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文明的確降臨了。
在末世暴發後的第五年,新年那天,攜帶毀天滅地的實力,差點將整顆藍星擊碎。
蘇晨迎戰,在無數人見證之下,艱難取得了勝利。
那一天,他們以爲一切都結束了,沒成想,那只是一個開始。
獲得了完整的初代細胞,人類文明暴發式的進化,可是迎來的,卻是和那個文明的全面戰爭。
蘇念佳只是劇透到了這一點,至於戰爭如何,她沒說,可是傻子都能猜到結果。
如果一切順利,蘇念佳也不會冒着生命危險,改變過去,從而被困在時間裂隙之中。
蘇晨現在的情況就是。
他知道自己能勝利一次,但是之後卻是會死。
他讀了劇本,一切似乎都是定局。
但是他能怯弱,他要鼓勵衆人,若是大家都知道了結局,那麼這個結局,就真的成了定局。
而現在,蘇晨知道蘇念佳插手了過去的事情。
讓蘇晨出現了一點特殊性,那就是他苦苦追尋的初代神明細胞,就在他的身上。
結束會議之後。
所有人眼中都是充滿鬥志,這場戰鬥,他們願意跟隨蘇晨,全力以赴。
他們從末世開始就隨着蘇晨戰鬥,戰勝了一次次挫折,將一次次不可能,質疑,化爲了奇蹟。
如今,他們依舊願意追隨蘇晨一起,面對那恐怖而未知的敵人。
所有人都離開了。
這場戰爭,纔剛剛開始,他們還無法因爲日子逐漸變好而鬆懈,他們要繼續前進。
蘇晨看到沒有人了,點燃一根菸,在心中和系統交流了起來。
“系統,如果我本身就具備初代神明細胞,爲什麼我還會異變?”
【根據分析,宿主的異變不同,沒有出現基因序列的崩潰,而是生命層次的蛻變】
【用藍星的理論來分析,便是宿主從人,到神的蛻變,但是這種生命層次的蛻變,不是短時間內能完成的,所以宿主纔會失去意識】
【而且在宿主從時間裂隙中出來後,系統也經過深層次的解析,發現宿主體內的確有一股蟄伏的力量】
系統的話,讓蘇晨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蟄伏的力量?
這便是證明初代細胞或許在他體內依舊是沉眠的狀態。
他達到ss級的那一天,或許不是異變,而是因爲他是人類,無法承受那種生命層次的蛻變力量,所以纔會導致力量失控。
那麼,等他到sss級,亦或是有可能在sss級之上,還有其餘等級的話,他是不是就能承受這股力量。
【宿主,你的核心力量是系統所提供的】
忽然,系統提示再次響起。
蘇晨猛地驚醒過來,對啊,他的力量是從系統之中得來的,他一直都陷入了一個誤區。
他的異能從一開始,就是系統幫忙覺醒的。
初代神明細胞仍舊在他體內沉眠,因爲他的確沒使用過神明細胞的力量。
進化,無法逆轉。
覺醒異能,意味着進化的開啓,同時也意味着神明細胞在體內的復甦?
想不通,那便是不去想,按照他原本的計劃來。
初代細胞,反而是他自己本身就有的,那麼剩下的真相,就只需要找到進化源就夠了。
而對於拿到進化源,他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
在李佳的加速之下,他的速度能達到一個極爲可怕的地步。
既然不是那羣sss級的對手,那就只剩下一個辦法,偷出來。
不過經過之前王天一等人的動手,那羣具備一定智慧的sss級,定然不會讓人類再輕易的靠近水晶宮殿。
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他還得去看看。
蘇晨想到這裏,也就不再糾結。
他現在已經看到了劇本,可想來想去,這也不過是一種可能性而已。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擁有着初代細胞的特殊性。
就這一點,就和上一週目完全不同。
“系統,我永遠可以相信你?”
【是的,宿主】
蘇晨緩緩握拳,眼神堅定起來。
時間裂隙,他還會再去一次,不過他也擔心被困在其中。
而且去一次昏迷一個月,他短時間內是不會再嘗試的。
他打開系統面板,積攢的積分已經達到24億,距離30億也只有一點距離了。
無論是爲了時間裂隙,還是爲了偷進化源,李佳的異能都無可或缺。
所以,他當前的想法就是,讓李佳成爲下一個ss級的存在。
兩個月多的時間了,龍國仍舊沒有出現新的ss級,不過新的s級,卻是一直都在增加,這樣下去,怎麼都會出現新的ss級。
想到這裏,蘇晨確定了自己的目標,率先達到30億積分,把李佳的異能等級提升到ss級。
出去會議室,衆人都在忙碌之中。
相比較於京都基地,江海基地較爲安靜一些。
江海基地外圍,是如同迷宮一般的建築,那纔是戰場所在的地方,戰鬥的動靜,都被那一層層高大圍牆抵擋住了。
蘇晨出現在迷宮外圍,此時夜狂正在帶領隊伍戰鬥,看到他過來,也是有些意外。
“不好好休息,又溜達什麼?”夜狂說着,毫不客氣的凝聚火球,朝着迷宮之中砸了過去。
即便是說話,也沒停下手中的戰鬥。
蘇晨扭了扭脖子,笑道:“休息太長時間,這身上都要生鏽了,所以過來活動活動,這基地附近不是有兩頭ss級嗎?”
“走,我兩一起,幹掉它們。”
夜狂頓時來了興趣,渾身燃燒着火焰,直接衝到蘇晨面前來。
“是不是真的,要是有你出手,在我的幫助下,肯定能解決掉那兩頭ss級。”
蘇晨攤開手,當即道:“不,我只是帶你去認個路,那兩頭ss級,我能搞定。”
夜狂直接跳上來,一把勾住蘇晨的脖子。
“囂張了是吧,走,我就讓你看看,小爺我達到ss級之後的實力!”
說罷,夜狂背後竟然也出現了火焰凝聚出來的翅膀,煽動之間,他竟然真的飛了起來,極爲嘚瑟的懸浮在蘇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