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自己鼓搗來着。”朱赫言說完又打了個哈欠。
江景蕭聽着這話,怎麼那麼彆扭呢,什麼叫他自己鼓搗來着,鼓搗什麼了...
朱赫言一臉疑惑地看着江景蕭:“你這是什麼表情,我怎麼了?”
江景蕭低眸。
“你別來這套,我有錢小騷了,你想都別想。”朱赫言說着還緊了緊自己的衣服。
江景蕭挑眉。
沒鏡子,還能沒尿嗎,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滾。”江景蕭薄脣微張,這人越來越不靠譜了。
朱赫言將胳膊搭在江景蕭的身上:“我昨天鼓搗了一晚上,這把我累的,差點吐血了。”
江景蕭嫌棄地往一旁移了移:“你洗手了沒。”
朱赫言看着自己的手:“沒啊,我洗手幹什麼啊。”
江景蕭更嫌棄了。
“嫂子走的時間也不長啊,你怎麼跟橘子一個色呢,我昨天鼓搗直播視頻來着,結果一直沒修好。”朱赫言說完拍了拍江景蕭:“說說,你想的什麼。”
江景蕭懶得搭理他,有病。
朱赫言往江景蕭身邊蹭了蹭:“江隊,江寶...”
“好好說話。”江景蕭忍着不適,這話怎麼從他嘴裏說出來,那麼噁心呢。
朱赫言笑了笑:“設備不太好。”
“我一會讓張穆給你配一套,之前不也是他幫你選的嗎。”江景蕭皺眉。
朱赫言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當時也沒錢,他說他出,然後我不好意思...”
江景蕭懶得搭理他。
朱赫言打着哈欠,顯然是困得不行,根本沒辦法繼續訓練。
“三個小時候後,我要在訓練室裏,看到你。”江景蕭臉沉了下來。
朱赫言回了房間倒頭就睡。
江景蕭給朱赫言卡里轉了點錢,總不能看他這麼一直窮着。
自從有了錢予程,快傾家蕩產了。
江景蕭進了訓練室,見蘇玉和趙川已經打雙人了,見他來直接摘下了耳機。
“團可滅,蔣新必須死,這個賤人,還故意起了個針對性的名字,我呸,他也配。”蘇玉氣的不行。
相反趙川則淡定的不得了:“那不是對手,那就是送來逗樂子的。”
蔣新的遊戲名“zh辣雞”
差點沒把蘇玉氣死,他從上號開始就一直在針對蔣新,但是蔣新又不是傻子,故意避開他們,排不到一起去。
趙川覺得挺有意思的,白給個樂子,他根本就沒把蔣新當對手,當然不是輕敵,單純的瞧不起他。
江景蕭坐在椅子上,上號。
其實江景蕭在電競圈,人緣算好的,雖然他嘴缺德,但是出手大方啊...
江景蕭上游戲後沒有特別針對誰,就是正常訓練,該殺殺,甚至連殺的是誰,他都沒認真看。
沒必要因爲一個廢物,浪費時間和精力。
pq沒了王於,屁都不是。
這就是江景蕭的總結。
朱赫言睡醒後都下午了,他揉了揉頭髮,換了身衣服,估計一會免不了一頓罵。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然後收到了一條銀行的短信...
朱赫言進了訓練室,江景蕭他們飯都喫完了。
“我...”
趙川轉過頭看着朱赫言:“你怎麼了?你不喫飯啊?”
“睡過頭了,我們訓練吧。”朱赫言說着坐在了椅子上。
雖然平時臉皮挺厚的...
江景蕭起身接了杯水:“喫完飯再說也不遲,我得陪會你嫂子。”
朱赫言點了點頭,起身走了出去。
其實蘇研安這個時候正忙着拍戲呢,根本沒時間跟他視頻。
朱赫言下了樓,阿姨笑着給他盛了碗飯:“江隊讓我給你留的雞腿,你怎麼睡到這個時候纔起來啊。”
朱赫言低頭喫着飯。
以後,他有時間多訓練,絕對不能辜負江景蕭。
江景蕭坐在沙發上,單手撐着頭,朱赫言跟了他好幾年了,如今要娶媳婦了,作爲孃家人,怎麼也得掏點。
這很正常。
其他人就當隨禮了,誰也沒放在心上。
不過看朱赫言的樣子應該是想多了。
等訓練完,他得找他聊聊...
朱赫言回來後,四個人開始訓練。
全麥:
zh辣雞:“你們是不是氣急敗壞了,怎麼總是追着我打啊。”
四個人繼續訓練沒人搭理他,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他們什麼時候殺的都不知道,估計是破爛給補了。
幾局遊戲下來,江景蕭他們要多順有多順。
面對蔣新的嘲諷,他們全當沒聽見,大戰隊,要有大戰隊的氣魄,總不能人家一刺激,他們就生氣吧。
當然,蘇玉年輕,他是一直憋着氣的...
其他幾個,穩的不得了。
江景蕭也是故意的,畢竟得好好訓練一下蘇玉的心態,等比賽的時候,肯定是要遇到的。
喫完晚飯後,他們又訓練了一會才停下來。
朱赫言拿着手機正跟錢予程膩歪呢。
錢予程躺在沙發上,身上還穿着白色大褂,他今天值班不準備離開了。
朱赫言:“我一會去給你送夜宵吧。”
錢予程搖了搖頭:“不了,你今天不用直播,好好休息吧。”
趙川探出頭:“你都不知道,他累的,早上都沒起來,下午纔起來。”
有的時候,該說的話一定要說,默默付出對方看不着有什麼用。
錢予程看着朱赫言眯縫了一下眼睛:“那現在就去洗澡準備睡覺吧。”
朱赫言好不容易跟錢予程開會視頻,哪捨得這麼快就掛啊。
他拿着手機出了訓練室:“別聽趙川瞎說,我怎麼...”
不等他把話說完就看到錢予程皺眉了。
錢予程:“不許說謊。”
朱赫言點了點頭:“我昨天收拾直播用的設備,一直到下半夜才睡。”
錢予程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朱赫言回到房間後跟錢予程又膩歪了一會才掛斷視頻。
錢予程看了一眼時間,最後決定,開車回基地陪朱赫言一會,早上的時候他再回來。
愛是互相的,一個人是撐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