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當和夏娃的“手術”成功,讓一衆瑛國生物學家對夏江千恩萬謝,激動得打電話回國報喜。

    德克里研究所的人就不淡定了。

    他們太清楚亞當和夏娃對於瑛國的意義了,就相當於白頭海雕之於米國一樣!

    而夏江把難倒全世界生物學家的課題,輕易解決!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華夏的實驗室老虎康復又懷孕的事情,已經很讓人不可思議了,但他們寧願相信如夏江所說,華夏出了個很牛逼的天才生物學家。

    但現在呢?又怎麼解釋?

    難道這小子就是那個天才科學家?!

    “夏園長!太謝謝您了!您救了亞當和夏娃!您是我們瑛國的恩人!”

    羅伯特等人對夏江那是千恩萬謝,就差給磕幾個響頭了。

    夏江微笑道:“不用客氣的,羅伯特教授,大滅絕時代,我們得到的每一種動物都是大自然的饋贈,我也是不忍心看到任何動物在我面前這般受苦受難,能幫助到你們,能挽救兩條珍貴的生命,是我的榮幸。所以……”

    “治療費可以付一下了謝謝,先付一半就好了,剩下的等康復了再結算。”

    羅伯特:“……”

    一下子就不是很感動了是怎麼回事?

    “那,請問夏園長。”他遲疑道:“亞當和夏娃要完全康復,需要多長時間?”

    “我還要給它們做一週的治療,一週之後,可以正常進食和活動,然後就是慢慢恢復慢慢長肉了。”夏江一本正經道。

    “那不孕不育的問題?”

    “你這就太着急了,生娃不得先有個好身體啊?”

    “哈哈對對對!”

    總之最大的難題解決,羅伯特教授已經很滿足了。

    生育的問題,不也得日後再說。

    當即,他命人給夏江支付了1000萬美金治療費定金,又預付了30萬一個月的療養費。

    就此將亞當和夏娃留在了這裏,一身輕鬆的告別夏江,離開了動物園。

    然後就輪到德克里研究所這邊了。

    他們已經準備好24個特製的保溫箱,準備將12只白頭海雕和12只青銅火雞運輸回國。

    上次坑夏江不成,現在要花大價錢來購買,肯納他們心裏是極不情願的。

    可一想到這次進購之後的可持續繁衍發展,他們又覺得挺值當。

    而且這一次過來,他們也並非單純的提貨。

    一項圖謀不軌的計劃,正在悄悄醞釀着。

    “先不急着提貨,夏園長,我們來都來了,不知可否在動物園裏逛一逛?”肯納笑眯眯道。

    “可以啊,你們門票都買了當然可以,不過部分園區需要單獨收費,請自覺排隊買票,遵守動物園的規則,不亂扔垃圾,愛護動物人人有責。”夏江大方道。

    “那是當然,我們可是文明人。”

    “甚好甚好,那我就不作陪了,諸位請隨意。”

    “栓q。”

    “鬧太套。”

    兩人相視一笑。

    這意味深長的笑容,旁人看了都覺得這倆不對勁。

    等肯納他們離開後,李青山湊過來問道:“你小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夏江沉吟道:“首先氣勢不能輸,眼神和表情都要凌厲,就跟他對着瞪,最重要的是心裏不能慌,看誰先眨眼誰就輸了,不過他一把年紀了瞪不過我的。”

    李青山一愣:“我不是問這個!”

    “米國佬太雞賊了,得時刻提防着,要是想搞事情……我讓金剛直接一人給他們一棍子!不過得先等他們付完錢再說。”

    “我也不是問這個!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哦,您老請說。”

    李青山沒好氣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問道:“我是說,你到底是怎麼治好那兩頭約克夏豬的?”

    “這才半個小時啊,跟送來的時候簡直就是判若兩豬!”

    “我會治療術,甩一個過去能回半管血。”

    李青山:“……你要不要看看你到底在說什麼?”

    夏江哈哈一笑,正要再糊弄幾句,手機響了起來。

    “我是梅花,我已經進到動物園了,你人呢?”

    “梅警官這麼快的?”

    “抓了一個偷錢包的扒手,那遊客爲了感謝我,讓我先插隊買票了。”

    “哇哦,梅sir真乃女中豪傑!”

    “不說這個了,你在哪裏?”

    “我還在後面排隊呢,很快了,你也別乾等着,參觀一下動物園,裏面的動物可有意思了,保準你見都沒見過。”

    “我不去,就在進門口的廣場等你!”

    “那也行,你先玩會兒鴿子打發時間。”

    “嗯,我穿着藍色牛仔褲和白色t恤,束着高馬尾,別認錯了,一會兒見!”

    “好嘞!”

    …

    肯納和萊恩教授等人在動物園裏逛了起來。

    上次臨近關門才被夏江放進來,走馬觀花看了個寂寞,這次決定要好好看一下這些動物。

    “拍着嗎?”肯納問助手。

    “放心吧,肯納教授,我可是專業學習過拍攝的!”助手舉着攝像機說道。

    “嗯,多給些局部特寫,拍清楚一點。”

    “好的肯納教授!”

    “……尼瑪不是叫你給我特寫!拍我幹嘛拍動物!拍動物!”

    “好的肯納教授!”

    一行人先是來到動物園門口的廣場,就被漫天飛舞的鴿羣給鎮住了。

    一些上了年紀的老教授,直愣愣的看着,眼中閃爍着追憶的淚光。

    猶記得紐約教堂門口,那聖潔的白鴿啊,那是天真與希望,那是愛與和平!

    孩提時的他們,總會在禱告日和父母來到教堂,做完禱告之後,他們會在門口與鴿羣玩耍,拿出準備好的玉米粒和麪包屑扔給它們,看它們追食的樣子,聽着它們撲騰着翅膀劃過天空的聲音。

    那種喜悅和安逸,比教堂裏的聖歌還讓人着迷。

    而五十年後,他們在異國他鄉,再次感受到了這種喜悅和安逸。

    “仁慈的天父啊,感謝你將這樣的美妙時刻賜予了我們,感謝你在我們內心軟弱的時候,疲乏想要放棄的時候,賜給我們信心、希望和愛……”有老教授已經禱告了起來。

    誰說科學家不信神的,須不知歷史上很多西方大科學家都信基督,如牛頓,伽利略,哥白尼……

    在他們看來,信仰與搞科學並不矛盾。

    只是如今很多都不表露出來而已。

    實在是眼前的這一幕給到他們心靈的衝擊力太大了,讓他們不由自主的,讚美起他們的主。

    一行人在廣場上駐足了許久,那般虔誠的樣子都快引來遊客的圍觀了。

    “一羣奇怪的老外。”梅花在噴泉旁邊坐着,收回了目光。

    看了看錶,又看向動物園大門口。

    “那傢伙怎麼還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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