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惠英撇撇嘴說道:“這事實都擺在這了,你還狡辯什麼?”
說着還往後門看了看然後嫌棄的說道:“你看這大腳印肯定是那個男人留下的!這證據確鑿了吧!你就別狡辯了,艾瑪真看不出來啊,牛愛花你平常看着是個挺老實的人啊,沒想到竟然敢偷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牛愛花見抵賴不了也就破罐子破摔道:“是!我出軌了!那也不能怪我啊!誰讓劉正山他從來都不碰我的!”
秋惠英沒想到還有大瓜聞言八卦的說道:“艾瑪,原來是劉正山不行啊!那你也不能找野男人啊,你這不是有違婦道麼?”
牛愛花狠狠瞪了一眼秋惠英然後大吼道:“這是我的家務事,不用你管,你趕緊離開!”
秋惠英摸了摸鼻子不以爲意的說道:“切,以爲誰稀罕摻和似的,你以後叫我來我都不來了!”
秋惠英嘴上這麼說着,但是腳下還是沒有動彈,一臉我還沒看夠,我要接着看好戲的模樣站在原地不動彈。
老婦人終於平靜了過來,充滿歉意的對程娉淼說道:“丫頭,對不起讓你見笑了,這次恐怕不能招待你了,你先請回吧,我這面需要處理一下家務事。”
程娉淼早就想離開了,卻沒有藉口聽了老婦人的話就立馬答應了下來:“好的,大娘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望你。”
說着還把站在原地的秋惠英也給帶走了,秋惠英出了屋子不樂意的說道:“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你走就走拉着我幹什麼,我還沒有看夠呢!”
程娉淼態度不耐煩的說道:“你才怎麼回事呢,那是別人家的家務事你杵在那裏幹什麼?”
秋惠英不以爲意的說道:“我看看怎麼了,再說了,我還想讓牛愛花給我縫衣服呢,這衣服還沒有縫呢,難道你給我縫啊?”
程娉淼簡直要無語死了,牛愛花出了那麼大的事兒還能給你縫衣服就怪了。
程娉淼立馬和秋惠英拉開距離,然後說道:“我憑什麼給你縫,你自己沒長手啊?”
秋惠英切了一聲然後說道:“不給我縫就不縫,我還不稀罕讓你縫呢!”
然後就扭着她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回家了。
這頭的老婦人和牛愛花氣氛仍然很僵硬,老婦人等了一會兒覺得程娉淼他們走遠了。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着還癱坐在地上的牛愛花說道:“趕緊收拾收拾,坐在地上像什麼樣子?”
牛愛花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抱住老婦人的大腿懇求道:“娘我知道錯了,求您饒過我這一回吧,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兒告訴正山,告訴他我就完了。”
老婦人甩了甩腿,想把牛愛花的胳膊甩掉,然後怒不可遏的說道:“你妄想!等正山回來你們就離婚!你趕緊離開我們家,還有你趕緊拿開你的髒手,我嫌埋汰!”
牛愛花看事情沒有迴轉的餘地了,就想要對老婦人下手,只要老婦人永遠的閉嘴了,她就還有機會···
劉正山走進屋子裏,看到了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他娘來了他還是很高興的。
他上前一步然後說道:“娘,我寫的信你收到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過來了。”
然後懷疑的看着牛愛花說道:“牛愛花,你怎麼這個樣子,這成何體統,還不趕緊收拾收拾你自己!”
老婦人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當時就繃不住了,眼淚瞬間掉了下來然後泣不成聲的說道:“她做的不成體統的事兒還多着呢,娘對不起你啊,沒有給你找到一個好媳婦兒!”
劉正山看到自己的孃親哭了,立馬安慰道:“娘,你別哭啊,這到底是怎麼了?”
老婦人哆哆嗦嗦的指着牛愛花,然後惡狠狠的說道:“牛愛花她,她竟然揹着你找野男人!你說的沒錯,她果然不安分,我這還沒來得及看着她,她就已經出去勾搭人了,還大白天的在家裏偷人!”
劉正山早就察覺到牛愛花性子不安分,所以就一直沒有碰她,然後就想叫自己老孃過來,調教一段日子。
沒想到竟然讓他娘碰到了這麼一幕,也幸虧叫他娘過來了,不然還發現不了牛愛花的真面目。
劉正山很是鎮定瞅了一眼牛愛花然後說道:“既然這樣,那就離婚吧,明天我就上隊裏去打離婚報告。”
牛愛花傑歇斯底里的大吼道:“我不離婚!我不同意離婚!”
劉正山看都沒看牛愛花一眼,只是冷漠的說道:“那由不得你!”
然後老婦人起身忍着噁心,拿起笤帚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乾淨,還把被褥給撇了出去。
收拾完這一切,她的心也平靜了下來,轉頭對劉正山說道:“兒子出任務辛苦了吧,喫飯了麼,沒喫娘給你烙餅喫。”
劉正山心疼他娘一路奔波的辛苦連忙推辭道:“不用麻煩了娘,我喫完回來的,您先好好休息吧,晚上也不用做了我去食堂打回來喫。”
老婦人確實也沒有心思做飯了,聞言也就點點頭繼續在椅子上休息了。
這面李炎懿也回到了家中,看到了程娉淼高興地抱住了程娉淼,然後開心的說道:“媳婦兒,我回來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經過了半個月的分離,程娉淼也很是想念李炎懿,但季霞姝還在呢。
程娉淼也不好意思表現出來,然後就矜持的說道:“我纔沒有想你呢,快把我放下來,像什麼樣子。”
李炎懿搖搖頭說道:“我不,你不說想我我就不放開。”
程娉淼只好壓低聲音說道:“快放開,季嫂子還在呢。”
李炎懿這才發現,笑得一臉和藹的季霞姝的存在,連忙不好意思的放開了程娉淼。
但是還是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等我晚上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