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程娉淼靈光一現,她可以裝作上山採藥的村民,然後被野豬追趕不要小心遇到他們的啊。

    說幹就幹,程娉淼用異能搜索了附近的草藥,然後採了一些三七,紫珠和蒲黃等止血的藥材,又採了一些大青葉,土茯苓蒲公英和馬齒莧等清熱解毒活血化瘀的藥材。找了七八種藥材程娉淼拿出空間的揹簍放在揹簍裏。

    當然她採的最多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有古代蒙汗藥之稱的曼陀羅花,她採了夠二三十人瞬間昏迷的劑量的曼陀羅花搗成汁液放在空間裏,當然爲了以防萬一她也採了曼陀羅花的解藥毛果芸,做好這些準備她就走到人販子帳篷附近,把空間裏的上次抓的小野豬放了出來。

    小野豬已經長到二三百斤了,是個成年的野豬了。它程娉淼向外奔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也追着她跑。

    程娉淼一邊跑一邊呼喊着:“救命啊,有野豬啊,誰來救救我啊!”

    果然一個人販子上鉤了,出來查看情況:“哈哈哈,今天運氣不錯,竟然跑下來個野豬。”

    說的嘭的一聲就射向了野豬,一槍沒有打倒又補了兩槍野豬才轟然倒地,在地上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氣,不一會兒就沒了聲息。

    “喲,哪裏來的小妞兒,長得真俊啊。”說着就淫笑的向程娉淼走去。

    “別,別過來,你別過來!”程娉淼見狀假裝害怕的往後退道。

    “你別精蟲上腦,荒山野嶺出現個女人你不覺得奇怪麼?”陸武拉着梁洪之上前的手阻止道。

    “我,我是來採藥的,我就是山腳下的村民,你們放了我吧!我什麼也沒看見!求求你們別殺了我。”

    梁洪之一聽是村民當下又放鬆了警惕,又看了看程娉淼揹着的籮筐看看裏面揹着的全是綠色的草,不放心又扒拉了一下,發現裏面除了草藥沒有其他的東西。

    這才大大咧咧的和陸武說:“武哥,我看她就是一普通村民沒什麼危險,哥幾個兒都好久沒開葷了,帶回去讓他們爽一爽吧。”

    “不管怎麼說,先帶回去讓錢姐看看吧。”陸武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好嘞,武哥!”梁洪之拖着二三百斤的野豬毫不費力的走了,一邊走還一邊拿槍示意程娉淼跟上去。

    程娉淼只好裝作害怕的樣子顫顫巍巍的跟了上去。

    “錢姐,我們打了一頭野豬,你看這麼大呢,還帶回來一個漂亮妞!”梁洪之走進去興高采烈的說道。

    “怎麼回事兒,這女人哪來的,不是說了暫時不讓你們下山麼?”錢姐皺着眉說道。

    “沒下山,這妞兒說是山下的村民來上山採草藥的,被野豬追着闖進我們基地的。”梁洪之小聲解釋道。

    “哦?長得不錯啊,還是個雛兒,暫時留着吧,和之前那幫關在一起,先不要動她,這姿色能賣個好價錢。

    說着把程娉淼就帶到了山洞裏和小炎瑞他們一起鎖了起來,程娉淼來到山洞裏發現裏面有男有女,男孩一般都比較小,小的有兩三歲,大的有七八歲,而女孩就大了些一般都是十七八歲而且都是面容姣好的。

    大一點的孩子們都露出了或絕望或無助的神情,小一點的孩子們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們都很害怕知道等待自己的是被賣掉的結局,但是又都渴望着被人救出去。

    小炎瑞看到程娉淼很是激動:“嫂嫂,你怎麼來了,你是來救我的麼?不對你也是被抓進來的啊,否則不會被關進來。”小炎瑞高興又失望的說道。

    “別怕,嫂嫂是來救你的,彆着急,嫂嫂有辦法救你們。”程娉淼握着小炎瑞的手堅定說道。

    “那太好了,嫂嫂,你先看看瑾瑜哥哥吧,他是要救我的才被他們打了,現在都昏迷不醒了。”小炎瑞看着嫂嫂連忙把她拉向旁邊躺着的七八歲的小男孩兒。

    程娉淼探了探小男孩的鼻息發現呼吸平穩應該只是昏了過去,她假裝從揹簍裏拿出一壺水實際上是從空間裏拿出靈泉水,給小男孩兒餵了進去。

    “沒事兒,小炎瑞,他只是昏了過去,一會兒就醒了。”程娉淼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小炎瑞聽到程娉淼的話放心下來回道。

    *

    與此同時山腳下:“頭兒,確定了。那幫人販子團伙兒就在山上。”白虎小隊的天狼夏宏斌對着李炎懿說道。

    “嗯,這次行動一定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鎖定目標抓住他們背後的人,把他們的產業鏈一網打盡。”李炎懿薄脣輕啓,雋秀的臉龐一片冷漠,劍眉星目,棱角分明,就連一頭板寸兒也不顯得土氣,反而增加了不少利落和帥氣。

    “嗯,知道了,頭兒,我們肯定不會打草驚蛇的。”紅狐李業強回答道。

    “上面也真是的,頭兒回家休婚假也不讓頭消停,話說我們還沒見到過嫂子呢,嫂子她長什麼樣兒,頭兒你給我們說說唄!”夏宏斌八卦的說道。

    “任務期間,不談私事兒。”李炎懿想了想家裏的小哭包媳婦兒皺了皺眉嚴肅的說道。

    “是,隊長!”

    “天狼,你到時候找尋制高點,準備狙擊,紅狐你去右翼,獵狗你去左翼,野豹你負責後方,我打前鋒,都注意隱蔽,聽我指揮。”李炎懿沉着冷靜的指揮着。

    “遵命,隊長。”

    李炎懿一行人快速的到了山上悄無聲息的搜索着。

    *

    “不好了,錢姐!王哥他發燒了,傷口也化膿了!”一小弟進了帳篷焦急的說道。

    “什麼?我過去看看!”說着就着急忙慌的向外走去。

    到了王哥的帳篷裏,發現王哥已經燒得昏迷不醒嘴裏還說着胡話,傷口也沒有得到及時的處理,已經化膿嚴重了。

    “怎麼辦啊,錢姐,我們下山吧,再不治療王哥,恐怕他就要支撐不住了。”

    “不行,現在鎮山肯定有人在找我們的行蹤,下山太危險了。再說了交易就在這幾天了,等交易過後我們就可以拿到國外的通行證,帶着錢遠走高飛了。”錢姐否定道。

    雖然王哥是她名義上的伴侶,但她也不願意爲了自己的愛人冒這個險。

    “對了,錢姐,新來的小妞她不是會採草藥麼?讓她來試試吧!”梁洪之想到剛抓來的程娉淼說道。

    “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錢姐想了一會兒同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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