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空老和尚雙手合十,面帶笑容地說道。
陳墨臉色極其陰沉,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櫃檯上輕輕地敲着,但他就是沒有立刻說話。
此時的他正利用着戰力檢測道具,檢查着整個陽苴城。
可以看到,此時的陽苴城已經硝煙四起。
無論是街頭,或者是一些寺廟,都開始發生了戰鬥。
而其中許多協會或者被大理佛門所壓制的人,也都紛紛出手了,派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幫助段廉,大概段廉花費了不少口舌和豐厚的條件才能讓這些協會出那麼多力。
陳墨一直沒說話,淨空老和尚身後的一名看上去脾氣很暴躁的和尚倒是直接開口了。
“陳墨!你到底想怎麼樣?一聲不吭的,是不是覺得我們佛國怕了你?”
陳墨微笑着擡起頭看向那說話的和尚,語氣淡定地說道:“哦?原來你們是佛國的和尚,我差點以爲你們是哪個地方的強盜了,開口就說要將人釋放,還管我要我的寵物?”
這話一出,除了淨空之外,其他和尚都紛紛有些怒氣,但他們並不知道,其實更生氣的是陳墨。
“既然如此,陳墨施主不知想要提什麼條件呢?”淨空表情並沒有變化,只是淡淡地問道。
陳墨嗤笑一聲:“我會缺你那點東西?你以爲我是誰?或者說,你以爲你們是誰?”
說着,陳墨便走到了戒罪旁邊,一腳就踩在了戒罪的光頭上。
對於陳墨這個行爲,就連淨空的眉頭也是微微一挑。
他身後的那些和尚就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
可是他們一動,兩個鏡像還有張小豐就直接攔在他們的面前。
“喲?這就生氣了?果然佛國的和尚都是一個樣啊,自詡要成佛,但是貪嗔癡樣樣齊,也是厲害厲害。”
陳墨腳下的力道再次加重,並且狠狠地在戒罪的腦袋上踩了兩腳。
淨空嘆了口氣,他上前一步,表情十分誠懇地問道:“既然如此,那陳墨施主要如何才願意將他們釋放。”
“很簡單,帶着你那些狗屁佛教,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陳墨的面前,那就萬事大吉了。”
淨空深吸一口氣,他微微睜開眼睛,低聲說道:“沒問題,如果陳墨施主願意將神獸還有他們釋放歸還佛國,那麼佛國以後絕對會對陳墨施主退避三舍。”
“我說老和尚,你是耳朵不好使還是腦子不靈光?我說了,那不是你們佛國的神獸,那是我餐館的寵物,叫咕嘰,什麼歸還給你,當初要不是我幫你解決了那個滅城的瘋和尚,你們能像現在安枕無憂嗎?還敢派人來襲擊老子!呸!”
陳墨直接一口唾沫吐向了淨空。
可是那唾沫還沒接近到淨空身上,就有一道金光閃過,那唾沫便瞬間消失了。
“阿彌陀佛,陳墨施主請勿動怒,讓老衲來解釋一下,神獸誕生於達摩舍利,是達摩祖師遺留下來的十三舍利其中一顆,說明這是達摩祖師賜予我們佛國的神獸啊。
一旁的白克秋聽到最後一句話,猛地扭頭看向陳墨,如果陳墨答應了,那對於他們來說大理國的情況就不會變得太差,不過白克秋想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陳墨的態度很堅決。
陳墨翻了個白眼,直接說道:“佛教撤出大理國關我屁事,就算沒有你們,這個佛教被趕出大理國也是即將發生的事情,難不成你們佛國還敢插手嗎?這和平協議一動,那可就好玩了。”
淨空臉色一變,是的沒錯,如果佛國插手了,那麼就是佛國違反了和平協議,所有人都可以進攻佛國。
雖然佛國本就在西方一處不太富裕的地方,但可以名正言順地瓜分土地這種事情,誰不願意去做?
“最重要的是,那瘋和尚滅城的時候,你們在哪?派幾個弱雞出來阻攔是嗎?結果人家一冒頭,那幾個傢伙連一秒都擋不住,最後是我把他給壓制了,並且將那顆什麼達摩舍利給拿到手。
而且裏面還隱藏了一頭上古兇獸的靈魂,還是我將其消滅,你說這達摩舍利算不算我的戰利品?”
陳墨微笑地看着淨空。
淨空緊皺眉頭,那兩道長眉都快要捲起來了,但下一秒他神色微微鬆開,笑着說:“陳墨施主巧舌如簧,老衲我實在是無法辯駁,但達摩舍利始終是我們佛國的祕寶,陳墨施主總歸要給予一些補償。”
說起補償,陳墨又樂起來了。
他直接往腳下的戒罪腦袋上一踢。
“你不說補償,我還沒什麼感覺,你一說補償我就來勁了,既然你要算補償,那我們也來算算補償。
因爲你們佛國阻攔,導致我在這裏要浪費那麼多時間參加考覈,而且這幾個禿驢來攻擊我們,導致我家咕嘰現在還昏迷不醒,這個誤工費,營養費,醫藥費,這些你們佛國要怎麼賠償?”
淨空看着陳墨又一腳踩在了戒罪的頭上,那感覺就像是陳墨在他的臉上來回蹂躪一般。
淨空身後的一名和尚上前,壓低聲音說道:“師兄,動手吧。”
還沒等淨空說什麼,羅素模板的鏡像便向前了一步,全身上下都冒出了讓人靈魂顫動的火焰。
看到這個陣仗,淨空只能連忙說道:
“不能衝動,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摸清楚這個陳墨的實力到底如何,哪怕我如何用壇淨法眼來看,都無法看出他體內有任何力量的波動,這說明,他的實力遠在我之上。
而且張小豐這個人天生道體,真要完全爆發,這後果我們也背不起,那可是會激怒很多人的。”
聽到淨空這麼說,那名和尚看着被踩着的戒罪,只能說道:“那我們真要賠償嗎?”
“看來是沒有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