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事業兩不誤。
江景蕭回到基地後,就看到趙川一臉氣憤地躺在沙發上,恨不得把手機戳個窟窿出來。
“怎麼了。”江景蕭脫了大衣,坐在沙發上。
趙川罵罵咧咧:“麻痹的,就是有病,我罵死她個大傻x。”
江景蕭皺了皺眉。
“嫂子劇組宣傳視頻出來了,有一段是嫂子掉進冰河裏,然後打鬥的戲,都在誇嫂子敬業什麼的,媽的有個人臭腳丫子,她說是演出來的,其實冒白氣是熱水。”
趙川說完繼續罵:“她腦袋跟大腸一樣,都是用來裝粑粑的,氣死我了,在河裏拍戲,用熱水,她怎麼想的...”
江景蕭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臉色越來越難看。
然後還出了對比視頻,當紅小鮮肉劃破膝蓋嚷嚷着去醫院,另一個就是蘇研安膝蓋磕的全是血的視頻。
趙川伸出腿在江景蕭的腿上踹了踹:“這裏給出建議,你只要表達出心疼就可以了,千萬別說讓嫂子放棄演藝事業,看得出來,他拍戲的時候很開心。”
江景蕭點了點頭。
趙川直接把腳搭在了江景蕭的腿上:“你給我做個大刀,隔着地球彼愛,我捅死她,還說在溫泉裏拍的。”
江景蕭把他的腳從自己腿上拿了下去。
激動歸激動,他家張穆心眼跟他一樣,大不到哪去。
趙川微微用力在江景蕭的腿上踩了一下:“不至於把江隊。”
“別鬧。”江景蕭沉着臉。
趙川笑着收回腿,就是兄弟間鬧着玩罷了,張穆看到也不會多想,今天早上他還拍錢予程屁股來着。
朱赫言那一臉的心疼,現在想想,他還想再拍一下...
但是他忘了,風水輪流轉這句話。
張穆下樓的時候,看到江景蕭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趙川躺在沙發上已經睡着了,身上蓋着毯子。
“非把腳丫子扔我身上。”江景蕭無奈道。
張穆將趙川抱了起來:“一隊之長,被我家川欺負一下怎麼了...”
江景蕭捏了捏眉心,如果是蘇研安,他一定會喫醋。
張穆低頭在趙川臉上親了一下,他是絕對不會有其他心思的,大概就是閒着無聊,看江景蕭坐在哪,想欺負他罷了。
他永遠不會懷疑趙川會背叛他。
趙川迷迷糊糊地看着張穆,聲音軟了下來:“老公,我好睏。”
張穆抱着趙川上了樓,昨天睡得晚,今天早起訓練,困是肯定的。
趙川被抱着上了樓,但是一躺到牀上立刻就不困了。
張穆靠在牀邊看着手機。
“老公。”趙川說着將腿放在張穆身上:“我想欺負江景蕭,他不讓。”
張穆摸了摸趙川的頭:“你睡着的時候,腳都扔在他身上了,已經欺負過了。”
“你怎麼不喫醋啊。”趙川撒嬌道。
張穆放下手機,脫了外套:“你可以直接說。”
“要。”趙川摟着張穆的脖頸:“我要自己來。”
張穆點頭。
趙川扶着牀頭。
張穆扶着他。
趙川低下頭吻住了張穆的脣,他喜歡這種主權在手的感覺,不過他一天一個樣。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張穆帶着趙川去洗了澡。
朱赫言踹了踹門:“完事了沒,找你們有事。”
趙川趴在牀上,拽了拽被子。
張穆打開房間的門:“什麼事。”
朱赫言進了房間,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趙川,笑着道:“找你肯定有正事啊。”
張穆坐在椅子上,倒了杯白開水:“說吧。”
“直播的配置流程你跟我說說。”朱赫言缺錢啊,他看到張穆賺錢,那肯定着急啊。
張穆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教朱赫言怎麼開直播和怎麼溝通,包括怎麼註冊什麼的。
朱赫言聽的十分認真。
“設備我一會給你下單,你不用管。”張穆說着看向朱赫言:“你忙的過來嗎?”
“能啊。”朱赫言說完拍了拍張穆的肩膀:“對不住了兄弟,此仇不報非君子。”
緊接着朱赫言撲到了牀上,按着趙川拍了好幾巴掌。
“操你大爺。”張穆站起身走了過去。
朱赫言一轉身順着牀滾到另一邊開門就跑:“川先動的手,我這叫以牙還牙。”
趙川本來在被窩裏按手機來着,結果被突然打了幾巴掌...
張穆主要是沒想到。
“呸,趁人之危。”趙川坐起身,揉了揉:“太不是人了,給他買視頻,買最不清晰的。”
張穆心疼地看着趙川:“怎麼樣,讓我看看?”
“隔着被子呢,而且他也有分寸,不怎麼疼。”趙川說完站起身,穿上小熊睡衣。
張穆摸了摸趙川的頭:“你下回直接欺負他,別欺負錢予程。”
“我有分寸的。”趙川說完在張穆懷裏蹭了蹭。
錢予程在樓下跟江景蕭說體檢的事,結果聽到樓上的聲音,加上朱赫言說的話,他就猜到,他剛剛乾什麼了。
幼稚鬼...
錢予程打着哈欠:“檢查報告我會一起發給你,你說的這些檢查項目,加起來他們至少大半天都要在醫院中度過了。”
“嗯。”江景蕭知道合理安排。
自從張穆的事情過後,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想讓他們去醫院檢查,有備無患。
“王於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朱赫言說着揉了揉頭髮。
江景蕭蹙眉,他好像有好幾天沒看到他了...
此時的王於正季北陸的戰隊,他們剛剛換了訓練基地,新的設備要調試不說,開會要用的投影儀什麼的,也要配備好纔行。
季北陸坐在凳子上翹着二郎腿:“怎麼樣,你嫂子賢惠不?”
一旁的胖子,此時一臉的生無可戀:“剛剛還罵你來着,你管這叫溫柔?”
“多可愛啊。”季北陸說完站起身走到不遠處王於的身邊:“老婆,累不累,要不要到老公懷裏休息一下?”
“滾。”王於瞪了他一眼,他是來幫忙的,不是來跟他扯蛋的。
季北陸笑着給王於捏了捏肩膀:“你跟徐星說說唄,胖子二百多斤,讓他一年瘦到一百五十斤,這不太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