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店就看到林北,嘖一聲,覺得晦氣。
可當看到林北身旁的美人,頓時倒吸涼氣,雙眼看得都快凸出來,腹下隱隱發熱。
“美女,想要什麼,我送你。”
馮牛看了看林北,還是一如既往的窮酸樣。
“不需要。”
白婕黛眉微蹙,將菸嘴放回盒子裏,對着櫃檯小姐說道:“我就要這個了,給我包起來。”
看到美人的動作,馮牛就作出了判斷。
連這點錢都要女人付錢,那林北依舊沒本事,還可能喫軟飯。
想到此處,他舔了舔嘴脣,豪氣道:“小方,算我頭上,我和這美女有緣,就當見面禮了。”
被稱呼小方的櫃檯小姐也是一臉爲難,將目光投向白婕後,又看了下林北。
“那我們不要了。”
白婕當機立斷:“林北,我們走。”
說完就要拉着林北離開,今天出來是爲了買禮物的,美好的心情沒必要被一個俗人破壞。
林北瞥了馮牛一眼,沒多說什麼。
可當白婕要走的時候,那馮牛直接攔住了去路,調笑道:“嘿嘿,美女,認識一下,鄙人馮牛。”
“讓開,我有男朋友了,”白婕心生厭惡,再看看馮牛身邊的女子,冷聲道:“還有,你在女伴面前如此作爲,是不是有些下作了。”
女子就是林北的前女友,蘇媚。
聽到白婕這麼說,蘇媚也只是黯然低頭。
“美女,可別這麼說,對她,我只是逢場作戲,見到你之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命中註定。”
馮牛搓了搓手,然後指向林北,繼續道:“再說了,跟一個窩囊廢可沒什麼前途,現在講究門當戶對,沒有物質的愛情是沒有結果的。”
聞言,白婕握着秀拳,關節發白。
她自然知道林北現在無業,但不代表林北沒有本事。
在公盤上的時候,林北就能開出那麼多的翡翠,更何況林北還救了自己。
可是這裏畢竟是鷺城,不像邊境那樣沒有法度,至少在這裏,警察還是來得很快的。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用你多嘴。”
美眸冷視,隨後對着蘇媚說道:“這種男人你乘早遠離,免得遭罪。”
這時,林北點了點頭開口:“確實。”
櫃檯小姐很無奈,本來今天可以成單,現在看雙方的態勢,是不會消費了。
馮牛聽到林北竟然還敢開口頂嘴,一把摟住蘇媚,高聲道:“怎麼,看你前女友被別人摟在懷裏的滋味是不是很爽,美女,不是我說,有些人啊,可能有點特殊癖好。”
白婕其他的沒聽到,就聽到一個詞“前女友”。
隨後看向蘇媚,有側頭看向林北,一把抱住林北的臂膀,整個人貼在上面,說道:“我家男人怎樣我清楚,不用你置喙。”
馮牛實在想不明白,現在可是金錢當道,林北也不是那種帥出天際,能靠臉喫飯的人,怎麼就能讓美人倒貼。
說是倒貼,完全是因爲兩人身上的服飾差異。
白婕在馮牛眼裏,穿着名牌,不是拜金女的話,也是小有實力的人。
看着白婕貼在林北身上,蘇媚突然覺得有些喫味。
啪~
只見蘇媚開口後,馮牛反手甩了一巴掌,怒道:“這你沒有你說話的份,喫我的,住我的,花我的,沒有我,你就是人盡可夫的賤人。”
一個踉蹌,倒退兩步,蘇媚捂着滾燙的臉頰,雙眸氤氳着霧氣。
白婕此時偷偷看向林北,發現沒有什麼變化,心中放心了幾分。
總有人說前女友是現女友的終身情敵。
現在看上去,林北應該和那叫蘇媚的沒有什麼糾纏不清的事。
但是轉念想想,又覺得有點喪氣,前女友在他面前被打,他卻無動於衷。
不過,白婕很快將這種想法拋開,要是林北衝冠一怒爲紅顏,那不就給自己平添多了一個競爭對手了嗎?
“我們趕緊走。”
白婕拉了拉林北的手,低聲說道。
馮牛擡腳又攔住了兩人的去路,冷聲道:“美女,這商業廣場就是我的,別敬酒不喫喫罰酒,到時候,我怕弄疼了你。”
這話倒是讓白婕一驚,能擁有一座商業廣場,實力自然不言而喻。
“現在知道你面對的是什麼了吧?”
看着馮牛一臉淫笑地向自己伸出那肥的髮油的手,白婕後退半步。
而這時,林北向前一步。
下一秒,就看到馮牛像陀螺一樣,轉了幾圈後,摔到櫃檯前。
“現在你知道面對的是什麼了?”
林北看着手掌上的油,轉頭問白婕要了包紙巾。
當他再上前的時候,就被白婕拉住:“林北,別惹事。”
用另一隻手揉着白婕的腦袋:“人家說娶妻不賢禍三代,你以後一定是個好妻子。”
白婕被林北說得臉頰一紅,還沒等她開口,就聽到林北繼續道:“但是,這人幾次找茬,我想去問問爲什麼。”
給了白婕一個安心的眼神,林北走向躺在地上,頭還發暈的馮牛。
“在湖心島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有病,”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抓住馮牛的領子,緩慢提起:“現在,我發現你有大病。”
隨着身體離地,馮牛的眼中滿是驚恐,但一想到眼前只是空有武力的廢物,咆哮道:“你想幹嘛?打了我,你別想走出這商城。”
“說完了?”林北直接將馮牛提在半空,然後看向蘇媚,說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我尊重,而且之前說我可以,但是如果誰對我女朋友伸手,我就”
咔嚓。
林北一手拍在馮牛剛纔伸出的肥豬蹄上,一聲清響後,馮牛就忍不住哀嚎了起來。
“膩…踏…馬,找死。”
伴隨着如殺豬般的嚎叫,也吸引了店外的看客。
“找死?”
林北搖了搖頭,直接將馮牛扔到一旁,說道:“你還不知道誰找死。”
這一切都被蘇媚看在眼中,她呆立在一邊,這樣的林北讓她感到十分陌生。
回想過往,林北如同陽光大男孩,可現在,他就像從深淵走出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