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見徐星一臉迷糊的模樣,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了個照。
徐星擡起手去拿手機:“別鬧,把手機給我。”
“寶兒,就是這麼求人的啊?”蘇玉笑着將手機又舉高了一些。
徐星直接放棄了,又將手臂放進了被窩裏,臉埋在蘇玉的身上,聲音帶着睡醒後的沙啞:“不給算了。”
蘇玉一顆心都軟了,他將手機放在了一旁,然後側過身在徐星的臉上親了親:“起不起牀。”
徐星將腿搭在蘇玉的身上,搖了搖頭,他沒睡醒頭疼的厲害,根本不想起牀。
蘇玉將徐星抱在懷裏,然後...
“徐哥,我撐的疼了。”
徐星推開蘇玉,坐起身,迷迷糊糊向浴室走去,疼死他纔好呢,整天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蘇玉拿起徐星的手機,發了個朋友圈,沒有配文字,就是把剛剛拍的照片發了上去。
他可以不刪好友,但總的讓大家知道,他有主了吧。
徐星洗了個澡回來,聽到手機不停地在響,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後眯縫着眼睛。
蘇玉見狀不好,忙滾到牀的另一邊,然後站起身:“徐哥說好了,不帶翻臉的。”
徐星將手機放進了兜裏,然後衝着蘇玉勾了勾手指。
蘇玉往後退了兩步:“有話好好說唄,犯不着,不至於...”
“過不過來。”徐星沒了耐心。
蘇玉繞過牀走到了徐星的身邊,還不等反應,脣就被親上了,然後徐星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當着他的面發了個朋友圈。
蘇玉激動的直接手腳並用的抱住了徐星:“徐哥,我愛死你了。”
“滾下去,重死了。”徐星面無表情到。
只是他耳垂肉眼可見的發紅。
蘇玉站直了抱着徐星:“我一定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
“等老死之前再說也不遲。”徐星纔不信這些空話。
蘇玉表情別提多認真了,他閉上眼睛輕輕吻了一下徐星的脣。
“晚一點再親不信嗎?”江景蕭打開房門,靠在一旁淡淡道。
徐星沒有推開蘇玉,若是這個時候推開,他指不定又要想些什麼出來。
蘇玉不捨的但又不得不鬆開。
江景蕭出了房間,徐星跟在他身後,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消消下去。
“後天就要比賽了,你抽個時間帶趙川去趟醫院。”說完江景蕭將車鑰匙遞給了徐星。
徐星拿過鑰匙嘆了口氣:“我跟錢予程通過電話了,想必也知道了。”
“比賽後再說。”江景蕭說着從兜裏摸出香菸點燃。
他已經用了世界上最好的醫療技術,若還是不行,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中午徐星帶着剛剛喫完午飯的趙川去了醫院。
路上趙川敷了個面膜,然後又在眼睛周圍擦了些什麼,然後對着鏡子捏了捏自己的臉。
“美着呢。”徐星無奈道。
趙川看着徐星:“徐哥,你最近變化好大啊,之前跟你說話,你都不願意理,現在竟然主動開玩笑了。”
“回去給蘇玉帶手磨咖啡,畢竟這都是他的功勞啊。”趙川笑着從兜裏摸出手機玩着。
“別買,本來就睡不着,喝了咖啡更睡不着了。”徐星一本正經道。
趙川忍笑:“睡不着就幹有意義的事情唄,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兩次...”
徐星抿脣不語。
到了醫院,趙川下車之前又照了一遍鏡子,確定沒問題了才下車。
他穿着紫色衛衣,腰上帶着可愛的包包,裏面是給張穆帶的寶貝,下面穿着白色短褲,紫色長襪,腳上穿着白色運動鞋...
徐星穿着一身正裝跟在他身後。
病房內,張穆剛做完檢查,他肩膀現在已經不疼了,就等着手術了,醫生說也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但也不能太樂觀了。
趙川敲了敲房門,然後不等裏面的人回答,他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張穆坐起身,驚喜的不行:“你,你怎麼來的。”
趙川走到張穆牀前直接抱住了他:“好想你。”
“想我什麼。”張穆故意逗趙川。
趙川笑了笑:“想你的人,還有...”他脣貼在他耳邊說了三個字。
張穆嗓子發緊,不得不咳嗽兩聲,緩解一下。
“還逗不逗我了。”趙川說着從包包裏拿出了寶貝。
張穆見狀忙,握握着趙川的手,讓他把東西放了回去哭笑不得道:“寶兒,我還沒到這個地步。”
這房間裏可放着監控呢,他若是把東西拿出來,可就糗大了。
趙川噘起了嘴,別提多不願意了:“我特意給你帶的,不領情就算了,還兇我。”
“沒,別亂說,我領情的。”張穆拉着趙川的手下了牀。
趙川急到:“你別下牀啊。”
“我是肩膀傷了,又不是殘疾,打針的時候不能下牀,打完是可以的,不然...”張穆湊到趙川耳邊小聲道:“不然,你之前是怎麼看的。”
趙川臉一紅:“老公,你,你欺負我。”
“跟我來。”
張穆進了衛生間。
趙川笑着跟了進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趙川扶着牆走了出來:“老公越來越不要臉了。”
張穆笑着沒吭聲,總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吧。
趙川趴在沙發上想休息一會。
張穆給趙川倒了杯水,然後又在他頭上摸了摸:“快要比賽了,早點回去,省的江隊擔心。”
“怎麼過河拆橋啊,你剛剛怎麼不說呢。”趙川有些不願意了。
張穆無奈,他哪是這個意思啊,不過趙川不高興了,他不能讓他帶着氣走。
“那,罰我今天晚上給你看。”張穆小聲道。
趙川將臉貼在沙發上:“你注意點身體吧,醫生不是說讓你養着嗎。”
“不在乎這一點了,你剛剛就吃了不少。”張穆坐在沙發上。
趙川踹了張穆一腳:“我去的是衛生間,你說我喫什麼了。”
“哈哈哈哈哈...”
張穆忍不住笑出了聲。
錢予程無奈的敲了敲門:“我說二位,病房的衛生間是連着攝像頭的,怕患者暈倒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