸總爲小小姐準備的東西有太多不必要的了。”
兩個反派眨巴眨巴眼,表示不理解。
衣服難道不是一天一換的嗎?
如果去三個星期也就是二十多天,一天一套準備了二十一套還多備了一些防止意外事故的發生的準備的衣服。
蘇子洛不服的反駁:“那萬一行李掉海里去了呢?萬一下雨衣服全被水浸溼了呢?”
“又萬一,房子着火衣服全都被燒了呢?或者被小偷偷走了呢?”
“你讓我家崽子穿什麼???”
聽聞,劉特助一言難盡的眨了眨眼睛。
這邊雲慄簡直要被蘇子洛笑死了,以前看着這蘇總也不這麼二乎呀!
怎麼一涉及到孩子就這麼傻呀,
還是說他本來就是沒有生活常識呢?
雲慄實在忍不住,將手放在脣邊掩飾着自己的笑意。
他下意識擡頭看向自己老闆,畢竟雲慄跟着陸弛興風作浪慣了。
然後他呆了,因爲他家老闆也煞有其事的慎重的點了點頭。
雲慄:“……”
就真的很無語的。
雲慄從小跟在陸弛身邊也是陸家養大的,比起劉特助來膽子簡直大了不止一倍。
他嘆了口氣,認命的開始收拾起來。
在一堆東西里挑挑揀揀,終於收拾好了一個行李箱。
裏面放的很整齊,牙杯、牙刷、牙膏、嬰兒潤膚乳、身體乳、一小盒髮圈和一些小發飾。
又從一堆鞋子裏讓小丫頭挑選了幾雙自己喜歡的小鞋子。又拿了幾件裙子和襯衫、褲子、防曬衣、還有小帽子。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奶粉和奶瓶了。
正是應了那句話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陸弛和蘇子洛頓了頓,最後還是不死心的問道:“那那那,那這些就不帶了?”
顧冕實在看不下去了,皺着眉將蘇子洛指着的一個箱子“啪”的一聲當着他的面給合了起來。
他倒吸了一口氣:“差不多就行了,那小屁孩又不是回不來了!”
蘇子洛:“哦。”
小丫頭看了看這個粑粑又看了看那個粑粑,最終跳下沙發來。
艱難的抱着有自三分之二大的花生釀釀蹌蹌的走到顧冕面前,眼巴巴的看着他:“叔叔,還有這個~”
柚柚眼巴巴。
最終他敗下陣來,木得感情的問道:“你帶這個幹嘛,這麼大還這麼佔空?”
小丫頭一愣,聲音明顯小了一點:“可是,人家是花生耶~”
顧冕:“???”
他皺皺眉剛想開口,就被雲慄打斷了。
雲慄走到小丫頭面前,打着商量:“小小姐,這個花生太大了,不好拿,我給你的小箱子裏塞了一個比這個小一點的花生,你看這個就別拿了吧。”
柚柚眼前一亮:“叔叔已經給人家放進去啦?”
雲慄點點頭。
小丫頭這才把懷裏的大花生放下,對着雲慄甜滋滋的說了句:“謝謝叔叔幫倫家收拾東西。”
在兩個反派尤其是其中有一個還是自家老闆的死亡注視下他擡手摸了摸小丫頭的臉蛋子:“不客氣喲。”
小丫頭的行李箱也是陸弛找人定做的,因爲柚柚太喜歡花生了,所以就連行李箱也是a國的私人訂製的花生外形。
收拾好一切之後兩個老父親戀戀不捨的抱着小糰子說三道四,囑咐這個囑咐那個。
最後又拉着不耐煩的顧冕說了一通。
最終,在臨走之前,陸弛拿出一瓶藥遞給顧冕。
男人一驚,挑挑眉問道:“這小崽子還有病?”
蘇子洛不愛聽了,對着他翻了個大白眼:“柚柚沒病,別擱那胡說八道。”
“是給你的。”
顧冕:“???”
陸弛解釋道:“據我調查,你有較爲嚴重的狂躁症,你要感覺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就喫一粒,別拿我閨女撒氣!”
男人神色驟變,眸中不含一點溫度:“要是敢讓老子閨女受了委屈,你試試。”
他脣角勾起一抹笑意,一手插兜,將反派的氣質突顯得淋漓極致。
顧冕:“哦,知道了。”
他“啪”的一下光上門,不忘懟道:“滾吧。”
在陸弛和蘇子洛等人走後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節目組就來人接他們了。
在這一個小時裏,顧冕意識到小丫頭這一段時間還一直叫他叔叔呢。
他面無表情的將小糰子抱了過來,放在沙發上囑咐:“我們要錄的是一個親子節目,所以你要喊我爸爸知道嗎?”
柚柚喝奶的功夫抽空擡頭問道:“可是,叔叔不是不喜歡人家叫你爸爸嗎?”
顧冕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爸爸現在想讓你叫了。”
柚柚嘟着嘴,她當然知道這個叔叔不是真心讓她叫爸爸的,但也比較開心啦。
從側面來說粑粑也認她了,是不是?
想到這裏,柚柚眼睛笑得彎彎的,一激動直接蹦到爸爸懷裏,用力蹭了蹭他。
“嘻嘻,就算爸爸不是真心喜歡柚柚,但是柚柚也超級開心吼~”
懷裏柔軟的觸覺還帶着股奶香味,這是顧冕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他身軀僵了僵,自己似乎…
並不排斥這種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略顯慌亂的將小崽子放在沙發上,走到洗手間,呆呆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隨即用冷水在臉上擦了一把。
冷靜好了之後,又恢復了那副木得感情的樣子。
希望總是渺茫的,如果他不曾見過,也許也會憧憬吧…
只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