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陳墨雙手一合,直接喊道:“來吧!暴風驟雨噼裏啪啦電光無敵二重奏萬劍訣!”
站在陳墨兩邊的鏡像也是像張小豐那樣的動作,雙指一伸,一道靈光從指尖迸發而出,隨後化爲一道光劍,在半空中這道光劍開始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千化萬!
雙重萬劍訣,從天而降。
那種場景,就好像下雨一般。
咻咻咻!
雨下整夜,我的愛溢出就像雨水。
沒有任何一個和尚能夠抵擋光劍的攻擊,哪怕每一把的光劍威力並不是很大,但當這些光劍將一個和尚刺成了刺蝟之後,那些和尚基本都無法動彈。
“銅牆鐵壁金鐘罩!”底下的十幾個和尚大喝一聲,全身金光閃閃,任何光劍都無法穿透他們的防禦。
陳墨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裏,他頓時就不高興了。
“竟然敢擋下你爸爸的無敵萬劍訣!那看我九九歸一劍!”
九九歸一,其實就是八十一把光劍融合成一把,狠狠地刺向了那些金鐘罩和尚。
看到合體的大劍,那些使用了金鐘罩的和尚不閃不避,直接站在原地,雙手合十!
噗嗤!
光劍透體而出。
陳墨嘆了口氣。
“何必呢~何必呢~”
當這些支援的和尚被清空了,段廉一方的實力又再次佔據了上風。
不過這時,一道金光從天而降。
強大氣勢讓在場除了陳墨等人之外的所有人都驚詫不已。
陳墨轉頭看向張小豐努了努嘴說:“吶,打完這個,我們就可以收工了,交給你了。”
這個人早在陳墨使用戰力檢測道具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可以說是整個陽苴城最強的和尚了。
不過這個和尚一直都呆在天龍寺之中。
而此時的天龍寺已經被打破了,並且開始被人放火燒寺,在裏面的這個和尚也終於坐不住了,便直接從天龍寺來到了王宮。
看着那老態龍鍾,感覺上去給他一拳就能夠入土爲安的和尚,陳墨壓低聲音說道:“不要輕敵哦,那傢伙很強。”
其實陳墨可以派鏡像去圍毆這個老和尚,但是這個老和尚的戰鬥力和張小豐並沒有相差多少,而且隨着年齡推進,其實這個老和尚的實力也沒有很強的感覺,對於張小豐來說,會是很好的試煉對手。
張小豐認真地點了點頭,取出了桃木劍王慢慢地走向了那和尚。
和尚看了一眼朝着他走來的年輕人。
“阿彌陀佛,這位道友身上的殺氣很強,長久以來,恐怕對道友的道不太好。”
張小豐突然笑了起來,“你知道什麼是天生道體嗎?”
和尚那略顯渾濁的瞳孔微微一縮,驚詫道:“竟然是天生道體?”
不過很快他表情輕鬆地說道:“既然有了天生道體,那我佛國的天生佛體應該也已經出世了。”
“本來說天生道體和天生佛體應該要有一戰,但是在此之前,老衲覺得,可以率先毀了這天生道體!”
說着,便猛然出手,衝向了張小豐。
一直觀察着這邊情況的段廉連忙高聲喊道:“小心,他是天龍寺的第一任主持,法號天龍,來自佛國!”
所以張小豐雙手一張,桃木劍懸浮在半空中,狠狠地刺向了衝來的天龍。
天龍一看那劍,立刻感知到面前的這把就是破萬法的桃木劍王。
就在這時,天龍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長槍,這禿驢竟然是練槍法的。
而且槍頭髮紫,這一看就知道槍頭上淬毒了。
察覺到這一點的張小豐變得更加謹慎,這毒看上去兇猛無比,被紮上一槍也都不知道來不來得及讓老闆解毒。
“鐺!”
桃木劍王盪開了這一槍後,便隨着槍身而上。
張小豐也飛速靠近,握住了劍柄,朝着天龍刺去。
只見天龍手腕一轉,手中的長槍竟然瞬間分爲兩節,一把槍變兩把槍。
天龍左手格擋張小豐的攻擊,右手則是刺向了張小豐的喉嚨。
就在這短槍要刺中張小豐的喉嚨時,張小豐凝聚靈力,空中頓時出現了一隻虛幻大手,緊緊地抓住了槍頭。
就在張小豐想要將抓住短槍破壞天龍的重心時,天龍嘴角微勾,當即鬆開了手中的武器,隨後雙手發出了強烈的金光。
“大慈大悲千葉手!”
天龍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散發着金光的菩薩。
明明只有一雙手,卻幻化出一千雙的手在半空中,朝着張小豐拍去。
這一招看上去和萬劍訣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不過這一招只是針對張小豐一個人,那樣的話,壓力要相對大太多了。
張小豐臉色絲毫不變,他從身後掏出一疊符篆,直接就往身上拍,這些符篆都是他閒時無聊畫出來的,全部都是防禦符篆,雖然大部分都給了洛洛,但是張小豐這裏還有着不少。
嘭嘭嘭!
這無數雙手瘋狂地攻擊着張小豐,而張小豐也毫不避忌,直接一張接着一張地將符篆拍在自己身上,只要拍的速度夠快,敵人就打不到我,只能打到外面一層的護盾。
陳墨看着張小豐這操作,心想,這個操作他好像在哪見過?
終究是天龍的招式先行用盡。
身後的千手觀音打完之後便消失了在半空中,而張小豐手裏還有半疊符篆沒用完。
天龍怒吼一聲:“你作弊!”
張小豐想都沒想,直接拿起桃木劍。
“天劍術!”
以桃木劍爲載體,瞬間化爲了一把巨大的劍,朝着天龍狠狠地刺去。
天龍見狀不妙,連忙大吼一聲:“萬法不侵!金鐘罩!”
天龍的金鐘罩和剛剛那些和尚的金鐘罩可不一樣,在他的周圍竟然真的出現了一個金鐘,將天龍籠罩在裏面。
而張小豐的天劍術也刺中了那個金鐘的正面,不斷衝擊。
天劍的劍尖不斷被磨損,而金鐘也逐漸虛幻。
這就是最簡單的攻守,剛剛張小豐守住了,這一次就看天龍能不能守住。
--
作者有話說:
大理篇快結束了,不過我也寫得很累。