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腦袋輕輕蹭着蘇淵的胸,銀髮披散在他的懷裏,染着紅暈的臉蛋滿是陶醉。
蘇淵的鼻間,時不時會嗅到,姜月白身體那股淡淡的奶香味,還有髮絲的幽香。
不同於那庸俗的胭脂水粉,散發的般刺鼻的香味。
那是一種聞到。
恨不得把腦袋埋進姜月白懷裏狂吸,然後忍不住將她喫掉的味道。
這讓他不由暗暗感嘆。
自己這個小徒弟肌膚摸起來如此滑嫩白皙,身上又帶有淡淡奶香味,上輩子莫不是牛奶做的。
其他三位小徒弟,呆呆的看着抱着姜月白的師尊。
一時間,三人紛紛露出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想不到。
這個平常看起來柔弱可欺的小師妹,竟然靠喝醉酒這種方式,名正言順的躺進蘇淵的懷抱。
拓拔嵐咬了咬銀牙,纖纖玉手扶着額頭,揉了揉眼旁的淚痣。
那張冷豔絕俗的俏臉上,逐漸露出些許醉酒的表情。
半眯着魅惑的狐眼,迷離且誘人。
同時又夾雜着些許不正經,還微喘着氣,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
“師…師尊,徒兒今日不勝酒力,怕是無法回去了,可…可以帶徒兒回房間麼…師尊…”
拓拔嵐微微邁動那覆着黑絲的細長玉腿。
帶着淡淡的曇花香風,一個沒站穩,撲倒在蘇淵的身邊,一臉魅態的望着蘇淵。
隨後。
她那一雙羊脂玉般滑嫩的玉臂,直接摟住蘇淵的腰,微微喘着氣。
真是令人按捺不住。
實在是香豔勾魂!
“噗!”
見到這一幕。
周羌和鳳韻眼眸睜大,剛喝下的靈酒,又忍不住噴了出來。
還能這樣玩?
蘇淵臉色一黑,皺着眉頭,忍着心裏的悸動。
“別鬧,你神藏境的境界,別跟爲師說,連區區酒氣都化解不了!”
堂堂神藏境。
連酒力都無法化解,打死他都不信,這個大徒弟明顯是故意的。
拓拔嵐那張冷豔妖媚的臉蛋,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狐眼微微黯淡,委屈巴巴道:“師…師尊偏心小師妹,不肯送徒兒回去…”
很難想象。
高冷御姐。
堂堂滄瀾山大祭司。
令仙門聞風喪膽的神藏境魔修,竟然會露出這副反差模樣。
要是不知道的。
還以爲蘇淵對她做了什麼非分的事。
“別鬧!”
蘇淵無語了。
這徒弟一定是故意的。
因爲她那不安分的手,一直在他的腰處亂摸。
蘇淵皺眉,當即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想給扯開。
“啊…唔…師尊,好痛…”
拓拔嵐微微喘着氣,聲音誘人道。
那雙妖媚的狐狸眼,泛起淡淡淚花,露出喫痛的表情,
可那張染着紅暈,很是陶醉的臉卻出賣了她。
這虎狼之詞…是幾個意思?
“師…師尊…”
小蘿莉鳳韻痛飲一杯後,也是扶着額頭,杏眼迷離,起身朝蘇淵搖搖晃晃的走去,聲音甜軟。
還來?
看着搖搖晃晃的鳳韻朝自己走來。
蘇淵想吐老血,自己這幾個徒弟是故意的吧?
想趁機佔自己便宜?
鳳韻一隻略微冰冷,又不安分的小手,也是摟住了蘇淵的腰,小腦袋緊緊靠在蘇淵的身上,糯糯道:“師尊,韻兒喝醉了,師尊可以給我送回房間嘛?”
鬼精鬼精的鳳韻,怎麼可能會放棄這麼好的揩油機會。
不安分的小手大膽的摸着蘇淵,一臉陶醉,“師…尊,我頭疼…”
蘇淵站在原地,滿臉黑線。
懷裏抱着一個摟着他脖子的小徒弟,身邊有兩個摟住他腰不放手的,還一直在佔他便宜。
見幾人如此大膽。
周羌那張清純的瓜子臉,逐漸泛起些許紅暈,她也想……
沒有辦法。
蘇淵敗下陣來,總不能用強的吧,無奈道:“你們這幾個小鬼……”
蘇淵看了眼周羌,還好自己這二徒弟一向很理性,沒有跟着她們胡來。
“今日先到這吧,我把她們幾個送回去。”
蘇淵搖了搖頭,頗爲傷神道。
周羌有些羨慕的看向她們三人,乖巧的點了點頭,眸子帶着些許不可察的黯然。
蘇淵撕裂虛空,直接踏入其中,帶着三位徒弟消失在了小竹苑。
離開小竹苑。
蘇淵帶她們三人來到一間乾淨清雅的房間。
總不能把她們還一個一個的送回房間吧。
蘇淵想把懷裏姜月白放在牀上。
誰知道這丫頭緊緊的摟着自己脖子,怎麼也不放手。
還有身旁一直摟住他腰的倆人,行動非常不便。
“你們要不要睡覺了?”
蘇淵頗爲頭疼,沒好氣的冷聲道。
“我…要和…師尊一起睡…”
懷裏的姜月白打了個酒嗝,俏臉緋紅,搖晃着小腦袋,呆毛左右垂啊垂,軟糯道。
和自己一起睡?
是不是最近自己表現的太和藹可親,這幾個徒弟開始變得放肆了?
竟然如此黏人!
沒有辦法。
他先將懷裏那身子柔軟的姜月白,放在牀上,又硬生生的掰開她摟着自己的手。
接着。
他把身旁這兩個黏人精往牀上推。
誰知那拓拔嵐竟然死死拽着蘇淵,帶着自己一起倒在了牀上。
蘇淵被拓拔嵐拉倒在牀上。
就當他滿臉黑線的想要起身。
卻不料鳳韻抱住了他的左臂,微闔杏眸,一臉滿足的蹭着他的左臂。
那穿着白絲的滑嫩小腿,竟直接搭在了蘇淵的腹部,直接摟住蘇淵,呼呼大睡起來。
拓拔嵐也不甘示弱。
兩隻玉臂緊緊抱住了蘇淵的右臂,覆着誘人黑絲的玉腿,也是搭在了蘇淵的腹部。
“師尊…”
拓拔嵐紅脣輕啓,一臉魅態,微微在他的耳邊喘着氣。
同時又摟住了蘇淵,三千髮絲披散在蘇淵的臉龐,幽幽的淡香縈繞在蘇淵的鼻間。
蘇淵望着幔帳,已經完全麻木了。
他現在兩隻手臂被這幾個小徒弟牢牢摟着,是一動也動不了。
更要命的,是這個大徒弟,實在是太會了!
感受那無與倫比的觸感。
蘇淵打了個激靈,強行縮回了手。
他害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一個禽獸師尊。
現在他感覺,這幾個徒弟,對自己的孝心,已經有些變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